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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說你最近和你舅舅都是做了些什麼事情?」
「我不知道我舅舅在做什麼事情?」冰冰謹記舅舅告誡的所有的事情都與自己沒有關係。
「知子莫若父啊,我是給你一個承認錯誤的機會,你連這勇氣都沒有嗎?」爸爸的話讓冰冰心虛。
「舅舅做了什麼事情我不知道!」冰冰堅持著。
李七爺失望地看著自己的長子,歎口氣說:「那好,你說說你舅舅為什麼這麼做,別告訴我今天魏氏紙業發生了什麼事情你不知道!」
冰冰已經知道爸爸已經什麼都知道了,自己的老爸在美源鎮隻手遮天,什麼事情能逃得過他的眼睛呢?他保持保持沉默坐在那裡。
很快錢朝君就被帶來了,他本來若無其事的樣子,但是看到冰冰低著頭無精打采地坐在那裡,自己的姐夫氣勢洶洶地踱來踱去的時候,他已經猜到了*分,趕緊走進去。
「姐夫,您今天怎麼在家,沒出去談生意嗎?」
錢朝君陪笑著。
「你坐下,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要瞞我!」李七爺說。
「姐夫,您先息怒,您指的是什麼事?」錢朝君還想隱瞞。
七爺眼睛一瞪,指著他說:「你先給我說說魏氏紙業出事是怎麼回事?」
錢朝君一愣,裝著沒事人一樣說:「姐夫,魏氏紙業的事情,是因為他們非法佔用耕地被勒令停工的,和我無關啊!」
「好一句和你沒關,是不是你背地裡舉報的?」七爺雷霆震怒,嚇的在場的人不敢吱聲。
「不,不是我幹的。」錢朝君依舊死不承認。
他的姐姐也皺起了眉頭。自己的這個弟弟也太不爭氣了,讓自己在丈夫面前無言以對。
「好,你不承認!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七爺狠狠地說:「把風行叫來,把證據給我拿來。」
很快一個高大威猛的漢子走進來,手裡拿著一個袋子,袋子裡裝著一個小卡,和一張紙。
「這是不是你的聲音?」七爺把東西用力砸在他的臉上,雖然那袋子沒有多少份量。但是對錢朝君的震懾卻遠遠大於疼痛。
在場的人皆唏噓,誰也沒有敢上來阻攔的。
錢朝君看到事情敗露,只好趕緊承認「姐,姐夫,這事情是我做的。」
七爺看到錢朝君乖乖承認錯誤,怒火也消減了幾分,「說說你為什麼這麼做?你的理由是什麼?」
「我,我就是看不慣那個魏勇。」錢朝君隨口說道。
「看不慣?你有什麼理由看不慣?是你看不慣吧?」七爺大吼一聲,用手指著自己的兒子咆哮道。
錢朝君一看對著自己的矛頭轉向自己的外甥,趕緊擋在自己外甥的前邊說:「姐夫。我都說了,這事是我幹的。我就是看不上魏勇對人冷冰冰的態度。」
「你少在我跟前耍花腔,這個逆子為了法拉,竟然做出這般事情,讓我怎麼能不失望。」七爺再也壓抑不住自己心中的怒火,直接說出來。
錢朝君一下子無語了,自己騙不了自己的姐夫,這好像已經成了定理。
「姐夫。你說什麼呢?」錢朝君還想為冰冰洗脫罪名。
「你什麼也別說,別再幹出什麼壞事,你要是再敢使壞。我把你的手剁下來餵狗你信不信?」七爺惡狠狠地說,那門口的藏獒很是應景地狂吠了兩聲,嚇得錢朝君的額上滾下了豆大的汗,他唯唯諾諾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滾!」七爺不耐煩地說。
錢朝君看了看自己的姐姐,就轉身往外走,「我去送送!」冰冰的媽媽說道。
「用不著,他還回來的。」七爺一句話,自己的妻子不再想著去送自己的弟弟,老老實實坐到冰冰的身邊。
「現在輪到你了,你說說你是個成年人了,都要獨自闖社會了,怎麼會為了一個女人做出如此不齒的勾當。」七爺心痛不已,這是自己的長子,這是自己寄予厚望的兒子,什麼時候變成這個樣子了,他覺得是跟著自己的妻舅學壞了,那個陽光帥氣的有志青年,如今竟然擅長這些小人勾當,這如何成大器啊!子不教,父之過,作為一個父親,他怎麼能不痛心疾首?
冰冰沉默不語。
「你可知道這個魏勇的魏氏紙業,將來能夠帶動這個美源鎮的經濟嗎?這是一個有潛力的公司,將來上市沒有問題,你和你舅舅這是在做什麼?橫插一槓子,做出這些損人不利己的事情還敢在這裡跟我叫板?」
冰冰依舊不吭聲。
「你這孩子這是怎麼了?竟招惹你爸爸生氣,趕緊向你爸爸認錯。」冰冰的媽媽愛子心切,生怕自己的丈夫雷霆之怒後會動手,趕緊勸道。
「還有你別一味地護著他,你看看嬌慣的成什麼樣子了?」七爺對自己的妻子也毫不客氣,妻子知道理虧,自然不敢反駁。
從門口伸進兩個小腦袋,烏溜溜的眼珠好奇地瞧著裡面。
「爸爸,我和球球就是看看,我們不說話。」糖糖雙手攀著門的邊緣,嘻嘻地說。
眾人忍不住被這個古靈精怪的小丫頭給逗樂了。
七爺走過去將兩個孩子抱進來,放在自己的膝蓋上,語氣變得語重心長,「以後少和你舅舅幹這樣的事情,再有這樣的事情,我不會輕易原諒。」七爺把自己的態度表明。
「還有你是哥哥,應該給弟弟妹妹做個好榜樣,你這樣子,怎麼配做哥哥。」七爺看看自己的三個孩子說道。
「棒!棒!」糖糖和球球舉著手指頭朝著冰冰做棒的手勢,看著天真可愛的妹妹弟弟,冰冰這一刻,忽然覺得臉龐火辣辣的,自己的確做得不夠好,自己的爸爸再怎麼發火,再怎麼怒不可遏都不會守著糖糖和球球發雷霆之怒。
自己對弟弟妹妹真的不夠好啊。
他起身拍拍糖糖和球球的頭,自己走出去。
「冰冰,你去哪?」媽媽看他出去,焦急地叫道。
「別管他,讓他自己想想,是該反省反省了,多大的人了,不長腦子。」七爺一邊逗糖糖和球球玩,一邊慢悠悠地說。
「他還是個孩子,你教育他也不能急於一時啊。」妻子心疼地說。
「有一有二,不能再三再四,希望他給我長點臉。」七爺把糖糖和球球放到妻子的身邊,對身邊的人說:「去鎮政府,把這個事情處理一下。」
妻子緊張地阻攔,「你還沒吃飯呢!」
「拜你兒子和好弟弟所賜,一點食慾都沒有。」七爺說完,頭也不回地走出去。
錢朝君回到自己的家就給自己的外甥打電話,看著自己的外甥挨訓,可比自己挨訓難受多了,冰冰什麼時候被這麼斥責過,可是奈何自己也承擔不來,先打個電話問問什麼情況。
「喂,冰冰,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能有什麼事情?」冰冰一遍播著電視節目一邊說。
「那咱這事情就這麼完了?」
「我說過完了嗎?」
「好,我知道了!」錢朝君得意地掛掉電話,這才像自己的外甥,從來不會輕易放棄。
冰冰掛掉電話,冷笑著,現在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了,滿腦子都是法拉那絕情的聲音,絕情的表情,他的心好疼,他就想把這痛苦嫁接在別人身上,魏勇就是最合適的人選,誰讓他橫插一槓子的,這是他自找的。
魏勇和法拉一起來到鎮政府,法拉去了自己的辦公室,魏勇去了鎮長辦公室。
法拉一進辦公室,就看到胡麗已經坐在那裡了。真是難得一見,胡麗什麼時候這麼準時的上過班啊。
胡麗現在可沒什麼好心情,本來她想借中午的時間和錢朝君好好溫存一下,沒想到被他的黑臉給搞的蕩漾的春心波瀾不敢驚,仔細問過緣由才知道是為了宋法拉和李易冰還有未用的三角戀。
胡麗斜睨的眼神在法拉身上看來看去,她就搞不懂這個宋法拉到底怎樣的神通廣大,身邊聚集了一大批俊秀青年圍著她轉,臉蛋是漂亮點,可是臉蛋漂亮的人這美源鎮也不少啊,怎麼好事都讓這個宋法拉碰上了。
「魏勇在鎮長辦公室?」胡麗一邊描著紅艷艷的嘴唇一邊問。
法拉點一下頭。
「這鎮長書記此刻也不好用。「胡麗抿一下嘴唇,拖著長腔說。
「你怎麼知道?「法拉問道。
「因為我知道這件事情的前因後果。」胡麗開始賣關子。
「你知道什麼,快告訴我。」法拉急切地問,現在她就是病急亂投醫,只希望能讓魏勇的工地早日開工。
胡麗料到法拉一定會著急,她就猜到法拉赫那個魏勇不會真的沒什麼牽連,果然沒錯,看著法拉著急的樣子,她就能猜出魏勇在法拉心中的份量,既然這麼重視魏勇那就讓她為魏勇做點什麼吧!
誰叫她一直覺得自己很能耐呢,誰加她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她眼珠骨碌碌一轉,立馬換作一臉憂鬱的樣子對著法拉,法拉還在那裡等著胡麗告訴她答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