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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652章 吃了個暗虧 文 / 西樓月

    噗——看到粉末揚起,左定國還沒有反應過來,一陣白粉撲到了他的臉上。啊巧——!

    他打了個噴涕,突然感覺到不妙。

    揮起的手停在空中,大廳裡的人都被程暮雪這聲尖叫吸引過來。很多人本以為,他這巴掌應該會打到程暮雪的臉上。

    更有人為程暮雪捏了把汗,暗暗在心裡責備,這傢伙真不是人,一點都不憐香惜玉。如此一個如花似玉的妹子,他也下得了手?

    但是左定國的那一揮手,把大家都嚇壞了。

    可奇怪的一幕發生了,程暮雪身邊一直沒有吭聲的女孩子揮手一揚,一股白色的粉末撲過來。左定國的手就僵在空中,緊接著,他就打了個噴涕。

    「癢死了,癢死了!」

    那陣粉末剛剛飄到自己身上,左定國馬上就發現,渾身騷癢難耐。

    然後他就拚命抓,拚命抓,居然連打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快走,暮雪姐姐!」蕾蕾拉著程暮雪,兩人就要跑路。

    後面傳來左定國痛苦的大喊,「站住,你們究竟在我身上幹了什麼?」

    左定國把手伸進衣服裡,拚命抓,拚命抓。

    沒用多久,他的身上很快就鮮血淋漓。

    有過這種經歷的人都知道,癢比痛還難受,如果不止癢,還不如死了算了。

    幸好這個時候,左安邦過來了,看到眼前這一幕,左安邦臉色大變,自己一個親弟弟,一個堂弟,都被人放倒在這裡。

    堂弟左痞子爬起來,指著程暮雪大喊,「抓住她們,別讓她們跑了!」

    他自己想起來,無奈下面蛋痛得厲害。

    左定國呢?更慘,抓完了身上,又抓手上,他的兩隻手互抓,撕破了皮,把肉都翻出來了,可他依然在拚命抓,鮮血淋漓的,好像不這樣,他就要死掉一樣。

    左安邦跑進來,「怎麼回事?」

    「是她,是她們兩個搞的鬼,快,抓住她們。」

    外面的保安見了,立刻攔住程暮雪和蕾蕾,他們可不能放走了兩人,否則飯店就要倒霉了。程暮雪衝著保安喊,「滾開,否則癢死你們。」

    保安還真嚇壞了,可蕾蕾說:「我沒藥了!」

    程暮雪鬱悶得想撞牆,欲哭無淚看著蕾蕾,你能別這麼老實不?保安一聽說沒藥了,立刻就圍了過來。

    左安邦衝出來,「站住!」

    程暮雪和蕾蕾停下腳步,左安邦道:「來人,把她們給我抓起來,送到公安局去。」

    程暮雪冷笑道:「你又是什麼人?公安局是你家開的嗎?」

    左安邦打量著程暮雪和蕾蕾,看到這兩個女孩子居然有這等本事,不由在心裡暗暗稱奇。自己堂弟是個廢物,花花公子,被人修理很正常。但是自己的弟弟左定國,卻是一個特種兵出身的,也不知道她們用了什麼妖法,居然讓他癢成這樣。

    程暮雪向來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看到左安邦不講道理,她更是生氣,「我就不信,石安市會沒有王法了。他們兩個是罪有應得。」

    左安邦回頭看了眼左定國,左定國癢得快不行了,在後面大喊大叫,「快給我止癢,快!我受不了啦!」

    左安邦見狀,只得對程暮雪道:「不管他們有什麼錯,這事等下再處理,我觀你們還是現在就想辦法,解了他身這上奇癢之毒再說,否則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程暮雪哼了聲,「你不客氣又能怎麼樣?只要你敢碰我們,我們就讓你也跟他一樣。」

    左安邦退了一步,「你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程暮雪哼道:「本小姐心情不好的時候,什麼酒都不吃。」

    左安邦惱火了,大喊著,「來人啊!」

    正好公安局的一位副局長也在這裡吃飯,聽到樓下吵鬧,就出來看看。沒想到碰上這攤事。左安邦在喊來人,你能不去嗎?

    這位左副書記的背景,早在石安市傳開了。

    他立刻匆匆下樓,馬上討好似的問,「左書記,怎麼啦,怎麼啦?」

    左安邦很惱火的,「沒長眼睛嗎?快把她們抓起來。」

    副局長一聽,馬上喊道:「快,快,把她們兩個抓起來。」

    程暮雪和蕾蕾站在那裡,見這些人都是一丘之貉,不由有些心虛。因為他聽到剛才有人叫對方為左書記。既然是左書記,那就比顧秋的官職要大。

    她就望著蕾蕾,心道這下鬧大了。不過她很快又橫了起來,「又不是我們的錯,左書記又能怎麼樣?我還幫助過省委左書記的老丈人呢!」

    就在她正要喊出來的時候,嘀嘀,一輛車子開過來。

    「咦?怎麼是她們?」

    車上的顧秋無意中看到程暮雪和蕾蕾,就叫司機停車。透過車窗一看,顧秋奇怪了,幾名保安圍過來,正準備對程暮雪和蕾蕾採取措施。

    顧秋跳下來,「你們這是要幹嘛?」

    兩人看到顧秋,程暮雪首先撲過來,「哥,你來得正好!他們竟然不分青紅皂白,居然要亂抓人。」

    顧秋也看到了左安邦,暗道:「怎麼跟他攪在一起了?」

    顧秋今天正好在市裡有事,沒想到就碰上她們兩個。

    左安邦呢,看到顧秋後,臉色一寒,顧秋走過來,「左書記,這是怎麼回事?」

    左安邦黑著臉,「還需要解釋嗎?」

    顧秋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只見一名平頭男子,正拚命地抓著自己的身體,把手上的血都抓出來了,還在不停地抓。

    顧秋就問程暮雪,「你們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

    程暮雪說,「是蕾蕾給他一點教訓。」

    顧秋對蕾蕾道:「你也跟著鬧事,還不快給人家解了。」

    蕾蕾走過去,端起一盆水潑在左定國身上。

    剛剛還鬼哭狼嚎的左定國,居然一下就不吭聲了。

    看來蕾蕾果真有兩下子,顧秋故意拉下臉,「蕾蕾,你這是想幹嘛?」

    蕾蕾鼓著嘴,也不解釋,程暮雪道:「又不是我們的錯,是他們兩個人鬧事在先,我們只不過是給他們點顏色看看。不信你可以問這裡的客人,看看究竟是誰故意鬧事?」

    左安邦見狀,「夠了,你們走吧!」

    程暮雪回頭說了句,「怎麼,不抓我們啦?」

    蕾蕾吐了吐舌頭,「她還真是敢亂說啊,人家都默認吃了這個虧,你偏要踩人家的痛處。顧秋呢,瞪了她一眼,「還不快走?」

    三人離開的時候,左安邦看著顧秋的背影,「這小子真夠邪門的,跟他又有什麼關係?」

    旁邊的副局長討好地問,「書記,還抓不抓?」

    左安邦瞪了他一眼,一言不發走過去。

    左定國生氣地道:「怎麼就放他們走了?」

    左安邦罵了句,「你們是不是嫌丟人還丟得不夠?」

    左撇子一聲不吭,跟在兩人後面,回到包廂後,左安邦才問,「是不是你又在闖禍?」

    左痞子道:「也沒有闖禍,只是想跟她們玩玩,沒想到這小妞這麼烈,居然敢抓酒瓶子砸人。還踢人家的蛋蛋。」

    左安邦氣悶地罵了句,「沒用的傢伙!」左痞子也夠沒用的,連兩個女人都擺不平,還被人家打了一頓。左安邦最關心的,還是左定國的事。

    他問左定國,「你又是怎麼回事?搞成這樣?」

    左定國搖頭,「那個小女孩很邪門,手裡一股白色的粉末一揚,飄到哪裡哪裡癢死了。」

    左安邦沉著臉,「這兩個人的背景,要好好查查。」

    左痞子問,「就這麼算了?哥,那男的又是什麼人?」

    左定國說了句,「他就是顧秋。」

    「啊?他就是顧秋,草!老子跟他沒完。」

    左安邦道:「不要亂來,你不是他的對手。」

    左痞子哼了聲,「他又不是三頭六臂,有什麼好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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