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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笑在一旁只是偷笑不作聲。
魏勇無奈地按著眉頭,這個丫頭的惡搞本領真是超出他的想像啊!
魏勇和向天笑默契地笑著也不阻攔她們,任憑法拉和艾在上邊自我陶醉,「小受一落入我手,乖乖屈服眼淚流,欺負從沒有盡頭手銬皮鞭暖炕頭!」
魏勇無奈的撓了撓自己的頭髮,他這是第二次看見法拉扭著屁股唱歌了,第一次在這個保健遇到她的時候,她也是扭著屁股和艾唱歌,屁股上那兩隻咧著嘴笑的兔子,至今記憶猶新。
一整晚都是法拉和艾在上面唱,民族的,通俗的,流行的,搖滾的,還真是來者不拒,樣樣都會。
向天笑卻和魏勇聊得很投機。
法拉拽魏勇起來跟她唱歌,未用這次卻是怎麼也不肯和她合唱,法拉沮喪地坐到一邊,向天笑倒是很大方,和艾對唱了《相思風雨中》,把法拉羨慕的了不得,她狠狠瞪了一眼魏勇,眼神裡全是埋怨,「你看人家向天笑多大方,多深情,對艾多關心,愛的多深,你一點都不愛我,讓你唱個歌,就跟要你命一樣,我討厭你。「法拉的表情把心裡的話全都表現出來。
魏勇只是笑不作聲,法拉把臉扭到一邊,對魏勇刺客已經是仇深似海的樣子。
向天笑和艾唱完坐回來。兩個人表現的特別默契,「向大叔,你唱的不錯哦!」艾攀著向天笑的脖子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
法拉喝了口飲料,賭氣坐在那裡。
艾朝著魏勇遞了一記眼色,示意他趕緊去哄哄法拉,魏勇擺擺手,走到電腦前,法拉才不去看魏勇現在做什麼。愛做什麼做什麼?懶得理他!!法拉把杯中的果汁抽的嘖嘖作響,魏勇選好歌轉過身看法拉賭氣的樣子,竊笑!這丫頭一點耐性都沒有啊,看看她一會兒的表現吧,魏勇滿是期待。
艾坐到法拉身邊去哄她,法拉依舊不做聲,小姐脾氣真是不小,魏勇在心裡嘀咕,都是被他慣壞的。
音樂響起,法拉無心聆聽。這會兒就是天王天後在唱她也沒興趣,但是接下來她卻發現自己錯了。
「你問我愛你有多深
我愛你有幾分
我的情不移
我的愛不變
月亮代表我的心
輕輕的一個吻
已經打動我的心
深深的一段情
叫我思念到如今「
法拉深深陶醉在魏勇的歌聲裡。她閉上眼,原來魏勇不是不願意和她唱歌,原來是有話和她說,她第二次見魏勇這麼深情地唱歌給她聽,她還記得魏勇第一次深情為她唱《地圖》的那一次,雖然那一次有江海和竹瑪在場,但是她的心早已被魏勇深深打動。
法拉的眼淚輕輕從眼角溢出。滑落,想著她和魏勇經歷的一切,魏勇從始至終都沒有離她而去。即使自己一次次離開他,他都會不顧一切來找她,從現在開始她也應該為魏勇做些什麼不是嗎?
魏勇仍舊在深情地演唱,法拉被他的歌聲感動,更確切地說是那注入了魏勇全部的愛的歌聲。
魏勇一曲唱吧,走到法拉身邊,法拉哭著伏在他的胸前,用自己的小拳頭捶打著他堅實的胸膛,「你真壞!」
「我是想給你個驚喜!」
「我怎麼敢不唱呢,我只是想單獨唱給你聽,好聽嗎?」
法拉使勁兒點點頭。
魏勇滿意地點點頭。
艾就坐在向天笑身邊開始咕噥,「怪不得一向神氣十足的宋法拉會被魏勇吃掉,你看把法拉感動得稀里嘩啦的,真有他的。」
「你這是嫉妒還是羨慕啊?魏勇這是知道法拉喜歡什麼呀,是愛她的一種表現,前邊讓法拉醞釀感情呢!
艾看著向天笑笑了。
「哎呀,我的老婆也太容易感動了,就這樣原諒我了嗎?魏勇在法拉耳邊輕輕呢喃。
「怎麼可能?」
「那你想怎麼懲罰我呢?」
「今晚你睡客房!」法拉說完從魏勇的懷中掙脫出來。
「老婆,這也太狠了,換一種,比如皮鞭,蠟燭,暖炕頭……」
法拉皺眉看著魏勇,「你這現學現賣的本事蠻高的嗎?」
「什麼樣的老婆什麼樣的老公?」
法拉朝著魏勇冷笑一聲說:「沒得商量!」
艾起身故作生氣說:「你們當我倆是空氣呢!」
「豈敢,豈敢,誰敢把你倆當成空氣啊!」法拉說完伸手接過艾遞過來的飲料,嘴唇就含住了那細細的吸管,可是魏勇卻留意到了艾手上的戒指,好久他都沒有看到法拉手上的戒指了,自從孩子沒了以後,他就沒見過法拉受傷的戒指,法拉不喜歡珠光寶氣這是一回事,但是這戒指可不是一般的東西,她怎麼沒有戴呢、魏勇的臉上有一絲異樣。
江海靠在窗邊,除了不時應對和他打招呼的生意上有往來的朋友,就是一個人看著窗外皎潔的月光想心事,法拉現在肯定和魏勇在一起,都說喜歡一個人就要放她走,祝福她和愛的人在一起幸福,這純粹就是胡說八道,歪理!他好捨不得,他的心很痛,這該怎麼辦?
「失去心愛的人恐怕是一輩子最遺憾的事情,還得讓自己祝福,坐到這些恐怕就是聖人了。」江海嘀咕完,轉身看到竹瑪正跟一群男人在那邊喝酒,怎麼回事?難道是他喝多了出現了幻覺嗎?剛剛不是只有一二個男人嘛?怎麼現在這麼多,從地縫裡鑽出來的嗎?真的比雨後春筍還要猛啊!
他有些不耐煩,一個女人扎堆在男人堆裡算怎麼回事嗎,還穿的露胸露背,真是不知道自重,江海在心裡嘀咕完,就端著自己的酒杯走過去,此時的他已是淺薰微醉,加上人要是有心事的時候醉的格外快,江海的步伐不再穩健。
他走過去抓住竹瑪的手就往外走,竹瑪先是一愣,當看到拽她的人是江海的時候,她不再跟著往前走,她努力往後撤,「江海,你幹什麼啊?鬆開我,這麼多人看著呢!」竹瑪大聲喊著。
江海不理她繼續,拽著她走,竹瑪抵死不從,「江海,你憑什麼管我?」
江海看到竹瑪趔趄的樣子,心裡更是煩,竟然跟別的男人喝成這個樣子,沒有個女人樣,竹瑪才不管江海的臉此時有多麼難看,是要颳風下雨還是雷雨閃電,她就是不要聽他的。
「憑什麼?「江海冷笑,他也不知道該說憑什麼了。
他彎腰將竹瑪舉到肩上扛著就往外走,沒有人敢去攔著,都認識江海是何許人物,貌美的女人有的是,大家都不會冒然為了竹瑪得罪江海,誰不知道竹瑪跟這江海有一腿呢!
「江海你放下我!「竹瑪拚命反抗。
江海一直扛著她,到了洗手間,猛地將竹瑪放下,竹瑪一個趔趄靠在洗手台上,江海按住竹馬的頭,按到水龍頭下,打開水龍頭,開到最大,水嘩嘩地沖刷這竹瑪的腦袋,竹瑪晃動著腦袋想挪開,可是江海使勁按著,根本沒有可能掙脫,「江……」竹瑪剛要說話,一股水沖進了她的嘴巴裡,竹瑪嗆得直咳嗽,江海聽到她被水嗆到的聲音,才鬆開了她。
竹瑪顧不得頭上,臉上流著水,抬手就甩了江海一個耳光,這個耳光力度百分百,竹瑪一點情分都沒有留。
江海站在那裡,也沒有用手去捧自己挨打的臉,也沒有再管竹瑪,轉身往外走。
「江海,你混蛋!」
江海也不回話,解開自己的西裝扣子,將西裝上衣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自顧自往外走,竹瑪蹲下來嗚嗚地哭起來,總是這樣,每一回她希望他哄她的時候,他總是會不做聲走掉,後來就是她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再回到江海身邊去,知道他不愛自己,但是還是抱著一線希望,心存一絲僥倖,只要江海不趕她走,她就像是粘人的小貓一般待在他身邊,這就是一直以來她做的事情。
竹瑪想著想著哭的更凶了,以前在江海的身邊走馬觀花一般有形形色色的女人,她都不在乎,即使這些女人趁著江海酒醉,爬到他的床上,比如那個叫糖糖的女人,但是她從不擔心,因為江海根本不會把這些女人放在心上,甚至記不住她們的名字,但是宋法拉不一樣,宋法拉就像是江海心目中的女神一般,讓江海為之傾倒,為之不顧一切,儘管宋法拉能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何江海保持距離,但是江海自己是把持著不住他那瘋狂的愛的。
竹瑪癱坐在地上,如果沒有宋法拉,她就是江海最愛的女人,但是宋法拉出現了,即使宋法拉和魏勇相愛,但是宋法拉阻擋不了江海對她分分鐘的思念。宋法拉就像是江海心裡的營養供給,少了誰也不能少了宋法拉。
江海提前離開了酒會,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他也不明白自己剛剛為什麼會氣憤竹瑪會和別的男人喝酒,氣憤她會對著別的男人笑得花枝亂顫,魏勇坐到車裡,招呼司機開車回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