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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七十二落井下石清譽受損 文 / 奮鬥的法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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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法拉站在剛剛岳關發言的地方看著遠處那片空地,在不久的將來那裡就要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了,魏勇的公司也要在那片荒蕪的土地上拔地而起了,想到魏勇,法拉更是不知所措。那一晚上在酒宴上,魏勇的離去,就像是一根針紮在了她心裡最柔軟的地方。

    「法拉,趕緊進來,主任要開會了。」高旭在她身後嚷道。

    她趕緊跑回去坐好。

    岳關依舊是他的岳氏表情,很是嚴肅地說:「為了歡迎法拉的到來,我決定明天晚上請大家吃飯。」

    高初和高旭立馬鼓掌,法拉怔怔地看著主任說:「我看還是算了吧……」

    「法拉,你真的是不給我們主任面子,我們主任是下了多大決心才決定請客啊,你竟然不去?他得多傷心啊,是不是主任?」高初朝岳關喊著。

    「你今天話怎麼就這麼多?」岳關依舊不笑。

    「自從主任把法拉帶到咱們辦公室的那一刻起,主任就對我不再憐香惜玉了。」高初故作痛苦狀,用拳頭一頂額頭。

    高旭立馬做嘔吐狀,法拉也覺得自己的汗毛根根直豎,這耍寶的勁頭兒真是讓人恐怖。岳關拿起桌上的一本書就扔過去,高初立馬做了個閉嘴的動作,岳關繼續說。

    「我想把魏勇和陳涵也叫上。」岳關說道。

    「好的,這兩個人,我去請。」高旭一舉手表態。

    岳關點頭。

    「對了,主任。他們要是不來呢?」高旭問道。

    「那就告訴他倆,以後我給他們蓋章會用蘿蔔刻一個!」岳關依舊表情認真。法拉卻是噗地笑出來。

    「得令!」高旭哈哈笑道。

    因為在法拉沒來之前,魏勇和陳涵總是來這裡健身,不知道這幾天忙什麼去了,反正就是不見人了。岳關覺得和這兩個年輕人還是有話可說的,他們說話不是那種不接地氣的人。

    法拉聽到邀請魏勇,頓時覺得手足無措。

    自從知道魏勇和陳涵接受了邀請後,心裡就一直忐忑著,只有對別人的動機不純的時候,心裡才會七上八下,因為是*作祟。那麼此刻法拉心中的忐忑,正是因為自己對魏勇的那種由來已久的愛慕作祟了。

    魏勇和陳涵去鎮長辦公室,陳涵慫恿他從宣傳科門口走,兩個人故意放慢腳步,除了看見胡麗在那裡對鏡貼花黃外,沒有其他人在。

    胡麗的眼神兒極好,一下就認出了那兩個打門口路過的人。

    她的高跟鞋踩出一串噠噠噠急躁的聲音,陳涵和魏勇不是聾子,尤其是對女人高跟鞋倍兒敏感的男人,尤其是兩個已經久不近女色的男人。

    但是他倆都沒有回頭。就大搖大擺往前走。

    「魏總,陳總,稍等!」胡麗的聲音彷彿能擰出酸水來一般。

    兩個大男人回頭,看到胡麗,朝她揮揮手。

    「魏總,陳總,你們知道法拉被調到開發辦公室了嗎?」胡麗皺著眉頭。聲音裡似乎飽含了同情。

    「哦?怎麼回事?」魏勇的聲音甚是急促,這幾天修煉的從容淡定瞬忽不見,讓陳涵都禁不住滿臉黑線,自己的這個好哥們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什麼樣的女人他沒見過。為什麼對這個出身窮鄉僻壤,頗有爭議的女人這麼,沒有免疫力。

    魏勇答應過陳涵不再去關心法拉的事情,可是聽到她的事情,他就無法控制的想去瞭解,魏勇不是對這當地的情況不瞭解,那鎮開發辦公室是只有犯錯的人員才去的地方呀!法拉怎麼就去了呢?

    胡麗仔細瞅瞅魏勇凝重的表情,心裡頗為得意,心想:宋法拉,你不是和魏勇關係好嗎,看看他聽了我的話,你們還怎麼個關係好法?

    「魏總,是這樣的,法拉是作風有問題,聽說墮胎了。」胡麗故意無限憂傷地說。

    胡麗說完仔細看著魏勇的表情,魏勇的心裡一陣刺痛,眉頭禁不住一皺,胡麗當然都看在眼中,心裡頗是得意。

    「跟鎮長約定的時間到了,我們可不是來聽這些的。」陳涵說完,大踏步往前。魏勇也轉身往前走去,心裡卻是波濤洶湧。

    法拉真的是那樣的女人嗎?真的是嗎?墮胎?生活作風不檢點?一連串的問題讓魏勇覺得法拉那抹純真的笑容是那麼惹人厭惡。

    「珍重啊,忘記你的女神吧,也不是什麼貞潔之人啊!」陳涵拖著長腔說道。

    魏勇此刻心情是多麼的沮喪,只有他自己知道。

    晚上,躺在自己的床上,陳涵正霹靂啪啦地敲打著鍵盤,這是個遊戲迷,真的讓他覺得很無聊。

    「那你說明天的酒席上宋法拉來不來參加?」陳涵像是問的隨意,可是這話還是引起了魏勇心底的連鎖反應。

    他是該用什麼樣的態度去對待法拉呢?

    當法拉看到魏勇和陳涵來赴宴的時候沒有多麼驚異,只是寒暄幾句大家就坐。

    當高旭給法拉倒酒的時候,法拉拒絕了,可是陳涵卻開始不依不饒了,「法拉,你又不是不喝酒,是不是不給我們面子啊?」法拉不知道陳涵為什麼要說的這麼酸溜溜的說話,自己還沒有和他們有過工作上的往來不是嘛?

    反正喝不死人,法拉把手中的酒杯放下,心想不就是想看她喝醉酒的樣子嗎?法拉心裡諸多厭惡。

    「高旭,倒滿!」法拉很認真地說完,看看陳涵的那笑的不懷好意的臉,法拉沒有再說什麼。

    陳涵想想這些天,這個丫頭讓魏勇魂牽夢縈的樣子,就想好好教訓她一番,魏勇在眾目睽睽之下也沒法說別的。

    酒到中旬,法拉知道這個陳涵是非得看著她出醜不行,她打電話給柳循天和木頭,讓他們趕緊來接她,她從不知道這酒是這麼難喝,她打完電話,朝著鏡子整理一下儀表儀容,重新笑容可掬地走回自己的座位。

    沒有人來問她感覺怎麼樣?她只有硬撐著。

    魏勇看著她一言不發地坐在那裡,也沒有找到什麼適合的話題,只是在那裡用餘光看她。當法拉又一杯酒下肚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最適合坐著了,她強打起精神,她現在好想艾,她現在真的不開心,她現在好想睡覺。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的門敲響了,然後門把手被推開,法拉扭頭一看,林木木和柳循天站在門口,木木看到法拉,舒了一口氣。

    「法拉,你沒事吧?」木木眼裡此刻只有法拉,其餘的人不管是誰都很討厭,因為是他們讓法拉喝成這樣的。

    法拉笑著,慢吞吞地說:「沒事,沒事!」然後扶著木木的胳膊站起來,柳循天也走進來。

    「對不起大家了,我要先離開。」法拉滿臉歉意,強撐著不在他們面前出醜。法拉就這麼裝作淡定從容地從他們面前走出去。

    剛走出去,她就對木木說:「木頭,今晚我得住你那了,對不起啊,柳循天,你就當我不存在就是,你倆就當我不存在!還有趕緊給我老媽打電話,告訴她晚上我在你們那裡住,過一會兒,我恐怕就沒有這麼清晰的思路了。」

    這些話一個字也沒逃地從敞著門的門口跑進了屋裡人的耳朵,其他人到是沒有多大反映,到是魏勇心情複雜的很,他似乎看到了法拉剛剛用幽怨地眼神看了他一眼。

    「你說你呀你,逞什麼英雄啊?滴酒不沾的人喝成這樣!難受吧?」木木又是心疼又是生氣地說。

    「嗯嗯,難受死我了。」法拉喃喃道。

    「走,回去給你熬蜂蜜水。」木木說道。

    三個人的說話聲越來越小,房間霎時的平靜讓房間裡的人有些尷尬。

    魏勇覺得這是有史以來他參加的最沉重的酒宴,喝下去的酒都卡在喉嚨裡一般,他洗了澡還覺得不清醒,睜眼閉眼彷彿全是法拉的面孔。

    陳涵跟他說話,他也不理他,「我沒有讓她喝醉呀,是她自己喝的。」陳涵說道。

    「這種事情以後別幹了。」魏勇淡淡地說道。

    「嘿,我說你這有毛病了呀,我是在為你出氣哈不好,對於她這種外表端莊,內心淫蕩,外表是處女,內心是婊子的女人,你為什麼就這麼看好呢?」陳涵是真的生氣了,他真的不想看到魏勇為法拉浪費半點時間,還會為她而頭疼。

    「我沒有看她怎麼樣,也請你別再去欺負別人。」魏勇說完,抓過被子把自己從頭到腳都包了起來。

    魏勇想尋找片刻的安靜,讓自己好好梳理一下,陳涵氣的為之扼腕。

    紙是包不住火的,老爸老媽很快也聽說了關於法拉墮胎的事情,這謠言就像風兒一樣吹過別人的耳畔時都要留下印象。

    法拉耷拉著腦袋任憑老爸老媽質問。

    「我怎麼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反正就是有人願意說,有人就是抹黑我,我該怎麼辦?」法拉知道這是胡麗說的,她真想咬咬牙把胡麗的齷齪事給說出來,她的事情可比自己的事情有殺傷力,但是這個波及的就不會是一個人了,胡麗是看出法拉不敢說嗎?這個女人真是不可救藥,她前腳離開,胡麗就後腳這麼說她,落井下石之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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