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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成名靠模仿;有人成名靠抄襲。
這樣的人,終究走不出別人的陰影,他們畢生展示的,只是別人的影子,找不到真正屬於自己的快樂。
這一點,練武之人也一樣,世間萬物,百變不離其宗。
正所謂無法就是萬法。
有即使無,無即使有的道理一樣。
不要說梁喬林不信,就連旁邊的齊老也不信,眼前的作品,剛才梁喬林已經證實了自己的實力。
雖然說,他的實力,來源於模仿。但有這份功底,說明他還是不錯的。做為書法專家,y浸數十年的他來說。
深深懂得一個道理,能夠成功模仿別人的人,實力是相當不錯的。但這種人能不能突破自己心靈禁忌,這一點很難說。
模仿人家能夠成功,自己未必就真的成功。
可眼前這幅字,完全是當代風格,顧秋卻說是他多年前的畢業作品,這話未必有點過頭了。
顧秋不是名家,梁喬林怎麼去模仿他呢?聽起來真沒什麼道理。其中的緣由,恐怕只有梁喬林心裡最清楚不過了。
他的臉色,在顧秋指出之後,變得有些慘白。
當然可以理解為,他是被顧秋氣的。
但看顧秋如此氣定神閒,沒有人知道梁喬林此刻心裡好沒底,究竟有沒有模仿顧秋呢?
顧秋當年交給師父的畢業作品,正是毛爺爺的《卜算子·詠梅》,他寫的東西,不喜歡落款。
沒有名氣,落款幹嘛?
落下了人家也未必認識。
再說顧秋也沒想過在書法界發展,所以梁喬林根本就不相信,這真是顧秋的作品,顧氏風格。
於是他生氣地把筆一扔,「不要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有本事你自己試試,證實給大家看!」
跟梁喬林的態度相比,顧秋倒是從容不迫,有板有眼的。
什麼叫吃不到葡萄啊?
目光拂過齊雨的胸前,那兩顆葡萄早被自己嘗過了,只是你小子想要娶了齊雨,還得經過我的同意。
顧秋本不願應戰,但是為了紅顏,他有心一戰。
哪怕對方再強勢,再強大,他也要血戰到底。
這就是顧秋的脾氣。
齊雨似乎與顧秋心意相通,見顧秋的目光拂過來,心裡滿上聯想到葡萄兩字,於是心裡一緊,暗暗白了顧秋一眼,「壞死了你!」
就在那兩個晚上,日日夜夜,她和顧秋不知纏綿了多久,多少個回合,不要說這兩葡萄了,她的身子,她的人,都是顧秋的。
兩個人在悄然間,又曖昧了一回,旁人卻是一無所知。
眉來眼去間,顧秋抓起筆,「那我就獻醜了!」
此刻,滿屋子的人都盯著顧秋,連齊雨媽也想知道,這個顧秋說梁喬林是模仿他的,她也想看個究竟。
大家看到顧秋抓起筆,原以來他要寫了,卻見顧秋一點都不急,又放下筆,對齊雨道:「齊秘書,麻煩你拿塊黑布來。」
黑布?
啥意思啊?
用黑布幹嘛呢?
眾人百思不得其解,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齊雨卻匆匆上樓,找不到黑布,扯了一雙穿過的黑絲襪,拿起剪刀卡嚓——。
兩頭兩尾都剪了,別人應該是看不出來。
下樓之後遞給顧秋,顧秋當時沒在意思,順手接過來蒙在眼睛上,咦?怎麼有股味道?
嗅了兩下,顧秋的眉頭皺了起來。這個齊雨真夠壞的。
可他沒在意,旁邊的齊雨卻是在心裡笑巔了。
不會吧?
大家看到顧秋居然然把雙眼蒙上,這樣也可以?他們根本就沒有去在意那只絲襪,只能在心裡暗暗震驚。
連葛書銘也屏氣凝神的,定定地望著顧秋。
他的兒子大喊,「不會吧!顧叔叔這麼厲害?居然可以蒙著眼睛寫字?哇塞,我太崇拜你了!」
「別吵!」
齊妃喊了兒子一句,房間裡安靜下來,落針可聞。
梁喬林見了,心裡極度不爽。你就裝吧,我還真不相信,世界上能有人蒙著眼睛練字。要是寫不出來,丟人丟死你!
不信,不要說他不相信,連齊老都不相信顧秋還真有這水平。
可大家又急切想知道,顧秋究竟能不能在蒙著雙眼的情況下寫出來?
偏偏此刻,顧秋抓起筆——。
風雨送春歸——。
顧秋落筆下去,寫下了第一句。但是他絲毫沒有停留,區區五個字,一氣呵成,有如行雲流水間,沒有半點拖泥帶水。
又如疾風過徑,毫無阻力。
眾人的眼球子,隨著顧秋的運筆如飛的節奏,都快要瞪出來了。天啦!有人在心裡暗呼,大為震驚。
梁喬林的臉色,一陣紫一陣白。不可能,不可能——。
他連抹了幾次眼睛,怎麼都不敢相信眼前正發生的一幕。
顧秋聽聞到,客廳裡的呼吸聲漸漸重了,還種粗重的心跳,砰砰砰砰的,足可以想像到大家的心情。
顧秋的臉上,始終帶著一絲淡淡的淺笑。
飛雪迎春到。
已是懸崖百丈冰,猶有花枝俏。
俏也不爭春,只把春來報。
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寫到笑字的時候,顧秋擲筆。
天啦——!他真的寫出來了。
這是齊老的心聲。
哇塞——!
齊雨驚叫了起來,連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勾引的這個男人,居然如此神奇,事後齊雨說,我還以為你只是在床上厲害呢!
這一聲呼喊,驚醒了眾人。包括齊妃,葛書銘在內的人,都呆呆在站在那裡,太神奇了。
這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這不明明擺在眼前發生的事嘛?
奇跡,這就是奇跡,正因為是奇跡,眾人才不敢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果不是齊雨這聲喊,他們恐怕還在回味。
而齊雨妹子,當時就恨不得飛過去,撲在顧秋懷裡,狠狠地親個夠。
齊雨的小外甥,也跟著尖叫起來,「叔叔你真神!收我做徒弟吧!」
齊老暗自搖頭,同時也在心裡感歎,這輩子見過的最神奇的事,恐怕就今天了。
旁邊傳來撲通一聲,梁喬林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可能,不可能——」
他是打死也不敢相信,自己模仿的竟然是顧秋的字體風格!
在場的人當然能夠看得出來,顧秋蒙著眼睛寫的作品,風格幾乎一模一樣。但是高下立判。
齊老一臉喜色,眼中大放光彩。
搞了半天,這個家裡堆滿了獎盃,證書的得意門生,卻遠遠不如一個名不經傳的官場書記。人家那麼低調,卻是實力非凡。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齊老是萬萬不敢相信,有人能把書法練到這種地步。今天他算是大開眼界,困惑已久的精神枷鎖豁然打開。
就在那一刻,他突然悟出許多道理。
書法,練的是心,而不是手。
一味模仿他人的人,究竟成不了真正的大家。因為他心裡沒譜。
而顧秋,卻是手中無譜,心裡有譜,胸藏百萬兵,焉有不勝之理?
坐在地上的梁喬林狀態很不好,看他的胸部起起伏伏,像是被人在充氣一樣。而且是充氣過度,隨時都要爆炸似的。
緊接著,就聽到他在喊,「水,水——」
齊妃見了,馬上去倒水。
梁喬林急得一雙手在身上亂摸,哆哆嗦嗦的,好像有些冷一樣,不斷地發抖。
「你怎麼啦?」
「藥,藥——我的藥——」
葛書銘見狀,立刻上前一步,從他衣服裡掏出一隻瓶子。
梁喬林雙手一直在發抖,瓶子擰開,藥丸撒了一地。
可他又撲過去,什麼也不顧似的,撿起地上的兩顆藥丸塞進嘴裡。喝了口水之後,他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身子漸漸的也不再抖了。
眾人都用一種怪異的眼神望著他,齊老擔心的問,「喬林,你沒事吧?」
梁喬林臉無血色,「我先走了,伯父——」走的時候,竟然連齊雨媽都忘了打招呼。
齊老夫婦看到他離去的背景,重重地歎了口氣。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