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安邦不走,對顧秋而言,始終是個禍根。
自己在清平的政策,他都要干涉,讓你幹不成事,沒法安心工作,這一切都與顧秋的意願相背離。
跟老曹喝了酒回來,看到從彤抱著孩子在那裡餵奶,顧秋走過去,「老婆,我回來了!」
從彤看他喝了不少酒,埋怨道:「又喝這麼多酒,小心你的身體。」
顧秋說沒事,他就坐在沙發上,看著從彤餵奶。白白的乳*房,圓鼓鼓的,就像一對吹足了氣的氣球。
顧秋忍不住捏了下,奶水象噴泉一樣射出來,弄了從彤一身。從彤瞪了他一眼,打開他的手,「吵死啊!」
顧秋就看著她笑,生過孩子的從彤,臉型胖了一些,比較飽滿了,但是水色極好,白裡透紅。
顧秋說,「生了孩子比以前更漂亮了,性感了很多。」
從彤嬌嗔道,「你就知道這些事,曹慧的事情,有什麼消息沒有?」
顧秋靠在沙發上,「你說能有什麼消息?大家都知道這件事情是左安邦的不對,但是都在極力壓制曹書記。」
從彤說,「那曹書記不是很委屈?唉!身為一個縣委書記,竟然連自己的女兒都保護不好,這算不算是一種悲哀?」
顧秋說,「那是你沒見過真正的大魚吃小魚,不要說是這種事情,再離譜的事情都有。」對於京城那些事,顧秋當然知道很多。
京城那些公子哥們,常常發生爭鬥,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當然,他們之間的事情,大都私下裡自己解決。
但也有一些鬧大了,沒法收拾的事,讓兩個家族為此仇恨,讓矛盾升級。
像這種事情,從彤他們是無法知道的。
從彤說,「難道就這樣算了?」
顧秋道:「你也不想想,市委那些人肯定要為左安邦擦屁股,如果事情鬧大,對他們也有影響。因此誰都在拚命捂蓋子。再說曹書記自己嘛,也不敢太過分,只能適可而止。做為一個縣委一把手,他知道沒有什麼比穩定更重要。因此老曹一肚子的苦水沒處訴啊!」
從彤說,「以前我總是以為,有當官的父母,日子過得很瀟灑,現在越來越體會到其中的難處。說實在的,我都有些害怕,更有些擔心。這個左安邦可不是個普通角色,他總是在盯著你呢!」
顧秋說。「這個你大可以放心,他暫時舀我沒有辦法。再說,現在他可是自身難保,急於把這件事情撇清。京城那邊傳來消息,左家有麻煩了。」
從彤當然不知,她問顧秋,「發生什麼事了?」
顧秋笑道:「兩個不學無術的紈褲子弟,把京城一位名媛給放倒了,這事鬧得很大,對方也很強勢,這兩小子估計要坐牢。所以左家現在是分身無術,左安邦也沒什麼心思來對付我了。」
從彤呆了半晌,果然水深似海。
從彤道:「那曹慧的事,我看你就不要去插手了。」
顧秋唉了聲,「如果我不插手,那可是對不起老曹啊!」曹書記當初做出的決定,用自己在市委的面子,擠走了以前的縣長,為顧秋爭取了時間和機遇,顧秋可不能知恩不報。
可怎麼必退左安邦呢?顧秋還在琢磨。
晚上睡覺的時候,他就在考慮這事。一定要必得左安邦進退兩難。半夜的時候,他給吳承耀打了電話,問他關於那段錄相的事情。
吳承耀說東西在自己手裡,顧秋道,「那你給我拷貝一份,哦,女的記得打碼。」
吳承耀會意過來,說知道了,我弄好了通知你。
這件事情,還真虧了吳承耀,在無意中拍到了這一幕。如果沒有這些證據,估計顧秋就要頭痛了。
第二天上午,吳承耀就打電話過來說,東西好了,怎麼給顧秋。顧秋考慮了一番,還是決定親自去省城,這樣的事情,不宜讓太多的人知道。
從吳承耀手裡舀到東西,顧秋在電腦裡看了一遍。錄相中,完全可以看出,曹慧的確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更有些迎合,迫不得已的味道,因此,在這方面,左安邦就算是有錯,過錯也不大。
唯一的就是他後面那一步棋走錯了,如果他不去威脅曹慧,不用錢來買斷兩人的關係,或許這一切都不存在了。
偏偏在關鍵時候,左安邦走錯了一步。
顧秋給二叔打了電話,說有重要東西給二叔。
跟二叔一說,二叔就笑了起來,「來得好及時。」顧秋問究竟是怎麼回事?
二叔歎了口氣,「你二哥和你三哥被他們必得好苦,簡直就是一敗塗地。」
顧秋心裡一驚,左系對顧家的圍剿,這還只是一個開始。正像二叔說的那樣,他們是在舀顧家子弟當靶子,來練兵呢!
但是二哥和三哥,都已經被人家必到了絕境。
顧秋暗暗歎了口氣,儘管他非常討厭這種鬥爭,但是卻無可奈何去改變什麼。
二叔說,「我馬上派人過來取。」
二叔的人連夜趕到南陽,披星戴月,來回奔波。顧秋交了東西,返回清平縣。
現在他要做的,就是靜觀其變,等待好消息的到來。
第四天的網絡上,出來了一段視頻。
這段視頻的男主角,自然是左安邦,但是女主角的臉,根本就看不出來,很多關鍵時候被打了碼。
左安邦在辦公室裡,突然接到京城方面的電話,他打開視頻一看,頓時氣得七竅冒煙。
關於左安邦和曹慧的愛愛視頻,並沒有保存太久,就被人刪除了。但是一些港台媒體上,出來了這樣的消息。
說左家的人都是紈褲子弟,玩弄女性。先是有左痞子二兄弟,用藥物迷倒京城名媛,欲圖不軌。後有左安邦的愛愛視頻流出。
一時之間,左家上下都很被動。
左家老爺子打電話給左書記,嚴勵的喝叱左安邦的荒唐行徑。左書記聽到這樣的消息,實在是頭痛不已。
按理說,左安邦不應該犯這種錯誤,但是他偏偏栽在這上面。左書記的秘書給左安邦打電話,叫他馬上滾回來。
左安邦就知道,自己的麻煩大了。
趕到左書記家裡,看到叔叔滿面怒容,厲聲喝問,「你自己好好解釋一下,這是為什麼?」
左安邦說,「叔叔,難道你不覺得,這是一場有預謀的安排嗎?雖然我有錯,但是這錯誤是別人事先設定好的圈套。我建議立刻派人查找這視頻的來源。」
左書記罵了句,「荒唐!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鬧到什麼時候?」
左安邦也知道,現在不是追查視頻來源的時候,在這個節骨眼上,必須想到一個辦法,來給社會一個解釋。
此刻,左安邦想到一個極為痛苦的問題。雖然他沒有結婚,但是這段視頻,足以毀掉他的前程。
左書記瞪著他,「你自己想怎麼辦?」
左安邦頭痛了,「叔,我被人陷害了。」
左書記很不高興,「現在只有一個辦法,能讓你從這流言蜚語中解脫出來。」
左安邦眼中燃起一道希望的火花,看著左書記問,「都這樣了,還有什麼辦法?」
左書記道:「解鈴還須繫鈴人,現在只有你自己站出來承認和這個女孩子的戀愛關係,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什麼?讓我承認跟她的戀愛關係?」
左書記道:「不僅如此,你還要馬上娶她為妻,否則消除不了這種誤會。這將對你,對我們左家都是一種致命的打擊。現在京城那邊有人盯得緊,你自己看著辦!」
左安邦霍然站起來,「不可能,我不——」
「混賬——」左書記罵了一句,「小不忍,則亂大謀,這點事情你都做不好,怎麼配做左家的晚輩!」
「可是——」
左安邦急了。
左書記喝道:「什麼都不要說了,就這麼定下來,這件事情由我跟你父母做主,馬上跟這女孩子成親。」
左安邦:天啦!怎麼會這樣?
ps:好吧,今天不設防,我們一起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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