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凝風之憶的平安符——————————————————————————————————————————————————
「等等,不要再給宋法拉找麻煩,昨天李七爺找我了,說法拉是他兒子的摯友,讓我多關照。」馮西輝說完仔細看著胡麗的臉。
「李七爺?」胡麗驚叫一聲。
「就是他!得饒人處且饒人,要不然你我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馮西輝說完,長歎一聲。
胡麗臉色陡然一沉,馮西輝接著說:「你先回去,這個問題我們改天再說。」
胡麗點點頭,走了出去,這次的腳步沒有那麼輕佻了,看起來倒是端莊了許多。
馮西輝坐到椅子裡,緊閉雙眸,一瞬間他記起了許多往事。自己大學畢業時,被高官的女兒相中,為了好的前途娶了她,自己的悲慘人生由此開始。在外人眼中,他重權在握,其實在自己的妻子眼中,他什麼都不是,任她驅使擺佈,甚至不如她抱在懷中的那只白色京巴!想到這裡他憤然錘擊著辦公桌。
辦公桌旁,岳關放下電話,招呼法拉,一臉不耐煩的樣子。法拉此時正高挽著袖子,賣力擦著辦公室的玻璃窗。連高旭都說,自從法拉來了以後,這窗玻璃連蒼蠅站上去腳都打滑。
法拉趕緊把手洗了,走進辦公室。
「明天,副省長來咱們鎮上,專門點名,提出要見見你,你要有個心理準備。」岳關說道。
「副省長?見我?為什麼見我?」法拉一連串的發問。
「她的心意咱可弄不明白。」岳關說道。
法拉心想是不是關於自己的這些流言已經傳到省長的耳朵裡,他要來調查的。沒有這麼嚴重吧?自己這級別可是跟副省長隔了十萬八千里,用得著如此大動干戈?
「不過你不用多擔心,她更多的時候是來檢查她丈夫的工作的。」岳關一邊說著,眼睛卻依舊盯著電腦屏幕看。法拉偷偷撇過去,卻見屏幕上是一個大屁股美女在爬樓梯,穿著薄透如蟬翼的輕紗,屁股渾圓。法拉頓時面色微紅,這才醒悟原來剛剛的電話打斷了岳關欣賞美女的雅興啊,難怪他的臉上寫滿了慾求不滿呢!
「原來副省長是女的呀?她丈夫是誰?」法拉驚奇地問道,她更驚奇的是副省長都要來了,岳關怎麼還這麼有閒情逸致欣賞這些大屁股。這中年大叔嗜好真特別,喜歡大屁股美女,真是怪大叔!
「就是馮西輝。」岳關說這話的時候,並沒有加上鎮長稱謂,沒有表現出他對馮西輝有多少敬畏之意,這一點法拉很是欣賞。
法拉倒吸一口涼氣,她萬萬沒有想到馮西輝的妻子竟然是副省長,萬萬沒有想到馮西輝還敢背著副省長妻子偷吃?
那麼這次副省長大人大駕光臨,為什麼知道她的名字,點名要找她呢?這讓法拉心中很是忐忑。是不是因為馮西輝的風流韻事傳到了他妻子的耳朵裡了,她法拉替胡麗背了黑鍋。這副省長是不是認定是她了呢?法拉想到這裡不禁打了個寒戰,要是真這樣,自己可太冤枉了。
「法拉,你看你,不就是被副省長接見一下嗎?有什麼好興奮的,看你昏頭昏腦的樣子,我和潘瑩陪著你。嗯,當然還有胡麗。」
法拉聽到胡麗的名字不禁一愣,「她也要見胡麗嗎?」
「是滴。是我們四個。」高初眼睛一直盯著電腦屏幕,把鍵盤敲的那叫一個響,略略抬頭卻正好看到法拉麵紅髮呆的表情。法拉看一眼岳關,他正在聚精會神地看著電腦屏幕上的那些豐乳肥臀的美嬌娘,更是不會在意法拉的心理變化,高旭正在隔壁房間舉啞鈴,立志要把自己變成一個如施瓦辛格般的肌肉猛男。
法拉此刻沒有誰可以傾訴心事,難道自己的公務員生涯就要從此終止了嗎?
胡麗回到辦公室,心情黯淡,那婆娘要來這裡,為什麼?她的小拳頭緊緊握在一起,不行,這樣可不行,萬一她一聲令喝,馮西輝不要自己了怎麼辦?不,不可以,她不要再去過那種暗無天日的生活,想到這裡,她心如刀絞一般難受。
她可不能把剛過了沒幾天的好日子就丟了。
胡麗起身快速蹬蹬蹬下樓,跑回自己的宿舍把自己的衣服全拿出來,她今天晚上要穿的最性感,她不能讓馮西輝忘了她的好。
她從箱子裡一個好看的袋子裡拿出一件粉紅色輕薄如霧的睡裙,說是裙子,倒不如說是保鮮膜,滿意地塞進自己的包裡,她打電話給馮西輝,馮西輝的聲音聽上去很是疲憊,
「什麼事?」
「晚上我在老地方等你,你一定要來。」胡麗說道。
馮西輝沉默片刻後,長歎一聲說:「好!」
胡麗滿意地掛掉了電話,感覺自己飄在空中的心,微微落下一點。
胡麗抬頭看看天,此刻她是多麼渴望太陽趕緊下山去啊!她在辦公室裡,百無聊賴地挨到了下班時間,立刻如飛一般回到了她和馮西輝的那間秘密居室,眼下是不能再回馮西輝的住處了,萬一留下什麼蛛絲馬跡讓那老女人看到,就不好說了。
她把窗簾拉上,打開深紅色燈罩的床頭檯燈,室內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層性感的紅色,在紅色的刺激下男人的性慾會更強烈,這是她平時看的雜誌上面說過的,讓她印象深刻。
胡麗把包裡掏出一瓶紅酒,倒好兩杯放在桌子上。她又從包裡掏出一個透明塑料袋,裡面有紅藍兩片藥,她猶豫了一下,把紅的放在了右邊的酒杯中,晃蕩著杯中紅色的液體,看著那藥片慢慢消融,這片藥是她以前做小姐的時候,她的一個叫小紅蓮的姐妹兒給她的,這片藥專門給女人用的,女人用後,只消二十分鐘就會變得風騷無比,體若無骨,風情萬種,且不知疲憊,更重要的是意識不會消失掉,雖然她的床上功夫已經很厲害,但是今晚她要給馮西輝一個終生難忘的夜晚;她輕輕彈了酒杯一下,得意地放好。
然後拿出那片藍色的小藥片,聽說這鼎鼎大名的藥片能讓男人金槍不倒如狼似虎,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她從來沒有用過。雖然馮西輝比她年長十幾歲,但是一直都能很好的滿足她,除了上午在他的辦公室,她還是頭一回想跟他在辦公室裡那個的,可恨的是那個老女人的電話,不,就是那個老女人可恨!
不知道她這次來又是為了什麼事情,但是不管怎麼樣,她和馮西輝已經發生關係那是事實,他離不開她也是事實。
她把那片藍色藥片掰碎投進杯中,搖晃杯中酒液,看它消融,然後起身伸個懶腰,上衣的下擺就被高高扯起,露出一大片雪肌,胡麗對自己的皮膚一向很是自得。
她洗了個澡,把香體乳在耳後,脖頸,腋下,大腿根部,狠狠多塗抹了一些,恨不得要把整瓶香體乳都吞下肚子,好讓自己吐出的氣息都是香的。把自己準備的那件粉色的睡衣穿在身上,那沙質朦朧的感覺增添了無限春意。她想了一想把自己的浴袍穿上,把裡面的春色包裹起來,但是那鬆鬆垮垮的繫帶,卻把那春水氾濫的心給出賣了。
時鐘指向「8」的時候,伴著噹噹的鐘聲,馮西輝開門走進來,室內的紅光讓他疲憊的心平靜了許多,各種化妝品的香氣伴著胡麗的肉香迎面撲來,他伸出猿臂想擁她入懷,她卻輕巧地躲過。
這讓馮西輝的心一下子空落落的,她接過他手中的包,馮西輝說覺得累,要先去洗澡,胡麗此刻也沒有說什麼,乖巧地替他放好了水,依舊躲著他,馮西輝被這種想吃卻吃不到的感覺吊著,洗完澡出來,胡麗正坐在桌子前等他。他坐在她對面說:「喝完早點睡覺吧!」
「不要睡覺,也許明天就是給我判刑的日子,也許以後再也不能和你在一起,我不要就這樣死去,我要在臨刑前和你度過一個最美好的夜晚。」胡麗說完,端起酒杯氣咻咻地碰了馮西輝的酒杯一下。
馮西輝愣了,在他的印象中胡麗就是溫柔怯懦的,此刻她說出這樣的話,倒是多了些英氣,她見馮西輝不喝,端起他的酒杯印上一記紅紅的唇印,然後放到他的嘴邊。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馮西輝知道這次自己的老婆來絕對不是想看看她,這個女人向來眼睛裡容不得半點沙子的。
「不要去想了,我們還是做人生得意須盡歡的人吧,不去想你的老婆,今晚我就是你的老婆。」胡麗面色開始變得紅潤,雙目含煙,向馮西輝送去無數秋波,柔軟細膩的小腳丫不斷在桌下磨蹭著他的小腿,甚至伸進了他的浴袍中沿著小腿路線一直往上。
「好!」馮西輝的心頭火熱起來,沒有他老婆的日子,他們這對野鴛鴦是多麼的快樂啊。
胡麗起身一站,輕輕一拉繫帶,身上的浴袍就在她肩膀一耷的那一刻滑在地上,馮西輝在紅色的光暈裡看到了那具讓他迷醉的年輕*正隱約呈現在自己眼前,胸前高高隆起嫩白兩團,頂出兩點若紫葡萄般的嫣紅,平坦的小腹下,透出深深地一團黑影,如無盡的夢魘般,可以讓男人深陷其中無法自拔。胡麗在他看傻的一瞬間,倒在他的懷中,眼神迷離地看著他,用手指壓在他的唇上嬌嗔一句:「老公!」
此時兩人喝下去的酒中的藥已經慢慢發揮作用,一個嬌軟無力,一個剛勁威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