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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五十二魏勇陳涵奔赴美源 文 / 奮鬥的法拉

    謝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昨天得了八十粉紅票,千言萬語彙成一句話:支持還有嗎?嘻嘻____________________

    江海吹著口哨,雙手抄在褲口袋裡,一個閃身就走進了法拉小店裡,看到憐兒站在櫃檯裡邊,他就伸著脖子找尋法拉那熟悉的身影,以他的經驗來看,法拉可是從不偷懶的,可今天人呢?

    憐兒雙手托著下巴看著江海東瞧西看的樣子,無奈地慢吞吞地說:「別看了,你找的人不在。」

    「法拉去哪了?」江海雙手支在櫃檯沿上問道。

    「呃…不知道。」憐兒欲言又止,法拉姐姐說過如果江海不追問就不用告訴他的。

    「小妹妹。我很不喜歡你的回答方式,你就告訴我她到底去哪了?」江海隱約覺得像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他臉上的笑容已經不見。

    憐兒見他表情變得異常認真,不敢再看他的臉,故意把臉轉向落地窗看著外邊的行人,但是覺得那冷冰冰的面孔有些怕怕的,特心虛,只好說:「江總,法拉姐考上她們家鄉的公務員,離開這裡了。」

    聽完憐兒的話,江海頓時覺得頭頂上電閃雷鳴,怪不得法拉昨天請他喝咖啡,而且溫柔的不像是她本人。原來她是在跟他告別,江海簡直是要氣炸了肺,她就這麼光明正大地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逃走了。彷彿他的懷中還有昨天給法拉那個大大的擁抱時,留下的她的溫度和氣息,可事實上她的確是逃走了。

    憐兒見江海的臉色變得鐵青,知道這個邪神可不是好惹的,趕緊說:「江總,法拉姐姐還會回來的。這店還是她的。」

    江海猛一看憐兒,但是他恐怕不是坐著等她回來的人。

    憐兒被他犀利的眼神嚇了一跳,在憐兒還愣神的時候,江海就奪門而去。

    憐兒一撇嘴,長長舒了口氣。看著那遠去的背影,喃喃道:「這脾氣還真是不怎麼好。」

    江海回到辦公室跟花格安排了一番就駕車離開,他要駕車去把法拉追回來,他現在對法拉剛要展開總攻,她竟然逃走了,這蓄勢待發的勁頭沒了用武之地,就跟運動員奮力起跑卻一頭搶在地上一般。

    竹瑪來飯店找江海。花格告訴她江海要去追回法拉,竹瑪一跺腳懊惱地走了出去,腳步卻是越來越快。

    她在心裡不停地罵江海傻瓜,昨天發生的一幕在她腦海中回放:她去法拉的店裡買東西,法拉靜靜地走到她跟前,臉上還帶著羞澀的笑容,請她借一步說話,法拉說,其實她早就知道竹瑪為什麼總是來她的店裡了,像竹瑪這樣的白富美對她店裡的東西本是不屑一顧。而竹瑪卻總是來店裡,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因為江海,法拉最後歉意地說,她就要離開了,為給他們的愛情帶來的困擾抱歉。

    竹瑪覺得真的好對不起法拉,本以為法拉不會察覺原來她什麼都知道,竹瑪被這個向天空一般澄澈的女孩子所感染。難怪江海會愛她愛慘了。

    剛想到這裡就看見江海駕著車駛出了停車場,她趕緊讓司機把車開過來去追,江海一門心思要去找法拉,哪裡注意到竹瑪的車跟在後邊。

    「快呀,快!」竹瑪催促道。

    「小姐。我們的車怎麼能趕上江總的跑車呢?」司機的話讓竹瑪很洩氣。

    竹瑪只好認命往前。

    「小姐,車……油不足……。」司機小心翼翼地說。

    「怎麼搞的?」竹瑪心頭怒火蹭就起來了。

    「沒想到你會出遠門……」

    竹瑪不等司機說完,心急火燎地說:「先找加油站!」

    她給江海打電話,告訴江海告訴他,他就跟在他後邊,讓他慢一點等一下她,她似乎聽出電話那端江海的不耐煩。

    但是當她最終趕上江海,映入她眼簾的那一幕,她實在不忍心看,江海癱坐在自己的車旁,鼻青臉腫,嘴角和鼻子正流著血,他氣喘吁吁的樣子讓她心疼。

    「這是怎麼回事?」竹瑪蹲下身心疼的擁抱江海。

    「糖糖找人幹的。」江海的聲音掩蓋不住的憤怒。

    「是她?」竹瑪一驚,想起了那天陪著江海羞辱糖糖的那一幕,「你個傻瓜,怎麼不跑呢?」竹瑪此刻又氣又心疼,當然心疼江海更多。

    「笑話,我好打的就是仗,你見我什麼時候逃跑過。」江海忍著胸口的劇痛說。

    「你個傻瓜,她不會知道你挨打是為了她的。」竹瑪哭成了淚人兒,當然江海也知道她話裡的那個她是指法拉,但是他卻沒有回應,誰也不能褻瀆他對法拉的感情的。

    「哭什麼?我不是沒死嗎?」江海還是逞英雄。

    「打不過還打?你就是個傻瓜。」竹瑪哭的不依不饒。

    江海真是不願意看著她哭,這女人哭起來真是要他的老命,比他身上的疼還難忍,「扶我起來!」竹瑪立馬不哭了,她和司機把江海扶到車上,司機開著江海的車,她開自己的車載江海去醫院。

    「等我找人修理那女人!」竹瑪發誓要為江海報仇。

    「算了,她也算跟我一場,你別動她。」江海說道。

    竹瑪從後視鏡看看江海,忍無可忍卻不得不咬牙忍住,真想對江海大吼:你挨打活該,可是著實不忍心誰叫她愛慘了江海呢?

    一輛黑色凱迪拉克疾馳在馬路上,車上的信箱裡大聲放著音樂「想飛上天和太陽肩並肩,世界等著我去改變,想做的夢從不怕別人看見,在這裡我都能實現,大聲歡笑讓你我肩並肩,何處不能歡樂無限,拋開煩惱,勇敢的大步向前……」

    開車的男子五官英氣逼人,帥氣中又帶著一抹溫柔,英俊的側臉,面部輪廓完美的無可挑剔,溫柔與帥氣中,又有著他自己獨特的空靈與俊秀,他正和著音樂小聲唱著。

    副駕駛上坐著的那個男子不樂意了,他的膚色看上去比駕車男子的膚色要深,看上去更健康,微笑的樣子告訴別人他是個好脾氣的人,劍眉星目,面部線條剛毅,倒是多了些許古典氣質,尤其是那慵懶的且富有磁性的聲音更是特別,「喂,魏勇,就算你想表達你創業的決心,也別這麼亢奮好不好,這歌我不喜歡。」他說著就動手將音樂換掉「你的心是片遙遠的國土,與我相連在一段荒涼路,開始和結束從來不曾清楚,每一步都是賭注,我曾試著尋找一張地圖,每條路都通往你心深處,沿著夢想的旅途,從不回頭,這一生與你共度……」

    這次換做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男子抒情地跟唱了,唱了一段他得意地看著魏勇說「怎麼樣,騷年,要聽這樣的歌,才能讓你不浮躁。」

    魏勇無奈地笑笑,到也跟著歌曲輕輕的和著「……只要你能走進我的地圖,願為你選擇未來的路……」

    「陳涵,我停車,你坐到後排座上好不好?你知不知道在國外,這個座位是給寵物坐的好不好?」魏勇一邊看著前方認真開車一邊慢騰騰地說。

    「別沒大沒小,要叫涵哥,我不要坐後邊,你又要放那些要命的歌來折磨我的神經。」陳涵表現出一幅深受其害的樣子,回憶這一路上他被強迫聽的那些歌,真後怕,他總結出這世上的歌可以分三類:有的歌要錢,有的歌要命,有的歌是既要錢又要命,而魏勇放的正是最後這一類。

    魏勇笑笑,沒有反駁,只有這些高亢嘹亮的歌此時能把他的茫然心情給帶起來,他這次來美源鎮,就是要邁出自己獨立創業的第一步的,他不比陳涵,陳涵事業有成,有懂事的兒子,賢惠的妻子支持他,可他呢?剛拿到了自己效力多年的外企的遣散費和自己多年來的積蓄奔波於一條看不見未來的路上,孤身一人,成家立業都沒有做到,他覺得自己此刻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自己除了滿腔熱情就是這一副臭皮囊,哦,對了還有自己兩年前買的這輛凱迪拉克。

    陳涵也自顧自的在自己的平板電腦上玩著遊戲,自己逗自己開心,嘴裡還喃喃著:「是你把我拐出來的,我想我老婆,想我兒子,想……」

    陳涵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魏勇攔腰斬斷:「這些都是我欠你的,對不起了,作為我的參謀你辛苦了。」

    「那你和我傳奇作為補償就好了。」陳涵似乎早就想好了答案。

    「別跟我說傳奇,不好好給我幹活,信不信我讓你變成傳奇。」魏勇看看自己身旁坐著的這位大少,不是他童心未泯,就是他和自己的兒子在一起的時間太多,把他打造成了一個有著硬漢外表內裡卻是一顆童心的形象,真讓他頭疼。

    「我就說開我的路虎來,你非得開你的小凱,真是悶死人了!」陳涵又開始抱怨。

    魏勇忍無可忍,拿起面前的抽紙盒子扔過去,哄孩子般地說:「別跟怨婦似的,過會到了地點,我給你買好喝的礦泉水。」

    「我不要喝你的買的,我的在後備箱裡放著呢!」陳涵反駁道,他才不信在這種窮鄉僻壤買到的東西。

    魏勇聽到這句話,眉頭皺緊了,想起出發前陳涵恨不得把超市裝進後備箱的樣子,他就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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