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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麗來到錢朝君的家門口,她略顯得意地敲了門,錢朝君一驚給她打了無數次電話,胡麗知道錢朝君是愛她的美色,但是她還得依靠他的勢力來保護她,要是沒有錢朝君,這裡的這些流氓地痞還不得都對她下手。
門開了,錢朝君那熟悉的胖臉出現在她面前,她衝他嫵媚地一笑,錢朝君立即融化在了她溫柔的眼波中,
「快進來,我的小寶貝兒。」錢朝君粗胳膊一伸,粗魯地將她那纖弱的身子摟進懷中。
「唔……」胡麗嚶嚀一聲軟在錢朝君的懷中,此刻他們兩人的比例,一個如同鋼管舞中的鋼管,一個如同那鋼管舞女郎,當然鋼管是胡麗,鋼管舞女郎是錢朝君。
「君哥,你溫柔點。」胡麗用塗了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按在錢朝君肥厚的唇瓣上。
「寶貝兒,我一定對你溫柔,我最溫柔了。」錢朝君兩眼閃光,如同寒冬裡的餓狼看見了小羊羔一般,他像是豬拱食一般在胡麗的耳畔脖間亂拱,引得胡麗蕩笑聲在空曠的客廳裡迴盪。
胡麗把小手從他胸前的襯衫中伸進去,在他的胸上遊走著,錢朝君穿著粗氣看著她的小臉,趁她不被將她抱起,迅速地衝進臥室,像是拋繡球一般將胡麗拋在了寬闊的床上,
「啊……」胡麗被摔得尖叫一聲,氣流彷彿在她的喉嚨間阻斷了片刻,頭暈目眩之際。錢朝君那噸位級別的身軀就壓了下來,胡麗覺得她彷彿是漢堡間的那篇肉,被壓在錢朝君和床中間逃避不得。
這就是她的命運,她羨慕法拉,能有魏勇那麼優秀的男人的寵愛,而她呢,只不過是男人洩慾的工具罷了,錢朝君也好。葉嵐也罷,都是為了在她的身子上尋歡作樂,哪裡是真愛?真愛?!真是可笑,她還有資格談真愛嗎?她真的被人真愛過嗎?她想到了一個中年男人,那個曾經救她出了魔窟的男人,那個消失了的男人,「馮西輝,你在哪裡?」胡麗在心裡默念。
「啊……」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錢朝君猛地貫穿了她,沒有絲毫的憐惜。只有瘋狂的佔有瘋狂地蹂躪。
夜色闌珊,錢朝君翻身一邊。胡麗如同死魚一般躺在那裡自己消化著他帶給她的傷痛。
她知道這只能算是他淺嘗輒止而已,她的心裡發怵,但是也不能逃走。
錢朝君光著身子起床倒了兩杯紅酒,並在其中的一杯裡加了點「佐料」,搖晃後,端著酒杯回到床上,並把加了佐料的酒杯遞給胡麗。
「來。陪哥喝一杯,喝了更容易睡眠。」錢朝君狡猾地眨著眼睛。
胡麗接過酒杯,嬌笑著。
錢朝君滿足地看著胡麗把杯中的酒喝下去。胡麗揉著太陽穴說:「君哥,我好暈啊,我不陪你了,先睡了。」
「好啊,你睡吧,若是睡的著,哈哈……」錢朝君笑的很大聲。
「君哥,你好壞……」胡麗覺得自己像是飄在了萬里高空,她彷彿是仙女一般,輕紗繞體,不,她覺得周圍的雲霧都是熱的,熱的她透不過氣,她掙扎著嚶嚀:「你給我喝了什麼?」
「寶貝兒,讓哥哥好好來疼你,這樣你就不疼了。」
胡麗接下來覺得她的身子變得酥了,意識木糊了……
當她想來,正赤條條地躺在錢朝君的大床上,她不知道她是睡過去的,還是昏死過去的。她掙扎著起身,看看躺在身邊的錢朝君,她開口說話,卻發現喉嚨說不出話來,她驚恐萬分,手向四周摸索著自己的衣服,錢朝君睜眼看著她。
「我怎麼了?」她急得快要落淚,指著自己的喉嚨用氣流問。
「寶貝兒,別害怕,別擔心,你這是叫啞了嗓子而已,你昨晚叫的好大聲,你不知道嗎?我的耳朵都快被震聾了,錢朝君笑的放浪。
胡麗皺著眉去捶打錢朝君,表示自己的憤怒。
早上法拉來到辦公室看到胡麗身上已經沒有了昨日的綠裙子,但是低領的蝙蝠衫卻怎麼也遮擋不住脖子上的吻痕,白皙的匹夫,紫紅的吻痕看上去是那麼觸目驚心,法拉知道胡麗又回到了原來的生活中,
「法拉,你的事情處理好了嗎?」
法拉點點頭。
「有需要我幫忙的嗎?「胡麗笑著問。
法拉笑著搖搖頭。
忽然法拉想到了什麼,她看著胡麗說:「今天是你去醫院複查的日子,別忘了。」
「啊?!幸虧你提醒,我還真忘了。」
「那你趕緊去請假,要我陪你去嗎?」
「呃……不用,不用,我今天還沒打算去。」狐狸說道。
「哦,那你什麼時候要我陪你去你就說一聲好了。」法拉很納悶胡麗為什麼不按時去複查,但是也不好問,就繼續工作吧。
胡麗當然不會告訴法拉昨天晚上錢朝君對她慘無人道的辣手摧花,現在她都不能好好走路了,怎麼去醫院複查呢?
晚上,因為有應酬,法拉赫胡麗都被岳關安排了飯局,新來的投資商很看好美源鎮的經濟潛力,所以這一餐算得上是開心的晚宴。
中途,法拉離席去洗手間,胡麗本來要陪同她一起的,奈何一個客商非要纏著胡麗陪著喝酒,法拉就肚子去了洗手間。
當她洗完手,抬頭看鏡子的時候,她愕然了,鏡子裡映出在她的身後站著未用的媽媽林婉清和仙仙。
法拉回頭,兩個女人走上來打量著她。
「我說是誰呢?原來是你這個狐狸精。」仙仙恨恨地說。
法拉咬了咬嘴唇,深呼吸一口氣,忍了。
「你別以為你藉著我兒子對你的寵愛,你就覺得你能嫁給他,這個家還是我說了算的。「林婉清以為昨天的事情是否阿拉跟魏勇說的,所以更是耿耿於懷。
法拉再次忍了。
「你怎麼不說話,傳聞中你可是牙尖嘴利,對勇哥更是甜言蜜語,怎麼現在啞巴了?」仙仙冷嘲熱諷,極盡挖苦。
法拉不說什麼,逕直往外走。
仙仙伸胳膊擋住法拉的去路。
「你想幹什麼?」法拉質問。
「你終於開口講話了,我要你保證不會跟勇哥在一起。」仙仙說道。林婉清贊成的點點頭。法拉知道,這是林婉清的意思。
「你又什麼資格讓我保證?」
法拉的話讓仙仙嚇了一跳,咯登嚥了一口唾沫,沒想到法拉會這樣說。
「看來你是死了心跟我兒子在一起了?」林婉清問道。
「是!」
「哼,沒門!」仙仙搶先說道。
法拉看她一眼,繼續往外走,仙仙依舊擋著她的路。
「請你讓開!「
「我偏不,你今天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仙仙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法拉吼道。
法拉離開她手指指的方向,想趕緊回去,可是仙仙猛地攥住了她纖細的胳膊,用力一拉,法拉就轉過身朝著仙仙的臉了,法拉知道仙仙對她動手了,她敏捷地抓住她從空中揮過來的巴掌。
法拉也很是鄭重地看著鹹鹹的臉說:「你已經侮辱過我兩次了,事不過三,下次我一定不會忍你了,還有有資格打我的人只有我爸媽,你沒資格對我動手。」法拉用力把她的手甩回去。轉身往外走,看著林婉清鐵青的臉,法拉禮貌地說:「阿姨,我先告辭了。」
林婉清瞅了法拉一眼,沒有再說什麼。
魏勇剛回到招待所就掏出手機給法拉打電話,他今天開了一天的車,渾身累得跟散了架一般跟法拉通完電話,他就去洗澡準備睡覺。
可就在這個時候,門鈴響了,陳涵也皺眉表示此刻對於門外的來客不歡迎,魏勇趿拉著拖鞋開門,看到仙仙正一枝梨花春帶雨的站在門口。
「進來說。」魏勇說。
陳涵一看是仙仙,也愣了,這妮子是在唱哪出呢?
「勇哥,我被宋法拉欺負了。」
什麼?魏勇簡直懷疑他的聽覺神經出了錯誤。
「你不信是吧,今晚宋法拉來美源酒店吃飯,我看到她,就去問她對你的感情究竟怎麼樣?她不但出言不遜,還對我動手,差點把我推倒。」仙仙邊哭邊說。
「可信度?」陳涵問魏勇。
「百分之一,只有那句法拉在美源酒店吃飯是準確的吧?」魏勇笑著說。
「哈你不相信我?」
「你說法拉對你動手是真的嗎?」魏勇很認真的問。
仙仙使勁點點頭。
魏勇卻哈哈大笑起來,弄的陳涵和仙仙丈二和尚摸不著頭。
「法拉要是真的敢對人動手,我就開心了,終於敢欺負別人了,哈哈……但是,仙仙,你的話我不信。」魏勇正笑著態度陡然一變說:「趕緊回你的客房去,別在這裡顛倒是非黑白。」
魏勇的逐客令讓仙仙呆了,她沒有想到魏勇會說出這麼傷人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