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不知怎麼搞的,隔壁和樓上象賭氣似的,一個比一個凶,聲音都很大,除了床腳撞著牆壁的聲音,還能聽到女人的呻吟。
顧秋氣悶了,敢情他們跟自己示威呢!
他就加緊了步伐,也賣力的衝刺,從彤咬著牙,雙手做死的打著顧秋。她可不想自己剛開這裡,就聲名遠揚了。
顧秋才做到一半,隔壁歇菜了。
顧秋日了一句,這才到哪?頂多也就個十分鐘。
頭頂上,還在隆隆作響,一下一下的,太有節奏了。
顧秋又輕輕地動了起來,可床還是叫,吱嘎吱嘎的,搞得從彤沒什麼心思,她就催顧秋,能不能快點?
顧秋說,不能快,一快響得更厲害。
二十分鐘不到,樓上也不響了,聽到拖鞋的聲音,應該是下床忙活去了。
沒有了伴奏,顧秋一個人顯得有些勢單力薄。從彤推著他,「別鬧了,羞死人了。」
可顧秋還沒做完,他說,「要不我們下去,站床邊上?」
從彤知道他沒做完,肯定不會罷休,只好下了床,弓著身子趴在那裡。顧秋小心翼翼的,對準地方,噗呲一聲挺進去了。
這下沒有了木床吱嘎吱嘎的聲音,從彤雪白的屁股,在黑暗中一晃一晃的。
胸前一對雪白,彈動得十分厲害。
顧秋抱著她的屁股,狠狠的衝撞。
又是二十幾分鐘這去了,從彤感覺到兩腿發麻,可顧秋這傢伙還沒過癮,一下一下的,沖得她渾身都軟了。
想喊,又不敢喊,悶著難受。
顧秋隨手抓起一塊黑色的布,塞在從彤嘴裡,從彤嗚嗚嗚地叫了起來。
黑暗中,顧秋突然咆哮一聲,腰間用力一挺,趴在從彤背上不動了。從彤感覺到有東西在自己體內跳動。
拉開燈,清理的時候,從彤哭喊著抓起枕頭砸過來,「這是我的內褲。渾蛋。」
顧秋傻眼了,剛才情急之下,抓起來塞在從彤嘴裡的,竟然是她剛剛換上去的內褲。
顧秋嘿嘿的笑,從彤氣死了,抓起內褲塞在顧秋嘴裡。
顧秋扯出來,「也沒什麼氣味啊,剛剛換上去的。」
從彤道:「那你就咬著。」
兩個人躺在床上,從彤望著天花板。
一張塑料紙釘在上面,用來防塵,防水。從彤說,「我真不敢想像,在這裡怎麼生活下去。」
顧秋道:「習慣就好了。」
從彤說,「可這裡也太不方便了。」
顧秋說,「那你要是回去,豈不是更不方便?」
從彤道:「為什麼不方便?我要安平生活了二十幾年。」
顧秋說,「現在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們相隔這麼遠,萬一你有需要,怎麼辦?」
從彤切了一聲,「天下男人多的是,這種問題還怕不能解決?」
顧秋伸手過去,撓她的癢癢。「還反了你,小娘子。」
從彤就格格的笑,兩個人在床上鬧了起來。
從彤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一個勁地喊,「別鬧,別鬧了。」
安靜下來,顧秋說,「真的,如果你不習慣,就回去呆一陣吧!」
從彤搖頭,「算了,為了你,我還是忍下來吧!」
顧秋說,「明天我可能要下鄉,你一個人在家裡肯定不好玩吧。」
從彤說,「我跟你一起去。」
顧秋想,也行。
第二天一早,顧秋要下鄉去看看。
顧秋也是重量級的領導,他要下鄉,當然有人相隨。電視台派了二名記者,還有辦公室也派了二名工作人員。
隨行的人不多,從彤就混在人群裡,也不特意說明她是誰誰誰。
不過顧秋很快就發現,從彤實在太搶眼了,她的衣著打扮,跟這些人格格不入。雖然說,對方有兩名記者是電視台的,但她們的穿著,跟從彤相比,還是有些差距。
而辦公室那幾個工作人員,看上去比農民工好一點,整體形象,都十分的不入流。
顧秋和從彤,兩人絕對是亮點。
從彤戴了付墨鏡,遮住了大半張臉,好在她一般時間都呆在車上,不出來露面。
顧秋要下鄉,鄉鎮有幹部相隨。
這次去的鄉鎮,是一個叫上馬坡的地方。
上馬坡鄉有個村莊,叫南莊。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這個地方已經多了一個別名,叫男人莊。
男人莊有二百多戶人家,在清平縣,也算得上一個大莊了。
顧秋只知道,這裡很窮,但到底是為什麼,他並不知道內幕。在鄉政府裡,他聽聞了這些匯報。
顧秋說,「我今天下來,是要瞭解最真實的情況,你們就不要有任何隱瞞。只有讓我知道你們的真實現狀,我才好對症下藥,看看能不能做點改善民生的事。」
一位計生辦的主任說,「既然縣長要瞭解真實情況,那我們就去南莊。」
顧秋說,「為什麼要去南莊?」
計生辦的同志道:「我也說不好,但那裡肯定有特色,您去了就知道的。」
鄉黨委書記和鄉長都不說話,顧秋看著兩人,「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兩人都不好意思啟齒,計生辦主任道:「我是計生辦主任,經常下鄉,最瞭解那裡的情況。」
顧秋說,「那我們去吧!」
鄉政府只有二輛舊吉普車,鄉黨委書記和鄉長都隨著顧秋下鄉。前前後後,加起來也就六台車。
初春的天氣,一片寒冷。
這裡又是西北角,春沒那麼早。
車子開在機耕路上,一晃一晃的,路況十分不好。
顧秋看著外面的山,光禿禿的,沒有樹,只有一些矮小的灌木。顧秋問,「為什麼都不種莊稼?也不植樹造林?」
鄉長說,「這裡的山,都種不了大樹,只長灌木。下面是石頭,只有上面一小層的土。很難開懇下去。」
顧秋倒是看到,一片蕭條的景象。
再加上這個時候,萬物尚未復甦,到處一片枯黃。
顧秋問,「我聽說這裡四季少雨,是不是這麼個情況?」
鄉長回答,「的確這樣,我們只有靠以前修的水庫來灌溉,一年四季,下不了幾場雨的。」
顧秋在心裡鬱悶了,這麼個破地方,怎樣才能讓他們脫貧致富?「他問鄉長,「可有什麼資源?」
鄉長說,「鄉里只有二座煤礦,並沒有其他的資源。」
顧秋沒說話了,這丫的,簡直就是寸草不生之地。想在這裡作文章,太難了。
車子開出二十幾里,鄉長指著前面,「那片山坡過去,就是南莊了。」
顧秋問,「你們讓我來南莊,究竟有什麼玄機?」
鄉長道:「這裡以前的確叫南莊,現在叫男人莊,主要是這裡的村民,有百分之七八十是男人,女性極少。」
顧秋驚訝了,「百分之七八十,這怎麼可能?那不是幾年後,他們這裡就沒人了?」
鄉長歎了口氣,「大都是單身漢,娶不上老婆。其實這裡的男子,長得也不差,就是沒有女的願意過來。」
顧秋明白了,他們這是要把這個難題交給自己。自己不是要聽最真實的話嗎?那麼,他們面臨的最大難題,恐怕就要數南莊了。
顧秋也很奇怪,南莊變成了男人莊,百分之七八十的男人,剩下只有百分之三十不到的女人。這意味著,十個村民中,只有二三個女的。這比例,太不協調了。
顧秋問道:「那麼他們這個莊子裡的人,又是如何傳宗接代的?」
鄉長挺不好意思道:「縣長,我說出來,還真不怕您笑話。」
顧秋道:「你說吧,我就是下來瞭解情況的。」
鄉長說,「他們這裡大多數男人,都是娶不上老婆的。但這個村莊,經歷了這麼多年,還沒有滅絕,那是他們有一個很特別的辦法。」
顧秋沒說話,等著鄉長把話說完。
鄉長說,「他們這裡的人,大部分都是靠租妻來解決生理需要。」
顧秋一聽,心猛地跳了起來,「租妻?」
還有這種事情?簡直就是聞所未聞,鄉長正色道:「對,他們大部分人,都是靠租妻過日子的。」
顧秋瞬間凌亂了,租妻過日子?究竟是怎麼個租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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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們,雄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