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 帝冥劫之王妃會屍變

龍騰世紀 詭異新娘 文 / 草齋

    毓瀾皇朝。

    張燈結綵,紅綢漫天。鼓樂齊鳴,儀仗湯湯。鞭炮聲響徹九霄,喜慶的氣氛瀰漫整個朝野。皇城內外樂聲繞樑,車馬不息停駐當今九王爺皇甫函治府邸——「治王府」門前。喧囂的婚慶恍若立後大典般隆重,上至皇親貴胄,下至官員大臣。也有溜鬚拍馬,藉機攀附的富商巨賈。

    彩禮之重,堪比朝廷兩年賦稅總和。

    送親隊伍途徑慶華宮、雨花宮、奉天殿、汜水橋、清波門,最後由皇宮正大門——東玄門而出。典禮按照皇族最高儀式舉辦,聖上與九王爺生母——劉鳳太后親送新娘上轎,並懿旨遣派二品帶刀侍衛上官落專程護送。可見,轎中之人身份何其尊貴!

    奇怪的是,宮中盛傳,此乃天下第一醜女。不但相貌醜陋驚人,而且脾性惡劣,堪為世上等級殘次品。事實上,誰也沒見過冰山一角。只知乃劉鳳太后從金光寺帶回,療養宮中,定為九王妃。

    只太后宮中人知曉,此人是被太后貼身女婢徐嬤嬤下迷藥抬進花轎的。

    然其真貌實為不知,怕當今聖上也未見其容。

    「太后娘娘就不怕她醒來會鬧騰嗎?」徐嬤嬤不無擔憂的望著一臉得意的劉鳳太后。

    劉太后幸災樂禍,「鬧騰?哀家就怕鬧得不夠厲害,使勁鬧騰才好。」

    徐嬤嬤一驚,「太后娘娘這是何意?難道九爺又惹怒了太后娘娘?」

    聞言,劉太后神秘一笑,顧自搖頭,「少正成日流連市井,不思國事,不事國君。放眼先帝皇子,哪個還沒有子嗣?獨獨少正,捏花惹草不說,竟然膝下無子。俗語說,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這身未修好,總算該成家吧!若是她能鬧騰,必能鎮住少正,權當是代哀家懲治這不孝子。」

    徐嬤嬤輕歎一聲,「怕九爺沒那麼輕易屈服。」

    「等著看吧!」劉太后倒是挺樂觀。

    治王府。

    三個腦袋呼啦從後門探出,各自拎著衣角躡手躡腳跨出門檻。

    「九爺,幹嗎這麼偷偷摸摸?一開始拒婚不就完了?」其中一個身著錦緞藍袍,賊頭賊腦的蹙著眉問。

    身後,一襲白衣流雲華裳,書生模樣的男子儒雅而不失迂腐的回答,「此乃聖上欽賜因緣,太后指婚,豈容拒絕?凡弟此話有欠斟酌。」

    「斟酌?我赫連凡只在風月場上斟酌!」被莫名訓了一頓的男子僵著臉,卻是京城首富赫連昌獨子——赫連凡。一身風流,採花捏草。實實在在的紈褲子弟,敗家之子!

    「行了行了,趕緊幫本王離開!」一直不說話的九王爺——皇甫函治終於開口,一臉懊惱。送親隊伍即將抵達,他逃婚還來不及,哪有閒情逸致在這裡瞎扯。

    「九叔……」書生男子正欲開口,立刻遭來九王爺仇恨的目光,真想殺了這個酸秀才。

    「即墨殤,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喊本王九叔!好歹本王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為京城萬千少女傾慕對象!」皇甫函治自我陶醉,而後鄙夷的瞪著口口聲聲喊自己九叔的即墨殤。說著,撩一下額前散發,自以為是的把頭抬得老高。

    即墨殤仍是不溫不火,「我母親雲陽公主是為長姐,九爺排行老九,不稱九叔成何體統?雖母親過世,然禮數不能棄廢,子曰……」

    「停!即墨殤你有完沒完?」赫連凡一聽到即墨殤說起子曰忙呵斥,誰都知道,一旦讓即墨殤繼續曰下去,三天三夜也沒完,「成天曰來曰去的,小心我拿磚乎死你!」

    「好了,讓你們來幫本王解決問題的!」皇甫函治大怒。

    「那趕緊走吧!」赫連凡忽然回神道。

    下一刻,牆角四周竄出無數錦衣侍衛,長刀全部出鞘,刀尖悉數指向三人。手,全部舉過頭頂,表示投降。赫連凡無奈的湊近滿臉心酸的皇甫函治耳旁,哀聲淒淒,「九爺,保重!」

    即墨殤卻在一旁大做文章,「嗚呼哀哉,九叔橫行已久,無奈今日虎落平陽。長刀在項,事已定局。或英勇無畏命喪於此,或屈服淫威迎娶醜女。實乃命也,怎容抵抗半分?子曰……」

    「曰你個死人頭啊!」赫連凡與皇甫函治怒喝,上去便是暴走,「讓你曰,讓你曰!子乎者也,現在就乎你一頓!」

    作罷,強制押回府。

    一臉黑紫的即墨殤起身,忙撣去身上塵土,依舊佯裝儒雅,慢條斯理的怒道,「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怎能如此對待我這樣的文弱書生?真是羞煞世人!羞煞世人!子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子又曰:不學禮,無以立。子還曰……」

    身後,侍衛雷倒大片。

    於是乎,整個毓瀾皇朝都知道,臭名昭著的九王爺終於栽了!

    「本王將是我朝開國以來,第一位被刀架在脖子上拜堂的王爺!天底下,再也沒有比本王更淒慘的人了!天哪!」皇甫函治在禮堂上歇斯底里的嘶喊。

    上官落湊近皇甫函治耳根,「王爺,您還是我朝開國以來,第一位哭著成親的王爺!」

    皇甫函治一昂首,淚落兩行,「真的那麼慘?」

    聞言,上官落恰有其事的點頭。

    扭頭去看被抬著跪在自己身旁的新娘,紅蓋頭蒙住面容,皇甫函治幾乎要呼天搶地,「本王不要成親,不要啊……」

    官員們議論紛紛,「蓋著蓋頭莫非是醜婦難以見人?」

    又道,「被抬著上堂,難道是殘疾之輩?」

    皇甫函治當著一殿眾臣那麼多人面哇聲大哭,「母后、皇兄,你們這是不仁不義啊,送我個又醜又瘸的老婆,你們這是毀我下半生啊……天哪……父皇啊,你睜開眼睛看看吧……」

    上官落示意喜娘,硬是按住皇甫函治,施禮。而後刀架脖子將皇甫函治拖入洞房,上了三把大鎖鎖住房門,把所有窗戶釘死蓋上黑色帆布,「王爺,這是太后娘娘懿旨,勿怪臣等失禮了。」

    「上官落!」皇甫函治在房內砸東西,「本王寧死不屈。不對,寧死不洞房!」

    「王爺,您小心火燭,勿要嚇著,臣等告退!」上官落偷笑著帶眾將離去。

    嚇著?皇甫函治回眸去看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新娘子,一股寒氣從脊背直接竄上百匯。掃視漆黑的房間,恍若陰氣森森,堪比人間煉獄。紅色的蓋頭下面,該是怎樣的牛頭馬面?醜得驚心動魄?還是醜得鬼哭神嚎?天哪……

    一手拿起花瓶,一手持著蠟燭,皇甫函治視死如歸般的表情呈現臉上,亦步亦趨走向鴛鴦床上的女子。心跳加速,彷彿篡位謀朝一般驚心……

    她,到底是誰?容貌果真醜得驚人麼?那麼又是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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