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暮雪正準備出去溜躂,呆子突然冒了出來,「暮雪,暮雪,你哥怎麼是市長?」
程暮雪嚇了一跳,看著呆子這表情,「你怎麼啦?」
呆子很生氣,「你怎麼可以這樣騙我?太不夠意思了。」
程暮雪道,「我什麼時候騙你了,你又沒問我。再說,這都是你自己說的。」
呆子一屁股坐在台階上,「今天丑出大了,我去面試,沒想到竟然是這樣。完了,完了。」
呆子有些懊惱,「這下全完了。」
程暮雪說,「你一個大男人,遇到一點小挫折怎麼就這樣子?怎麼,面試沒通過嗎?」
呆子猛地站起來,「這不是關鍵,關鍵的是,我以後怎麼見人?」
「你走光了嗎?你又不是女孩子,有什麼不好見人的?再說,我哥也不是那種不講理的人,他可好了。」
「好什麼好啊,你不知道今天的面試氣氛,有人都嚇得吃鎮定藥。」
程暮雪說,「那結果呢?」
「不知道,市長沒有表態,也不知道通沒通過。」
程暮雪唉了一聲,「我還在想,讓你當我哥的秘書,看來是沒這個機會了。」
呆子突然想起了什麼事,「算了,我走了。」這傢伙說走就走,走出兩步,又回頭道,「你什麼時候回省城?到時通知我,我去送你。」
程暮雪揚了揚眉毛,「誰說我要走了。」
「那你不上班了?」
「上啊,不過馮局答應我過,讓我調過來。到時我就是達州的警察,每天都可以抓小偷!」
程暮雪舞了舞拳頭,想起前兩天的事,她還有些氣悶。
呆子哦了一聲,那我走了。
他果然離開,也不知道去了哪。
程暮雪呢,一個人在嘀咕,達州這地方實在亂,我一定要想辦法調過來保護哥。
說這話的時候,她恐怕已經忘記了,顧秋的身手,不知道要高出她多少倍。
在外面轉了一圈,實是無聊。
她又回到顧秋房間裡,剛坐一會,有人敲門。
程暮雪坐在沙發上,「進來!」
對方顯然是進不來,繼續敲門,程暮雪站起來,「搞什麼?」
打開門一看,門口站著一位很苗條的女子。她就眨了眨眼睛,「你找誰啊?」
對方也有些迷糊了,怎麼出來一個女的?難道顧市長搬走了不成?
她有些疑惑看著程暮雪,這個少數民族的女孩子,當然有些特別,「你是?」
程暮雪奇怪了,「你要找誰?」
對方略一遲疑,「顧市長在嗎?」
程暮雪明白了,心裡卻在想,這個女的找哥,該不會是想色誘吧?
因為她發現對方的身材不錯,挺苗條的。
回到沙發上,程暮雪把腳翹起來,「他在上班。你找他什麼事?」
「你是顧市長的女朋友嗎?」
對方也很好奇,一直在打量著程暮雪。
程暮雪聽到這句話,心中一喜,不承認也不否認,對方就認為她默認了。「你真是顧市長的女朋友?那太好了,太好了!」
說著,竟然撲通一聲跪下來。
「喂,你這是幹嘛?」
對方跪在那裡,一臉悲傷,「我叫代佩君,求求你幫幫我,幫幫我吧!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你是顧市長的女朋友,我知道你是個好人,是個心地善良的人,一定要幫幫我。」
剛才還挺好的,突然就跪下來求自己,如此大的落差,令程暮雪嚇了一跳,「你這是幹嘛呢,快起來說,快起來說。是不是有什麼冤屈,要我——他幫忙!」
對方點點頭,「我叫代佩君,是前任市長未過門的兒媳婦……」
等代佩君把整個事情說完,程暮雪義憤填膺站起來,「豈有此理,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怎麼可以這樣?還是堂堂一位市長,要是換了普通老百姓,那還得了?」
聽到她這麼正義的話,代佩君就像找到了知己。
程暮雪問,「你既然是王市長未過門的兒媳婦,那他兒子呢?」
代佩君說,「謙明他在找證據,為了這事,我們已經什麼都顧不上了。」
程暮雪一下就想起來了,「對了,你是說剛才所說的話,都是沒有證據的?」
代佩君搖搖頭,「要是有證據就好了。可惜就是沒有證據。」
程暮雪就為難了,不過她看到代佩君這楚楚可憐的模樣,不由心軟,「放心吧,這事包在我身上。」
在這種氣氛下,她頭腦一熱,就說了大話。
代佩君心道,不管怎麼說,有市長女朋友幫自己說話,情況肯定要好上許多。她就一個勁地感謝程暮雪。
程暮雪說,「你也不容易,一個女孩子家,還是未過門的媳婦,為了王家的事情,連命都不要了,實在令人飲佩。」
代佩君說,「我的命是王市長救的,他不但救了我,還給扶助我讀書,讓我完成了大學學業。再加上謙明也喜歡我,我們就決定在一起了。更重要的是,王市長沒有門第之見,也不嫌棄我是沒有背景的人。」
聽代佩君說自己的事,程暮雪的確很感動。
同時她心裡升起一個強烈的念頭,「這可是個大案子,如果我能把這案子破了,那可是一舉成名天下聞。」
想到這裡,程暮雪越發激動了。
一個市長離奇之死,該掀起多大的波浪?
說不定,在自己手裡,揪出一個驚天大案。
代佩君的話,更加堅定了程暮雪留下來的決心。
顧秋開了一天的會,回到賓館的時候已經很晚了,程暮雪正在用筆寫著什麼。顧秋問,「你在幹嘛?」
程暮雪說,「你回來啦,告訴你一個驚天秘密。我發現王市長之死另有隱情。」
顧秋鬱悶了,「代佩君又來了?」
程暮雪說,「嗯,她說的話很有道理,我正在分析,組織材料,這案子絕對夠轟動。」
顧秋敲了她一下,「誰叫你管這些事,早點回去吧!老老實實上班。」
程暮雪說,「我要留下來。」
顧秋道,「在省城好好的,留下來幹嘛?」
「陪你啊!」
「我不要你陪!」
「真不需要人侍寢嗎?」
「……」
顧秋道,「時間不早了,你回房間去吧。明天早點回去。」
程暮雪坐過來,「幹嘛趕我回去?」
顧秋道:「好不容易進了省廳,你難道不想要這工作了?」
「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工不工作無所謂了。」程暮雪的襯衣隆起處,彈開了一顆扣子,白晰又飽滿的大饅頭透出來,還是蠻有誘惑力的。
顧秋說,「你可別指望我養你。」
「我自己有工作,幹嘛要你養?」
她盯著顧秋,「哥——」
又靠過來了,顧秋道,「你要幹嘛?」
程暮雪笑了起來,「我……你閉上眼睛嘛,閉上眼睛,我給你看個東西。」
顧秋皺了皺眉,才不閉眼睛呢,鬼知道你要搞什麼?
程暮雪撒嬌了,「嗯,閉上眼睛嘛。快點。」伸手過來,摀住顧秋的眼睛,顧秋感覺到她的胸擠壓著自己了,「你要幹嘛?」
啵——臉上被人親了一下,顧秋推開她,「別鬧了,去睡吧!」
程暮雪鼓著嘴,「你真的決定了?」
「決定什麼?」
「決定不犯錯嗎?」
顧秋抹了把汗,批評道,「腦子裡都想些什麼?」
程暮雪說,「算了,反正你也是個呆子。哦,我問你一件事,秘書的事情定下來了嗎?」
顧秋說,「你那校友不是挺好的嘛。」
程暮雪啊了一聲,「不會吧,你真選他?」
顧秋點點頭,「明天他就來報到了。」
程暮雪說,「今天他來找我,說我騙他,他氣死了。後來就跑得不見了人影。」
顧秋打著呵欠,「先睡了,好困!」
程暮雪瞟見桌上的房卡,悄悄捏在手裡,「那好吧!你先睡。」說完,她就把房卡舀走了,帶上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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