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 帝冥劫之王妃會屍變

龍騰世紀 侯門深海幾許 文 / 草齋

    翌日,流言再次四起。

    路人甲:聽說治王府鬧鬼了,九王爺差點被嚇死。

    路人乙:聽說九王爺被鬼附身,差點自戕。

    路人丙:聽說治王府一夜之間被鬼侵襲,死傷殆盡。

    ………………………………………

    無語………………

    再次三人成虎。

    治王府。

    皇甫函治像鬥敗的公雞,齜牙咧嘴跪在搓板之上,雙手拉住耳垂,淚如雨下,「母后啊,皇兄啊,你們給我找的什麼人哪?疼死我的娘呀,母后啊,你算是把兒子毀了。這都什麼老婆,不是要了我的命嗎?你們太狠心了………。」

    「說什麼呢?」軒轅素和不悅的看他痛哭流涕,像潑婦一樣又哭又鬧。揉揉耳朵,軒轅素和走到皇甫函治面前,瞥一眼他眼圈的烏青,又好氣又好笑,「從現在開始,你只能說,老婆我錯了。」

    「什麼?」皇甫函治厲聲尖叫。

    「錦葵,再拿一個搓板。」軒轅素和恐嚇。

    「慢著。」皇甫函治一咬牙,好漢不吃眼前虧,軒轅素和你等著。等哪天風水輪流轉,看本王怎麼收拾你這個臭婆娘。心一橫,眼淚卻嘩嘩下來,「老婆,我錯了。老婆,我錯了。老婆,我錯了………。」

    軒轅素和咧嘴微笑,「乖。」

    皇甫函治忽然換了嘴裡,忙賠笑,「那個明天要進宮請安,若是本王身上有傷,無法行走,豈非讓人笑話?」

    「放心,到時候抬著你去。」軒轅素和邪邪的笑著,得意的看著皇甫函治的臉由青轉白,而後一陣一陣的。軒轅素和悠閒走向門口,身影漸漸消失在皇甫函治的視線裡。

    「萬能的佛祖啊!」皇甫函治大吼一聲,「讓雷劈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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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承乾宮。

    一襲金絲錦繡,珠圓玉潤。膚色勝雪,眉宇間盡顯妖嬈嫵媚。舉手投足,香氣繚繞;長裙逶迤,步步蓮花。精緻的五官鑲在吹彈可破的容臉之上,風華絕代。只那眼底的一抹寒意處處透露著算計,令人望而生畏,敬而遠之。

    她,蕭玉致,當今聖上最寵愛的德妃,先帝蕭太妃的親侄女,鎮國大將軍蕭逸的親妹妹。

    舉目宮宇,誰與爭鋒。

    桀驁是她的本性,霸道是她的資本。

    「怎麼,皇上昨晚留宿【倚歡宮】?」蕭玉致不溫不火的開口,細細欣賞著內務府剛剛送上的護甲。金色琉璃,珠翠鑲嵌,甚是華貴,倒襯其身份。

    「是,昨晚是賢妃侍寢。」年翰應聲。

    「難得皇上還能想起她,可真是不容易啊。」蕭玉致半帶調侃半譏諷。

    「那是自然,誰人不知,宮中雨露恩澤,娘娘您才是首屈一指。」年翰不忘迎合奉承,「如今皇后病逝,後位空懸。娘娘是最有機會的。」

    聞言,蕭玉致得意的笑著,「以後眼睛放亮著點,多留意各宮動靜。若有朝一日本宮榮登後位,自然有你的好處。」

    「謝娘娘。」年翰笑得合不攏嘴,趕忙行禮謝恩。

    頓了頓,蕭玉致忽然道,「劉太醫那兒如何了?」

    正說著,卻聽得貼身宮婢知秋上前,「娘娘,劉太醫到了。」

    「讓他進來。」蕭玉致端坐在上,慵懶的將手肘支撐在案,指尖輕輕抵住額頭。

    劉章半躬著身匆匆進門,偷偷瞥一眼半瞇著眸子的德妃,忙不迭跪地行禮,「德妃娘娘吉祥。」

    「免了。」蕭玉致依舊瞇著眸子養神,「怎麼樣?」

    「雨花台雲婕妤已有身孕。」劉章據實回答,卻不敢抬頭看德妃。

    眸子猛然睜開,「什麼?」蕭玉致整個人站起。

    「按照娘娘的吩咐,微臣未向任何人透露此事,即便雲婕妤自己也未知曉。」劉章繼續說。

    「很好。」蕭玉致稍稍鬆口氣,嬌眉緊鎖,「你先下去罷,不准向任何人提及。對外只道雲婕妤脾胃失調,不許透露一個字。」

    「是。」劉章緊忙退出,一身冷汗。

    見劉章離去,知秋上前壓低聲音,「娘娘,還是早作決斷罷。」

    蕭玉致頷首,「自然。只是……………需有萬全之策。」思慮再三,蕭玉致招手知秋上前,附在耳邊一番低語。

    知秋聽完慎慎的點頭,「奴婢明白。」

    「出入宮門的時候小心點。」蕭玉致一貫的驕傲慵懶,嫵媚無力。

    「娘娘放心,奴婢一定會通知大將軍的。」知秋識趣的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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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靜謐。

    軒轅素和安然榻上,吐氣如蘭,安靜祥和。這樣的美人,彷彿不是人間的產物,美得猶如精雕細琢一般。微弱的燭火下,眉宇微蹙,那冰肌雪骨的軀殼之中,好似蘊藏著某個不可告人的秘密。

    腦海裡是一個女人的臉,忽遠忽近,嫣紅的鮮血模糊了視線。她抬起頭,皎潔的明月竟然被烏雲遮蓋,再次呈現時,已然鮮紅似血,恐怖猙獰。

    姐?姐姐?父王?父王你們在哪?

    睡夢中,軒轅素和的手緊緊抓著被褥,幾乎要抓出血來。嘴裡呢喃著,是姐姐的名字,「軒轅——軒轅宗葵……………軒轅………姐姐………」

    黑暗中,一雙手緩緩摸進她的被窩。

    眸子猛然睜開,正對上好色男人垂涎三尺的容臉。

    「皇甫函治!」軒轅素和慍怒,低頭看他的手,正不偏不倚的按在她的胸部。單薄如絲的內衣下,飽滿的胸部清晰可見。

    慌忙撤回手,皇甫函治厚顏無恥的嘿嘿笑著,佔了便宜還賣乖,「老婆,你醒了?」

    「如果不醒,你預備將我怎麼辦?」軒轅素和一眼就看穿了他的目的。

    小子,在我面前裝,再裝。

    看姑奶奶不扒你三層皮!

    「老婆,咱們成婚都幾日了,你看是不是那個一下……………好歹夫妻一場是不是………」皇甫函治色迷迷的笑著。

    「哪個?」軒轅素和挑眉。

    「就是那個!」皇甫函治再次強調。

    「就是哪個?」軒轅素和復問。

    皇甫函治差點咬到舌頭,原本不想說得那麼露骨,可是這婆娘打人一絕,腦袋卻是轉不過彎。真恨不得立刻上前扒了她衣服,直接用行動表示得了。無奈………。打不過她。故作鎮靜,皇甫函治咳了兩聲,「軒轅素和你聽好了,本王現在命令你,立刻為本王寬衣,好好服侍本王就寢。」

    「你…………再說一遍!」軒轅素和邪邪的看他故意擺出的姿態。

    皇甫函治覺得一股怨氣直衝腦門,猛然將她按倒在床,「我說我要和你睡覺。」

    軒轅素和輕蔑的笑了一聲,四目相對,「知道嗎,我在你的眼裡看到了一樣東西。」

    「愛情。」皇甫函治陶醉在她柔情似水的眸子裡,自信滿滿。

    忽然,軒轅素和冷下臉,拳隨即揮出。漆黑的夜裡再次傳來一個男人痛苦的慘叫,軒轅素和得意的冷笑,「笨蛋,是眼屎!」

    「說過不准打臉的!」皇甫函治舉著一對熊貓眼,淚眼汪汪的抗議。

    「我沒同意就不算說過。」軒轅素和辯駁。卻看他衣衫單薄,夜已深沉,皇甫函治的身子有些顫抖。方才撲上來時,她已察覺他的冰冷。抬頭再瞧,竟是一副受傷的小貓模樣,淚眼婆娑,倒是別有一番嫵媚。

    晃了晃腦袋。

    天,軒轅素和,你在想什麼。

    斂神,沖皇甫函治道,「一人一床被子,你睡裡邊。不過腦子放清醒點,如果再行為不軌,小心我收拾你。」

    收到指令,皇甫函治忙不迭爬上床,扯住被子遮蓋冷得發抖的身子,還不忘王婆賣瓜,「你不侵犯本王就不錯了,本王乃京城三少,英俊瀟灑,風流倜儻,迷死萬千少女……。」

    一拳擊中腦門,皇甫函治暈倒在床,呼呼大睡。

    軒轅素和滿意的拍拍自己的拳頭,「這個對付牛皮哄哄的人最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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