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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10章闖進浴室的女人 文 / 西樓月

    顧秋把這張紙夾在本子裡,他仔細看過這兩張紙,字跡一模一樣,應該出自同一人之手。

    從字面上看,寫條子的應該是個女人。

    顧秋在琢磨這事,難道王市長之死,真有什麼隱情?

    這是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可就算是有隱情,自己犯得著去自尋煩惱嗎?可不知為什麼,顧秋腦海裡,總是浮現這兩張紙條的字樣。

    顧秋在想,王市長莫非是被人害死的?

    這種可能性不大吧?

    省專案組調查取證,明明說是死於意外,可如果真有隱情,這事情就麻煩大了。

    更有一種可能,死者家屬對王市長之死這個結論不滿意,他們要出來折騰。真要是這樣,對自己上任市長,未必是件好事。

    顧秋道,先不要去管它,放著吧!

    接下來幾天,顧秋基本上每天都能撿到一張這樣的紙條。

    他呢,照老樣子,把紙條放在本子裡夾起來。

    這個塞紙條的人,遲早有一天會來找自己。

    秘書的事情,還沒有著落,秘書科那些人,顧秋都梳理了一遍,覺得沒什麼看得上眼的。

    剛好今天老段從清平過來看他,顧秋就請他去外面吃飯。

    顧秋問,「清平現在怎麼樣了?」

    自己出來足有一個星期,清平那邊班子調整應該到位,老段歎了口氣,「能有什麼高興的事情?現在簡直就是無語,懷志遠當上了縣長,老曹還是老曹。從這幾次的會議情況來看,懷志遠野心很大,在工作上,大包大攬,曹書記不知怎麼回事,焉了一樣,根本沒什麼精神。」

    懷副書記果然成了縣長,這個情況倒是意料之中。

    顧秋在心裡想,他拍左安邦的馬屁,看來是拍對了。左安邦如此扶持姓懷的,這用意何在?

    曹書記可是他未來的岳父,難道這小子不想要曹慧了?顧秋依然記得,上次在曹書記家裡看到曹慧,曹慧儼然一付貴婦人形象。

    真要是這樣,那左安邦這小子明著對曹慧好,背地裡可能打算始亂終棄。

    老段說,「清平剛剛有了起色,我看懷志遠根本就不想發展清平,他現在強調計生委,加緊對社會撫養費的徵收,準備大搞計劃生育。」

    顧秋沒說話,老段道:「超生一個罰一萬二,超生二個罰三萬。好好的經濟建設不抓,去抓收入。人家說,這個懷縣長應該叫壞縣長。一肚子壞水。」

    顧秋道:「老曹是不是受了什麼打擊?」

    「搞不清楚,我感覺到他已經沒什麼幹勁了,估計有退休的念頭。」

    這可不是正常現象,堂堂一個縣委書記,人家都爭著往上爬,他偏要選擇退休。

    顧秋也不再對清平的事,做什麼過多的評論,畢竟自己已經走了,現在管清平的是懷志遠。

    自己又不是領導,更沒資格指責他。

    再說人家懷志遠才上來幾天,不能就這麼一棍子打死,說不定他幹得不錯呢?

    可老段說,「世上有些事情,明明知道是不好的,也明明知道這個人要闖禍,但偏偏就是沒有人站出來防患於未然。用警方的話說,在人家沒有造成實質性的犯罪時,不可以對人家採取措施,恐怕就是這樣道理。」

    顧秋笑,「你也不要太悲觀,現在你是紀委書記,你有權管好自己份內之事。畢竟很多人還是很害怕紀委班子的。」

    老段說,「我這個紀委書記有屁用,一把手焉了,二把手當政,到時還不得要聽他的?我還是再回省紀委算了,當個不大小二的副處級幹部。至少沒有這麼多煩心的事。」

    顧秋看著他道,「老段,做人可不能走回頭路啊!既然都出來了,是不是要幹出點成績來?好馬不吃回頭草嘛?」

    老段喝了口酒,「什麼好馬不吃回頭草,簡直就是扯蛋。你沒聽說過,有句話說,浪子回頭金不換?我記得有首歌裡說,妹妹大膽地往前走,莫回頭。可佛祖說,苦海無邊,回頭上岸。」

    顧秋道:「你現在怎麼啦?受打擊了?這麼低落。」

    老段說,「哎呀,看不到希望。以前我一直以為下面的工作開展,比上面要好,沒這麼多顧及,哪想到會是這樣子?」

    顧秋說,你喝多了,老段。

    老段道,不行,我得回去想想辦法,還是調回省紀委算了。

    顧秋就笑了起來,「那你就當是旅遊了一回。」

    「只能這樣啦!」

    兩個人在飯店裡喝了個八分醉,顧秋的司機將兩人送到市委賓館。老段住樓下,在四樓。

    顧秋住樓上,在六樓。

    送走老段,他才回房間去。

    用房卡刷開了門,顧秋特意看了一下腳下,今天沒有看到那張紙條。要不這幾天每次回來,都有一張紙條。

    由於喝了不少酒,顧秋進房間,就倒在床上,想休息會再去洗澡。

    剛躺下,感覺想上廁所了。

    跑到衛生間,日,沒紙啊!

    搞飛機的,這怎麼辦?

    顧秋只得忍著,打電話叫服務員送紙過來。

    不出二分鐘,服務員馬上將紙送到。

    顧秋在馬桶上,坐了十幾分鐘。

    出來的時候,感覺到整個人都輕鬆了。他就想,乾脆把澡洗了。剛脫了衣服,把身子打濕,外面又有人敲門。

    顧秋喊了句,「誰啊?」

    「服務員。」

    聲音不大,顧秋圍了浴巾出來,拉開門。看到門邊站著一個一米六幾的女子,長得比較清秀,也蠻漂亮的。

    顧秋一眼就看出,這絕對不是服務員。

    於是他問,「你誰?」

    對方說,「能讓我進去再說嗎?」

    顧秋道,「我在洗澡!」

    對方很執著,「那我在外面的房間等就是了!」

    顧秋正在拒絕,對方哀求的目光,讓人有種恨不下心來的味道。顧秋說,「那你在客廳裡坐坐。」

    顧秋進了浴室,打開水龍頭。

    外面的年輕女子,打量著這房間,悄悄地將門上的保險關上。把包放下,望著浴室裡猶豫起來。

    很快,她就做了一個很奇怪的舉動,開始解自己的衣服。

    這是一個很苗條的年輕女子,身高一米六多,五官端正,腰肢細膩,兩條腿更是象筷長一樣修長。

    她解扣子的時候,很有些猶豫,但是她還是咬咬牙,把衣服解開了。

    衣服敞開,純白色的內衣露出來,一對拳頭大小的包,看起來還不錯。

    她脫下襯衣,放在沙發上。又解開了牛仔褲上的扣子,本來在牛仔褲襯托下的翹臀,在她脫下褲子的瞬間,完全暴露出來。

    一條黑色的小內褲,緊緊保護著她最隱秘的地方。

    顧秋在浴室裡洗澡,當然不知道這位不速之客已經脫了衣服。浴室裡的水聲,讓這名女子變得有些猶豫不決。

    本來想去解內衣的,還是有些緊張,考慮再三,她還是雙手伸到背後,把內衣解了。

    雖然如此,她的雙手馬上捧著胸部,將那對可愛的寶寶保護起來。這種浴室裡,是沒有門栓的。

    顧秋正用毛巾擦頭,猛然發現她抱著胸闖進來了,則開始,他呆了半秒,然後就大喊起來,「你這是幹嘛?出去!」

    對方一臉委屈,眼中帶著淚水,「市長,讓我來伺候你洗澡吧!」

    顧秋臉色一變,「出去!」

    這麼一聲喊,年輕女子嚇了一跳,猛地跪在地上,「市長,我有冤屈啊!」

    洗了個澡,又洗了個頭髮,顧秋明顯清醒多了。看到對方這楚楚可憐的模樣,不由暗叫自己笨蛋,怎麼可以如此沒有防備之心把她放進來了呢?

    對方一喊冤,顧秋馬上就猜測到了,此人應該就是多次給自己塞紙條的女子,因此他冷靜下來,「你先出去,我穿了衣服再說。」

    年輕女子見狀,雙手抱著胸,咬著嘴唇退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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