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打賞馬上就要超過《官道天驕》誰來補這個口子,拜謝!!
正文:又被打臉,曾少此刻的心裡,簡直比殺了他還要難受。現在的人怎麼都喜歡打臉呢?
宋清珍打的那一巴掌,心裡的陰影還沒有去,現在又被這傢伙狠狠的抽了一把。
如果換在其他地方,這也就罷了,可這是省城,省城!老子的地盤!
屁!
不管是不是,至少他心裡是這麼想的。
在自己的地盤上,被人扇了一耳光,他的心裡恨不得殺人了。目光中熊熊怒火,像要把整個飯店都要燒了似的。
眼前的那名男子,簡直就是他的殺父仇人。
雖然那名女子,有種說不出來的美麗,驚艷。白色的貂皮大衣,襯托著她無比的高貴。但這個世界上,裝必的人太多了,誰知道他們是哪來的毛賊?
曾少肚子裡的火,膨脹到了極點。
如果他有本事,能夠吐出象紅孩兒這樣的三昧真火,他一定毫不猶豫把兩人燒死。
被抽了一巴掌之後,他馬上就咆哮起來,大吼一聲,「你md,老子跟你拼了!」
人家說喝酒壯膽,他這人,不喝酒的時候,膽子也不小。
現在喝得差不多了,再加上剛才跟顧秋說宋清珍的事,說他不仗義,顧秋和杜小馬似乎都不賣他的賬,心裡正氣著呢。
他這聲大吼,包廂裡的人都聽到了,還以為外面殺豬,紛紛跑出來看。
顧秋和杜小馬坐著不動,王為傑說,「我去看一下!」
可就在曾少抓起地上的破酒瓶子,要砸過去的時候,對方的男子將那女的拉到身後,高大的身影站在那裡,就像一尊神一樣。
臉色凜然,眼睛裡冒出一股怒意。
要不是曾少太混賬了,他也不會出手打人,可對方這張嘴也太賤了,出口罵人。
看到曾少拿著破酒瓶子砸過來,很多人都忍不住驚叫起來。要知道,酒瓶子被打破之後,那是完全可以殺死人的。
可曾少撲過去,旁邊的人幾乎都沒怎麼看清楚,他的身子就倒飛出去。手裡的酒瓶子被踢落。
王為傑見了,驚訝地看著此人,琢磨著又是誰?這人膽子不小,氣勢也不錯。個子足有一米開五以上,有可能更高一點。
王為傑自己只有一米七多,他不願意把別的男人看得太高大,其實對方的身高,足有一米七八。
再看他背後的女孩子,被他扯在身後,也不害怕,只是皺了皺眉,見男的還要動手,她就扯了扯,「算了,沒必要跟這種人計較!」
可憐的曾少,似乎這輩子生下來,就是被踩的角色。
剛才這一腳,踢中了他的小腹。
撞在牆上之後,哇地一聲吐了出來。走廊裡,瀰漫著一股酒氣,難聞死了。
打人的男子看到女孩扯他,這才罷手,否則以他的性格,這傢伙死定了。
其實他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平時他的為人極為低調,只不過他不願意任何人傷害自己的女人。
只要有人敢對自己的女人不利,他就是拼了性命,也要把對方幹掉。
聽到女孩的話,他哼了一聲,正在離開,曾少指著他,「別走,有種的你留下姓名!」
「江龍——」
男子冷冷地吐出兩個字,轉身拉著那女孩,「我們走!」
曾少掙扎著想爬起來,可小腹上痛得他又不得不趴下,於是他在那裡大喊,「報警啊,快報警啊,你們都傻了嗎?」
曾少的那群朋友本來在包廂裡嘻嘻哈哈,抱著陪酒小姐又說又笑,一名服務員跑進來,跟他們說曾少被人打了,這些人一窩蜂衝出來。
「曾少,怎麼回事?」
曾少指著這幫人的鼻了罵,「你們這群畜生,老子被人打了,你們還在花天酒地。」
於是,一些人開始打電話,叫人來收拾那一男一女。「曾少別急,你跟我說,要胳膊還是要大腿,哪怕你要他的狗命,我也馬上叫人取來!」
王為傑回到包廂,說了這事。
顧秋道:「恐怕要鬧事,那兩個人是什麼身份?」
「看不出來,那男的很威嚴的,那女的倒是很漂亮,粉嘟嘟的。」
陸一丹就望了他一眼,「你小毛病又犯了吧?」
王為傑說,「真的,我說事實。」
杜小馬道:「我們早點散吧,這他md王八蛋就是掃興。」
他們還真不能呆在這裡,否則真要出事。
大家喝完最後一杯,紛紛拿起衣服準備走人。
像這種情況,杜小馬要避嫌,顧秋更要避嫌,六個人從包廂出來,發現曾少他們已經去了大廳。
顧秋一行正要下樓,只見大廳外面來了幾十個人。一看就知道,這些人不是什麼好貨色,都是道上混的人。
黑社會的人,臉上不會寫字,但他們這些人的來歷,曾少是最清楚了。
酒店裡的老闆今天不要,經理過來勸,被曾少的人推翻在地上,「沒你什麼事,滾!打壞了東西,賠你就是。」
一名三十出頭的男子和一名二十七八歲的女子被他們圍在中間,曾少被兩個人摻扶著,他的一個朋友在旁邊問,「曾少,你說吧,要御胳膊還是大腿,一句話,兄弟們幫你擺平!」
那名男子冷著臉,「你們好大的狗膽!朗朗乾坤,豈能由你們胡來!有種的,你告訴我你是誰?」
曾少正在說話,旁邊那有黑社會背景的男子道:「別他md廢話,兄弟們上,御了他!」
幾十名男子拿著水管,砍刀,把兩人圍在中間。有至少四名男子舉起砍刀撲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顧秋的目光落在那名女孩子身上,心裡一凜,馬上大喊了一句,「住手——」
「喂——」
看到顧秋要去管事,有人想拉住他,顯然已經來不及了。
顧秋大步跑過去,「住手——」
他的聲音很大,這一句話,所有人都愣住了。
連曾少也不禁回頭一看,那名有黑社會的男子瞪著顧秋,「你又是誰?」
顧秋狠狠的瞪著他,「滾——」
那名男子居然被他的氣勢嚇住了,身不由己後退了一步。顧秋走到曾少面前,「你真是無法無天!」
曾少看到顧秋居然批評自己,當時就吼了起來,「顧秋,你憑什麼?憑什麼吼我?我被人打了,你知道嗎?」
顧秋道:「如果不是看在秘書長的面子上,我今天就不管這閒事。但我告訴你,只要你敢動他們二個,你們這些人,全部都要完蛋!」
他哼了一聲,「沒你的事,你走吧!」
顧秋站出來,「不行!」
他看著這一男一女,雖然不知道這男的是誰,但是他認識這女的,而那女孩也認出來了,「顧秋——」
顧秋點點頭,回頭衝著那有黑社會背景的男子吼了句,「限你三秒鐘,馬上滾——否則今天就是你們的死期——」
有黑社會背景的男子也傻眼了,他們之所以這麼仗勢欺人,那完全是有曾少這樣的人撐腰。可他心裡明白,這一招對付社會上的人有事,對付官場上的小幹部也行。但是對付那些有背景的人,他們就只有死路一條。
也就是說,只要曾少擺得平的,他們才能胡作非為。一旦連曾少也擺不平的,他們肯定是必死無疑。因為人家連曾少都不放在眼裡,還在乎你們這些小角色?
一個電話,不就地證法,算你們命大。
他當然聽說過這個顧秋是什麼來路,在省城,很多人都知道,顧秋是杜省長的高足,也是官場新秀。而這種官場新秀,哪個沒有大背景?
看到顧秋這一吼,他還真膽怯了/。
不用曾少發話,有黑社會背景的人,朝那幫人悄悄使眼色,幾十個人一下子跑得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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