悠然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髮髻,不容分說拖向門口。大門一開,就著花解語的屁股抬起一腳,狠狠踹去。門外一聲慘叫,房門砰然合上。
動作一氣呵成,看到房內的皇甫函治大驚失色,房外的兩人笑彎了腰。
看樣子,好戲上場了。
「說過不准打臉!」
「誰說的?姑奶奶的巴掌就是用來打你臉的!」
「破我相!」
「扯淡,是給你上妝!」
「跟你拼了!」
「哎呀哎呀,還蹬鼻子上臉了!」
緊接著,一陣翻天倒地的物件砸碎聲,座椅板凳掀翻音。驀地,一切歸於平靜。剎那間什麼聲響都沒了。
三雙耳朵死死貼在門縫處,三人齊齊蹙眉。但聽得赫連凡不死不活道,「沒聲音,不會出人命了吧?」
即墨殤挑眉,「嗚呼哀哉,難道真是如此慘絕人寰?古人云………。」
還未開口,花解語卻在一旁冷冷道,「若是王爺將她打死才好!」
兩人齊刷刷扭頭看她,異口同聲感歎,「最毒婦人心啊!」
花解語恨恨跺腳表示抗議。
門,轟然打開,三人嚇了一大跳,頓時閃開數米遠。斂神站定,如臨大敵。
下一刻,三人呆若木雞。
皇甫函治髮髻零散,眼眶烏青,嘴角溢血,猶如鬥敗的公雞。背上,穩穩背著從容淡定的九王妃。
「王爺?」花解語淚眼迷離。
「唉………技不如人哪………………」長歎一聲,皇甫函治亦步亦趨背起軒轅素和,向外行去。
赫連凡大讚,「絕世好男人!」
「子曰:智者樂山,仁者樂山。想吾九叔,竟是夫者樂揍!」即墨殤哀聲長歎,扭頭去看赫連凡,「凡弟好自為之!」
「不要拿我跟九爺比,人比人會嚇死人的!」赫連凡打趣,換上即墨殤一貫的口吻虔誠道,「我不入地獄,誰愛下地獄誰下。」
花解語恨不能將軒轅素和扒皮抽筋,眼睜睜看著他們離去卻欲哭無淚。
真是【恨不生時伴君側,無奈柳絮命輕薄。】
忽然發現,他的背很暖和,懶懶的,竟然視線開始模糊。腦子裡嗡嗡的,胳膊上的痛一陣接著一陣。軒轅素和無力的伏在皇甫函治的背上,胡亂想著,意識一點一滴模糊起來。嘴巴好幹,像是乾涸的枯井,渴望雨水的生機。
「喂,謝謝你背我回去。」這是她合上眼睛之前的最後一句話。
皇甫函治愣在那裡,她剛才說什麼?謝謝?是良心發現?天哪,沒開玩笑吧?不過她真的很輕,很軟,就像浮雲一般,竟然沒什麼重量。可是她平時揍他的力量是哪來的,竟會那麼大力?
「也不知道母后是從那裡把你刨出來的?你該不會是從石頭裡蹦出來的吧?」說著,顧自大笑著,聽話的向王府方向走去。
治王府。
「好了。」說著,重重的將軒轅素和甩到床上,皇甫函治大步流星離開。
近到門口時,腳步忽然停住。
他方纔,摔了她?
沒錯!
重重的甩到床上?
也對!
那麼,她不生氣?
貌似………
不是吧?按她的性子,還不立刻跳起來指著他的鼻子糗他一頓,搞不好還會「招呼」他幾下。可是這麼安靜………。
轉身去看,軒轅素和靜臥床榻,雙眸緊閉,紅唇緊咬,面色紅得異常。一探額頭,皇甫函治跳了起來,「靠,紅燒豬頭!」
忙衝門外宮婢道,「來人,快請御醫。」
翌日,坊間再次流言四起。
聽聞京城三少昨夜流連解語閣,被九王妃逮個正著。
然後呢?
九王妃勃然大怒,大打出手。
再然後?
京城三少不敵,集體自盡?
自盡?
懸樑解語閣,無人收屍。
慘吶………………………。
赫連凡無奈的看著即墨殤的死魚眼,「即墨,到底是你死還是我死了?」
「非也,是我等全死了!」即墨殤憤憤不平。
「哪個天殺的!」赫連凡大怒,「竟然把活的說成死的,太可惡了!」
「唉,果真是三人成虎啊!」即墨殤仰天長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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