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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867章 不會讓你太得意 文 / 西樓月

    「哈哈哈——」

    北源市某別墅區,左安邦得意的大笑。

    曹慧聽到他那笑聲,都覺得有些彆扭。左安邦聽到顧秋被停職的消息,興奮不已。

    看他的樣子,得意忘形了。

    曹慧暗自皺眉,他就這麼恨顧秋?非得弄死他不可?跟左安邦幾年了,她現在是左安邦名義上的妻子。這些年,她漸漸瞭解到很多事,京城諸多勢力分佈,左系與顧家誓不兩立。

    其他的勢力,錯綜複雜,她也不是知道太多內情,曹慧只感覺到,左安邦恨透了顧秋。

    總是想在心裡把顧秋搞垮,而且她還知道,左安邦來南陽的目的,就是要光明正大打敗顧秋。

    但是這幾年下來,他也沒有什麼成果。反而是顧秋在政績上贏他一籌。

    前幾天,他和清平的懷志遠在密謀什麼,都不讓曹慧知道。曹慧雖然知道一些內幕,卻也不會跟顧秋去說。

    畢竟,左安邦才是她的男人,她喜歡左安邦,愛左安邦,所以不管左安邦做什麼,她都會維護他。

    愛一個人,做到這一點,實在也不容易了。

    這幾年,曹慧最大的進步,就是胸圍變大,身材豐滿起來,不再是以前那種干扁扁,弱不禁風的模樣。

    所以現在的曹慧,也不算是太醜,應該說拿得出手的女人。可她很快就發現一個很嚴重的問題,跟左安邦幾年,居然沒有懷孕的跡象。這一點,令她很鬱悶。

    到了醫院做檢查,醫生說,由於她年少的時候,長年生病,卵巢和部分器官發育不成熟,因此,她這輩子不可能有生育能力。

    聽到這個消息,曹慧快要絕望了。

    自己居然卵巢發育不成熟?這就意味著,男方的能力再強,功能再好,把種子甩在她這片沙漠裡,是永遠都不會有結果的。

    為此,她偷偷地去找過蕾蕾,蕾蕾很委婉地告訴她,試試看,別太灰心。曹慧想到做試管嬰兒,可蕾蕾心裡清楚。

    即使試管嬰兒,也要有適合受j卵發育的溫床,現在曹慧的條件不允許,這個方案也行不通。

    所以,曹慧試圖用自己最柔情的一面,去包容,體貼,關心左安邦,希望可以感動他。

    左安邦端著杯子出來,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送我去省城。」

    也不跟曹慧打招呼,逕自出門了。

    省城,繁華的大街上,璀璨無比的燈光,人來人往的十字路口,三三兩兩的人群。

    秋季裡,眉飛色舞的美麗女郎,還有令人炫目的奢華跑車,都成了這個夜晚最迷人的風景。

    左安邦就置身在這樣的環境下,看著腳下熙熙攘攘的人群,得意的微笑。

    聽說顧秋也在省城,他就親自給顧秋打了電話,約了顧秋在這裡見面。

    十點左右,顧秋的身影漸漸出現。

    他同樣也是孤身一人,看到左安邦坐在臨窗的位置,顧秋走過去。左安邦道:「我以為你不敢來了呢!」

    顧秋道,「事實證明,你錯了!」

    左安邦笑了笑,「喝點什麼?來杯咖啡怎麼樣?」隨後,他朝服務員一招手,「一杯咖啡。」

    顧秋說,「不,來杯綠茶!」

    左安邦愣了下,顧秋道,「我這個人不喜歡別人為我做主。」他在左安邦對面坐下,「說吧,今天晚上找我什麼事?」

    綠茶來了,服務員微笑著退去。

    左安邦道:「雖然我們兩個不合拍,又是冤家對頭,不過我還是挺同情你的。真的。」

    顧秋喝了口茶,「需要同情的男人,不是好男人。我不需要,不管是現在,還是以後。」

    「到現在你還這麼吊,難道你真以為還有翻身的機會?現在停職,只是給你一個台階下,認清形勢吧!」

    顧秋沒有說話,他當然知道自己的處境。

    左安邦說,「不過,你要是可以認輸,我倒是願意幫你去我叔那裡說個情,也許能幫得上你。」

    顧秋說,「不必了,你不是曾經說,要光明正大打敗我,現現在你如意了。」

    左安邦哈哈大笑,「落,落——以前我的確把你當成我的對手,但是我很快就失望了。」

    他喝了口咖啡,搖晃著腦袋,「跟你說吧,我很同情弱者,真的。」

    顧秋道:「其實我也很同情你的。」

    「哦?說說看?我需要人家同情嗎?」

    顧秋道,「你身為一個廳級幹部,不想著為國為民,不考慮地方發展,卻千里迢迢來找我作對,心裡陰暗了吧?」

    「雖然我們兩家有過節,但總不至於讓你如此大費周張折騰自己?退一萬步說,你贏了我又如何?贏了我,你就能贏得了整個天下?贏了我?你們左家就能一家獨大?左市長,我告訴你,做官,先做人。要憑著這裡做事(顧秋指了指胸口)。你為地方做了貢獻,你自然就能贏得名聲,贏得尊重。」

    「如果你一味的陷入這種家族矛盾中無法自撥,那我真替你自己可惜,替你們左家可惜。我可聽說,你是左系的驕驕者,如此小肚雞腸,實不可取。」

    顧秋說,「沒錯,我今天是栽了,但不是栽在你手裡。有本事,你親手打敗我啊!可惜,你沒這個機會,也沒這個本事,你只能興災樂禍,這說明什麼呢?說明你心裡陰暗。不過話說回來,在你們左系中,我很崇拜左書記的,你啊,好好學學他的為人吧!容天容地,容天下可容之事。否則你究竟成不了大器。」

    左安邦臉色一寒,「輪不到你來教訓我!」

    顧秋說,「落,不是教訓,是教育!」

    「你——」

    左安邦臉色大變,「顧秋,你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嗎?」

    顧秋說,「我無所謂啊,大不了我離開南陽。你能把我怎麼樣?」

    「左安邦,如果你想用這種方式取笑我,那我告訴你,休想——」

    顧秋站起來,「回去好好想想吧,我是不會認輸的!絕不——」

    說完,隨手甩出二張大鈔,轉身而去。

    左安邦陰著臉,捏著拳頭,突然,揮手一掃,茶几上的杯子砰地一聲打碎了。

    「混蛋——」

    這小子比我還囂張!

    左安邦本來想取笑一下顧秋,看他灰頭土臉的樣子,可誰想到他居然如此狂妄?

    這傢伙哪來的底氣?吃錯藥了吧?

    左安邦冷靜下來,分析顧秋如此有恃無恐的理由。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沒道理啊?

    按理說,發生這樣的事,顧秋應該絕望才對,可惜他錯了。這小子非但不絕望,反而更加囂張。

    左安邦不相信,杜一文有這麼大的容人之量,容得下顧秋犯下的錯誤。

    左安邦扔了杯子,來到窗口,放眼望下去。

    「小子,我不會讓你太得意。」

    顧秋剛剛走出茶樓,前面出現一個看去上極為靡彌之人。這人頭髮很長,遮住了大半張臉,而且頭髮很不乾淨,零亂得有些邋遢。

    顧秋想走過去,對方擋在路中間,頭髮縫隙裡,透著一種陰森森的目光。顧秋站住了,「你想幹什麼?」

    對方突然昂天長笑,「哈哈哈哈——」

    顧秋猛地一驚,凜然道,「你是黃裕松!」

    對方把頭髮一甩,果然,黃裕松那張充滿仇恨的臉,陰森森的目光,盯著顧秋不放,那感覺似乎恨不得多眼睛裡伸出幾隻手來,將顧秋生生撕裂。

    在顧秋的眼裡,他不再是那個潦倒的人,而是一個掙扎在絕望邊緣的敵人。俗話說,窮寇莫追,謹防狗急跳牆。

    顧秋早已經停止對黃裕松的追擊,沒想到今天他又送上門來了,如果顧秋沒有記錯,上一次他就是因為吸毒,被一群人追殺。

    黃裕松他來幹什麼?

    顧秋做好架勢,以防黃裕松突然發難,目光警惕的盯著對方。黃裕松把頭髮一甩,「沒錯,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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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小時,最後的決戰,我們又進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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