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凡癡然扭頭去看同樣傻愣住的即墨殤,「兄弟,果真是人言可畏啊!」
「九叔他……沒那麼嚴重吧?」即墨殤的臉上還有昨日留下的淤青,仍是一身酸腐。
「一隻雞下蛋,竟然被傳成一隻雞自殘拔毛。太可怕了!」赫連凡無奈的搖頭。
「按理說,九叔今日該帶著九嬸回宮朝拜皇上和太后。」即墨殤煞有其事的說著。
皇宮大內。
雕工精緻的馬車,飛揚著輕薄華貴的窗紗駛入清波門。車內,皇甫函治目不轉睛的盯著喜怒無常的軒轅素和,背上的鞭痕隱約作痛。只是吃飯的時候發出聲音,卻挨了鞭子。可恨的鞭子!
「在想什麼?」軒轅素和問。
「本王要殺掉王府裡的所有馬匹!」皇甫函治的眼裡帶著憤恨。
軒轅素和一愣,「為什麼?」
「本王恨鞭子!」皇甫函治怒道。
瞪了一眼,皇甫函治立刻垂下頭去,像個犯錯的孩子,大氣不敢出一個。她一抬手就能將大門炸個粉碎,他可不敢惹她,免得自己也被她一不高興炸個粉碎。
途徑御花園,花景迷人。
玫瑰園花開錦簇,香氣裊裊,氳氤著盪開淡淡的幽香。長長的藍色羅裙逶迤在地,清風撩起鬢間青絲,軒轅素和顧自陶醉的沉浸花海。漫步花園,到處花開並蒂,繁花似錦。忍不住折下開得正艷的黃色牡丹,送到鼻前嗅著,即使沒有多少香味卻也可以裝作香氣迷人。
「大膽!可知擅折花枝乃是死罪!」一聲娘娘腔般指責,軒轅素和不悅的轉身。
手持拂塵,蘭花玉指,軒轅素和鄙夷的瞪著眼前怪模怪樣的男人相女人腔,道,「你就是傳說中的公公嗎?」言語中,絲毫不將來人放在眼裡。
「放肆!咱家乃承乾宮總管,豈容這等藐視?你到底何人?」說話的,便是六等庭院總管年翰年公公。
「承乾宮是什麼地方?很了不起嗎?一個奴才都那麼囂張!」軒轅素和顧自擺弄著摘下的牡丹,不溫不火的說著。
年公公顯然氣憤至極點,誰不知曉,除去太后皇后,便剩下承乾宮德妃最為尊貴。怒喝一聲,「來呀,把這個不知宮規的野丫頭給咱家拿下!」
「我看誰敢。」軒轅素和才不在乎,依然悠閒自得,愜意得很。
「住手!」一聲厲喝,軒轅素和愕然回眸。
英姿煞爽,俊朗挺拔。眉宇間難掩英氣,堅挺的鼻樑與他眼底的謙和交匯,正是剛中有柔,柔中有剛,剛柔並濟。陽光般的五官,鐫刻在臉上,立體而輪廓分明。
年公公乃至周旁欲上前擒拿軒轅素和的公公們瞬時像霜打的茄子,畢恭畢敬的向他施禮,「六王爺。」
「六王爺?」軒轅素和好奇的望他。
先帝六子——皇甫函明,皇上欽點的驃騎大將軍。
戰功赫赫,功勳卓著,權傾朝野,擁兵天下。
恍若震驚一般,他的視線死死盯住軒轅素和絕世無雙的容臉。這是男人見了都會嫉妒抓狂的姿色!出入這樣的深牆宮闈,著實太過危險。
意識到自己失態,皇甫函明斂了神色威嚴道,「年公公,這是為何?」
「回王爺的話,此女不知天高地厚,竟擅折牡丹。觸犯宮規在前,藐視德妃娘娘在後。」年公公添油加醋的說著。心中暗道,這妖孽般的容貌,若皇上見到可怎得了!
「你可知除非皇親國戚,宮人不得擅折御花園花卉?」皇甫函明溫潤的低頭看她,「此乃宮規?難道尚宮嬤嬤們都未曾教導麼?」
「我又不是宮女。」軒轅素和順手將牡丹丟棄在地,大步離去,在年公公震驚的表情裡暮然回首輕笑一聲,「我是九王妃。」
皇甫函明的身子顫了一下,笑容僵在唇邊。
「你去哪了?」皇甫函治蹙眉看她,該死的女人,難道不知道這張臉很招搖嗎?
「逛逛而已。」軒轅素和一身舒暢。
福壽宮。
劉鳳太后特別吩咐,九王爺攜九王妃來宮,引入福壽宮便可,無需上殿。皇帝皇甫函承早早的便來太后寢宮,他倒要見識一下,這個醜得驚心動魄的九王妃到底怎麼回事。
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薦、求點擊、求評論、求紅包、求禮物,各種求,有什麼要什麼,都砸過來吧!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