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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法拉站在自己的法拉小店門外的時候,法拉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她看到憐兒正忙著招呼客人,那個導購員她不認識,看來是憐兒招聘的。
憐兒頭上紮著粉色的頭巾,那張小臉依舊淺笑盈盈,腮邊的酒窩依舊那麼熟悉,一顰一笑間如同一朵盛開的百合花,白色的薄毛衣,米色的休閒褲,乾淨利落。
,模樣認真地很,但是她並沒有發現站在店外的法拉,法拉笑著往店裡走,現在是顧客最多的時間,店中滿是顧客。
「歡迎光臨法拉小店。」憐兒背對著法拉,聲音甜美地說。
法拉沒有作聲,依舊微笑著看著那背影。當憐兒轉身看見法拉的那一刻,她驚訝地用小手掩上了嘴巴,朝著法拉奔過來。
「哎呀,媽媽咪呀,這是誰啊?幸福死我了,法拉姐,你掐我一下我看看是真是假?」憐兒攀著法拉的脖子很是親密。
「我們憐兒又變漂亮了。」法拉拍拍她的後背說。
「什麼呀?法拉姐真不會說話,什麼叫又變漂亮了?是一直很漂漂!」憐兒故意傲嬌地一叉腰。
|「哈哈……我承認是我不對,我說錯話了,憐兒乖!」法拉像是哄小妹妹一樣說著。
「醬紫就對咯!」憐兒拍拍小手說。
「中午我請你吃飯!」
「這是犒賞員工嗎?」憐兒小嘴一撇說。
「這是賄賂我的員工好不好?」法拉雙臂交叉頗有架勢。
「好吧,接受賄賂,要請也得晚上請,店裡生意不能冷落,我要吃很貴的麻辣小龍蝦。」憐兒兩個手作鉗子狀,揮舞著說。
「沒問題!」法拉做一個很心痛的動作。「這麼能幹的員工我一定好好請。」
兩個人趕緊招呼顧客,還一邊抽空說話。
「憐兒。你見你艾姐姐沒?」
「我好久沒見她了,怎麼她沒有跟你聯繫嗎?」
「沒呢,你最後一次見她是在什麼時候?「法拉有些擔憂了。
「大概一個月前。」憐兒很肯定「那天她是和那個向天笑一起來的,說是要去海南三亞玩。」
「啊,我知道了。」法拉答應道,匆匆走回櫃檯,因為她記得在筆筒下邊的玻璃下壓著一個向天笑的電話號碼,那是很久以前艾寫在那裡的。現在看看還是那麼清晰。
她把電話號碼記在自己的手機上,準備找個安靜的時間問問向天笑,現在她還沒有想好怎麼跟向天笑講。
晚上,法拉和憐兒去吃飯,選了最好的川菜館,吃完飯,法拉打車回到和艾合租的公寓,一想到艾不在家,法拉覺得很是失落,法拉上樓拿出鑰匙開門。
房間裡的氣息和以前一樣。淡淡地香氣瀰漫,空氣靜幽幽……法拉趕緊開燈,換鞋,正在她換鞋的時候,一聲臥室門開的聲音吱嘎傳來,嚇了她一跳,她趕緊抬眼望去,不遠處站著的女人不是艾沒有別人。
「艾。你嚇死我了?」法拉拍著撲騰撲騰跳著的心臟說。
「寶貝兒,你也嚇了我一跳。」艾此刻身著一身淡紫色的家居服,長長地波浪捲用一隻很漂亮的絹花夾子夾著。鼻樑上戴著一幅大大的黑框眼鏡,法拉知道她剛剛是在上網了,樣子很文藝。
兩個人緊緊擁抱在一起。
「壞丫頭,為什麼不開手機?」法拉輕聲問道。
「我不知道該怎麼和你說!」艾說道。
法拉感覺到艾德身子在顫抖,艾在哭,法拉趕緊把艾推開,來看她的臉,艾故意把臉扭到一邊,說:「睫毛膏掉眼裡了。」
法拉當然知道這是艾的借口。
「過來,和我說發生了什麼事?」法拉很是認真地看著艾。艾此刻好像身上的堅強都退卻了,法拉看到的是無助,因為不知道究竟在這段日子裡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法拉很著急,艾是她最要好的姐妹,她不能看著艾這麼難過。
艾閉著眼靠在沙發上,法拉見她什麼也不說,只好主動進攻了,「吃飯了沒?」法拉心疼地問道,艾本來就瘦削的臉上格外的清瘦了,臉上的紅潤依然不見,燈光下的艾面黃的樣子讓法拉更是難過。
艾搖搖頭。
「怎麼能不吃飯?先吃飯再說,我也沒吃呢!」法拉撒謊了,她明明剛和憐兒吃過飯,她還要陪著艾一起吃。
法拉從箱子裡拿出媽媽做的好吃的,一樣一樣擺好,艾很是感激地看著法拉,「就你對我最好。」
「你個傻瓜,我對你再好,也不能一直陪在你的身邊不是?」法拉給艾往碗中夾菜。
「我跟你講……」艾剛要把發生的事情跟法拉說。
法拉揮揮爪阻止道:「先吃飽才有力氣說,化鬱悶為食慾吧,嘗嘗我給你帶來的媽媽菜。」艾笑笑,兩個人胡吃海塞了一通,兩個人收拾妥當,洗完澡,艾拿了兩個酒杯,一瓶紅酒說:「陪我喝一杯!」
法拉點點頭,拿過紅酒說:「多少錢?」
「一百一十八。」
「哦,那就好,可別再是那六萬的了。」
艾笑笑,把紅酒倒進高腳杯,法拉迫不及待地啜飲一口說:「哇哦,還是這一百的好喝啊!」艾撲哧笑出聲來。
「是因為向天笑?」法拉直接問道,她和艾之間用不著繞彎子。
艾點點頭,法拉知道除了向天笑,也沒有誰能讓艾把自己在這個城市幽禁這麼久了,法拉記得這是艾第二次哭了,為感情而哭,第一次是因為陳暮,第二次就是這次了。
「其實我……我們都被他騙了?」艾哽咽了,她趕緊喝一口杯中的紅酒,讓澀澀的滋味來麻痺自己。
法拉只是默默地等待,等著艾慢慢說來。
「我是在這本雜誌上看到的,《神秘富豪——向天笑》。」艾伸手拿來一本財富雜誌放在法拉的手中,法拉一看那封面,感覺眼前一亮,這攝像者的技術是一流的,向天笑那冷峻的表情果然帶有神秘的效果,與這個標題很是相符。
「向天笑根本就不是什麼大閒人,他是正立重工的最高決策者,他的產業廣泛涉及餐飲,娛樂,我們常去的那家俱樂部就是他的……」艾苦笑著說。
「你在怪他對你隱瞞了他的身份?」
艾點點頭,又搖搖頭。
「他知道你知道他的身份了嗎?」
艾點點頭。
「他怎麼說?」
「他說要我做他的女朋友,真是可笑。」艾的眼淚就落下來了。
「當他說是個不婚主義者的時候,我在和他相處的日子充滿了對他的信賴和眷戀,他就是我的偶像,可是當那神秘的面具被揭開的時候,我覺得他真的特殘忍,特虛偽,他設計了一個圈套讓我一步一步向他靠近,當我走進的時候,他卻拿刀子紮在我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艾聲淚俱下。「他以為他有錢我就會開心,安心地接受嗎,我會為他的騙局振臂歡呼嗎?不會,絕對不會!」
法拉擁著艾,輕輕拍著她的脊背。
法拉也長歎一聲,陷入了沉默,直到艾的情緒稍微穩定。
「那你有沒有聽過向天笑的解釋!」
艾搖搖頭。
「那你喜歡他嗎?」
艾搖搖頭,又點點頭。法拉知道此刻艾德心情絕對是矛盾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估計向天笑這個當局者,即使有著豐富的人生閱歷,此刻也迷糊了吧,她要做月老,她不能讓艾如此難過。
兩個人就這麼在沉默中靜靜睡去。
天亮了,艾依舊躲在被窩裡睡覺,法拉也沒有硬去拽她,因為她要去見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向天笑。
法拉給向天笑打電話,向天笑聽到法拉的聲音很是開心,兩個人約了在街角咖啡店見面。法拉提前坐等,向天笑如約而至。
向天笑身著淺色襯衫,淺色休閒褲,駝色休閒鞋走進來,一身英倫格調,那面部輪廓依舊那麼剛毅凜然,深邃的目光更是把他中年男子的深沉穩重涵蓋了,只是他在看見法拉德一瞬間,眉頭輕微一皺,但是現在的法拉已經不是昔日他認識的那個大大咧咧的法拉了,幾個月的公務員生活練就了她察言觀色的好本領,法拉猜測他一定是看到她就想到了艾吧!
「法拉,很高興和你見面。」向天笑的聲音依舊是那麼深沉洪亮。
「我也是,但是我現在該怎麼稱呼您呢?向總?還是向天笑?」法拉知道自己這句話肯定會讓向天笑難過,但是想想這一個月來艾德難過傷心,她總得先幫自己的姐妹出口氣。
「還是叫我向天笑吧!」向天笑說這話的時候臉上多了一抹悲傷,這讓法拉動容並深深自責。
「好!向天笑,你有多久沒有見到艾了?」
「二十八天七個小時零十分鐘。」向天笑看著腕上的百達翡麗說。
法拉被他的話感動,他竟然能精確地說出這一串數字。
「那你怎麼不找她?」
「我找了,我一直在找,可是沒找到,她不在這個城市,或許她真的不願意見我了,但是我要在這個城市裡等,說不定有一天她會回來。」向天笑的憂傷更加濃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