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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18章 我不是小姐 文 / 西樓月

    杜書記可能聽見了這句話,臉色沉下來,眉頭緊鎖,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前面不時傳來一陣陣槍聲,打獵的人打得正歡。

    槍聲響得越頻繁,說明他們打的獵物更多。

    顧秋已經明白了,這些獵物,都是他們事先從山下的店子裡收購來的,然後給這些獵物餵了藥。先是將黃省長一行,引到山北,等安排好了一切,再將他們引到山南。

    如此一來,豈能不滿載而歸?

    沒想到黃省長打得興起,居然說不打一頭野豬,誓不回師。

    對這些人的安排,顧秋不得不打心裡佩服,高啊!果然是高人。如果挖空心思,只為博得領導一笑,唉!

    如果自己猜測得不錯,這位武裝部長應該是知情者。他知道哪只能打,哪只不能打。

    或者說,他知道哪只可以打下來,哪只必須有真本事。

    這個打獵,跟打麻將一樣的道理。

    領導糊得越多,他自然更高興。

    昨天晚上顧秋一直在想,為什麼黃省長手氣這麼好,後來呂怡芳告訴他,這種自動麻將桌裡,安裝了洗牌程序。

    在黃省長他們來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只要黃省長坐到那個位置,准贏不輸。

    顧秋這下徹底明白了,用這種方式給領導送錢,比任何手法都高明。他在心裡想,杜書記應該知道才對。

    因為杜書記也是其中之一,那麼昨晚輸的三萬多,就歸黃省長笑納了。

    但是打獵的事,杜書記似乎不太清楚,剛才黃省長幾個到前面去了,他的臉色也隨著暗下來。

    似乎對這種勞命傷財的作法,非常不滿。

    聽說黃省長執意要打野豬,裝武部長就擔心了。

    野豬這玩藝,可不是一般的人能打得下來的。

    萬一打不中,它要是發了瘋,這下就麻煩大了。可黃省長興致不錯,他又不能掃這個興。

    找了個借口撒尿,給安平的余書記發了個信息。

    余書記一聽,我的媽呀,打兔子,山雞不過隱,還要打野豬?這下頭大了。

    玩出火來啦!

    自己到哪裡去搞一個野豬來給他打啊?

    山上的野豬倒是有,可那些野豬,不能打啊!萬一不小心,把野豬惹毛了,它們來個血崩,一齊殺過來。

    到時還不知道,是誰打誰呢?

    要是野豬沒打成,反而被野豬打了,這豈不是天大的笑話?

    黃裕松很神氣,因為他今天打了好幾隻吃了藥的野兔,自我感覺良好。

    武裝部長說,前面不能去,那裡很危險。

    黃省長是過來人,當然知道這中間有原因。打野豬,絕對不能群打。

    因為野豬有群居的習慣,要打它們,只能落單的時候偷襲,在軍隊裡呆過的黃省長,這一點還是知道的。

    可黃裕松不知道這些,扛著槍,一個人悄悄的開單了。

    他就琢磨著,自己今天一定要讓他們開開眼界,打一隻野豬給這些人瞧瞧。

    武裝部長也沒有注意到這小子開了小差,眨眼的工夫,他就不見了人影。

    黃裕松把自己弄得像個神槍手,又像個叢林戰士。端著槍,兩隻眼睛鼓得圓圓的,透著瞄準器看前面。

    那步伐,簡直就像個軍人一樣,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往前搜索。

    哼哼哼——!

    前面傳來一個聲音,黃裕松大喜,快走幾步。在前面的一棵樹下,果然有兩頭野豬在吃樹葉。

    這是一公一母,換了一般有經驗的獵人,大約能猜測到,它們的窩應該就在附近。

    黃裕松不知道,看到這兩頭足有幾百斤的野豬,心中暗喜。

    運氣來了,本來說打一條,這下一次幹掉倆。

    有人說,想像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要是沒有幹掉倆,反而被倆幹掉,這就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了。到時報紙上登出一條新聞,南陽一名副省長兒子,被倆野豬幹掉,屍首不全,極其慘烈。

    估計有人會笑掉大板牙。

    黃裕松端起槍,瞄準兩頭野豬,他正慢慢地,一步步靠近。當他瞄準公豬的時候,又想著,是不是打母豬好一點?

    打野豬,必須一槍斃命。

    能夠殺死豬野的兩個致命點,一個是腦袋。二個是心臟。

    一般的普通獵槍,根本沒辦法做到一槍擊斃。因為野豬的頭骨是非常堅硬的。

    還有些用弓箭狩獵的人,懂得從野豬的脖子下,一箭射中心臟。

    黃裕松的槍,威力很大,如果是一頭野豬,有可能被他一槍擊斃。但是目前是兩頭,而且是成年野豬。

    如果他多一點常識的話,或許知道,憑著自己這點經驗,根本不足以獵殺這麼龐大的獵物,他就會知難而退。

    可他這一刻,鬼迷心竅,居然陰錯陽差,朝正在那裡吃樹葉的野豬開了一槍。

    「砰——」

    子彈呼嘯而過,擦過前面的公野豬,打中了它後面的母野豬。

    「哼哼——」

    母野豬吃痛,馬上就掉轉頭來,衝著黃裕松竄過來。

    這個時候黃裕松還算是冷靜,沒有害怕。

    砰——!

    第二槍響起,母野豬在離他不到十米的地方,轟然倒地。

    由於剛才的第一顆子彈,從公野豬的頭頂擦過,殷紅的鮮血噴出來。受傷的公野豬也嗷嗷地叫著,幾乎是跟母野豬一起同時竄過來。

    速度之快,令人不敢相信。原本還有幾十米的距離,竟然被它如閃電般的速度竄到面前。

    接下來發生的一幕,恐怕是黃裕松這一輩子,也沒有經歷過的恐怖。

    他完全亂了方寸,兩腿一軟,槍掉在地上,然後就感覺到一陣鑽心的痛。

    野豬畢竟不是人,它不懂得什麼叫交槍不殺。

    你現在就是跑在地上,它也不會原諒你的。此刻在公野豬眼裡,這就是奪妻之恨。

    瘋狂的野豬,衝撞過來的時候,長長的野豬嘴巴,狠狠地抽在黃裕松的身上。

    那一刻,黃裕松彷彿是失去了知覺。

    連續兩聲槍響,驚動了很多人。

    顧秋正和杜書記等人朝這邊趕過來,他明明記得剛才黃省長等人,朝山坡上去了。怎麼下邊又傳來了兩聲槍響?

    更令人震驚的是,那陣陣野豬的號叫。

    顧秋馬上就意識到,出事了!

    於是他飛快地朝這邊跑過來,樹林裡,一陣沙沙的聲音。

    他剛剛衝進這片區域,一條人影從空中跌落下來。

    顧秋心裡一驚,來不及有太多的猶豫,伸手一接,身子就勢往下一沉。

    啊喲——!

    在慣性作用下,巨大的衝擊力,撞得他一陣氣血翻騰。

    兩個人同時撲倒在地上,立刻朝山坡上滾下來。

    與此同時,武裝部長持槍趕了過來,目睹了這一切。

    幸好他當機立斷,舉起槍,對準咆哮而來的野豬,砰——!

    野豬巨大的身軀,已經竄起一個多人高,武裝部長這一槍,打得很準。

    從野豬的前腿間穿過,打中了它的心臟。幾百斤重的野豬,從空中跌落下來,發出轟隆一聲巨響。

    武裝部長一屁股坐在地上,嚇得汗流浹背。如果,他再晚一點開槍。如果,他再打偏一點。如果,他也像黃裕松一樣害怕了……!

    那會是什麼後果?

    野豬的哀號聲,招來了很多人。

    黃省長等人也匆匆趕到,杜書記和其他人都圍了過來。

    「怎麼回事?」

    等人也匆匆趕到,杜書記和其他人都圍了過來。

    「怎麼回事?」

    黃省長衝著坐在地上,驚魂未定的武裝部長問。因為他沒有看到自己兒子,卻見附近另一頭死去的野豬,還有一桿槍。

    武手,黃裕松已經被公野豬一嘴巴抽昏了,昏迷不醒。

    是顧黃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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