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江海又換女朋友了,而且一個比一個漂亮。」憐兒一邊幫著法拉整理,在嘴裡咕噥著。
「他這樣的人能要醜的嗎?」法拉反問道,艾的話在法拉的耳畔迴盪,「你別這麼說,吃膩了大魚大肉的人,看到清爽的菜才會異常興奮,江海就是這樣的人。」
法拉現在好想跟艾說:「江海是狗改不了吃屎的。」她慶幸自己沒有成為江海的菜,被別人玩弄的角色,她才不要。
江海氣咻咻地走出去,他不是在氣糖糖的無理取鬧,他氣法拉竟然對他吻別的女人無動於衷,尤其是那種解脫了的表情,讓他失望極了。
正當他沮喪地走著的時候,忽然糖糖從斜拉裡躥出來,攔住他。
「你還想做什麼?」江海此刻有捏死她的衝動,可是她就那麼不知趣地站在他面前。
這時候,跟江海接吻的女孩子走上來傲嬌地挽著他的胳膊。
「糖糖,我的女朋友竹瑪。」江海剛介紹到這裡。竹瑪就打斷他說:「我認識她,」這倒也是,作為一個愛江海的女人理應知道自己的勁敵都是誰?像如糖糖這樣連自己最危險的敵人是誰都不知道的笨蛋,當然會輸掉,還跑到法拉店裡做「兔死狗烹」的事情,真是可笑,可笑!
兩個女孩子眈眈相向,糖糖明白眼前這個女孩子可不是宋法拉那樣好欺負的,竹氏的千金比她可厲害多了。
但是她也不能就這麼讓江海像是甩鼻涕一樣甩了,「江海,算你狠,那分手費怎麼算?」她總得得到點什麼。
「分手費?即使你不說,我也會給的。」江海嘴角掛著一絲冷笑說,本來他是想給糖糖一筆優厚的分手費,畢竟她也跟了他兩個月。但是當他看到她在店裡欺負法拉的時候,他改變主意了,他這些時日都在策劃著怎麼讓法拉愛上他,即使不愛上他,起碼也會注意他,他為此付出了九牛二虎之力,即使為自己的酒店營銷也沒這麼絞盡腦汁過,可是這個糖糖卻讓他功虧一簣,他知道此刻法拉對他除了反感就是厭惡了,「你說我們按照天來算還是按照夜來算?」
「你……」糖糖氣的直發抖,說不出一句話,剛剛她在法拉面前的囂張跋扈頃刻全無。
「我來替你決定吧,按照天來算吧,合算,一天五百怎麼樣?我找我的財務跟你結算。」江海說完就拉著竹瑪的手往酒店方向走去。
留下糖糖一個人站在那裡,像是被遺棄的廢紙,江海對她的羞辱讓她無地自容,可是她怎麼能想到她所受到的這一切就來自於江海對法拉的愛呢,此刻她恨被江海攬在懷中的竹瑪。
法拉回到家就把事情跟艾說了,艾驚訝地張大了嘴巴,「什麼?當著著你們的面就吻上了?」
「是啊!結果他的前女友就跑出去了。」法拉雙手一攤說。
「你是說就沒再找你的麻煩?」
「對滴,是滴!」法拉無比輕鬆地說。「我就說你搞錯了嗎?狗改不了吃便便的,他的新女朋友已經走馬上任了,所以他和我沒有關係。」法拉一邊按著拖把在地上使勁拖,一邊貌似無所謂地說著,她不願意讓艾看出她的心事,如果說今天的事情對她沒有影響那是假的,她自己知道自己還沒有修煉到那個經理被別人謾罵還能達到動心忍性的地步。
艾用手托著下巴在房間內踱來踱去,事情真的是法拉說的這麼簡單嗎?真是費猜疑啊!
此刻,江海飯店裡,江海的專屬房間裡,正上演著一場室內曖昧動作大戲,滿室的春光在泛紅的室內擴散著,高級長毛地毯上肆意地丟著男人的長褲,內褲,襯衫,皮鞋,背心,粉色的套裙,粉色的丁字褲,粉色的蕾絲文胸耷拉在床邊,一隻高跟鞋還在床角,另一隻還掛在女孩的腳上,這滿目的狼藉證明著室內激情戲的狂野,而這場戲的主角正是江海和竹瑪。
江海此刻把對法拉的全部思念都發洩在了竹瑪的身上,他覺得自己身下的女人不是別人就是法拉,他噙住竹瑪那已經被吻的紅腫的嘴唇。
「唔……」一聲不由自主的嚶嚀從竹瑪嘴中飄出。
竹瑪也攻擊他,正如他對她做的一樣,狠狠的以牙還牙,以吻回吻,江海的嘴角笑紋加深,他更加瘋狂的用自己的舌去纏裹她的舌,吞嚥她,吸吮她,將自己獨有的氣味渡進她口中,像野獸留下氣味爭奪地盤一樣,彷彿他要把她吞進自己的體內。
竹瑪也不甘示弱,回吻的十分生猛,而且在他的身上胡亂放火,留下屬於她的記號,她要讓那些覬覦江海的女人不戰而退,她攀住他脖頸的胳膊,用力向下一拉,把他壓在了自己身下,不分青紅皂白地狂吻著他英俊的容顏,最後吮著他刀子雕刻出來般的唇,整個身子的重量交給他,胸前的柔軟緊貼著他,不時的胡來亂蹭,惹得他的身體彷彿要燃燒起來一般。
竹瑪那致命的媚惑嬌態勾起了江海體內那致命的衝動,幾乎是想都不想,他對她少了溫存,除了狂野還是狂野,一隻手毫不客氣地握住了她胸部的柔軟,那柔軟的誘惑讓他愛不釋手,兩個人糾纏著,翻滾著,一朵朵玫瑰在他身下那瓷白的肌膚上綻放著,他眸中的獸性在燃燒著,精壯的身體再次覆上她的嬌軀,他低喘著用力吻住她的唇瓣,他的吻肆虐著,她的唇邊不時溢出呻吟聲。
這對於他來說就是愛的訊號,他全身的血液像是燒開了一般,因她的熱烈迎合而倍受鼓舞,他毫不留情地貫通她,狠狠地發洩著他對法拉那可望而不可即的愛和今天的悶氣。
太陽初升,新的一天開始了,江海慵懶地欠身,看一眼還在自己的身邊熟睡的竹瑪,她側著身子,光裸的身體緊裹著一條半掩不掩的薄毯,雪白的香肩和胸前的溝影若隱若現,他對她產生了歉意,他懊惱地撓撓自己的頭髮,起身洗澡穿衣服,他知道自己昨天的做法能讓法拉擺脫了是自己喜歡的女人的嫌疑,但是他吻竹瑪的時候,法拉也看到了不是嗎?她肯定認定他就是一浪蕩公子了吧,他懊惱地用洗著冷水澡,想用這冰涼的刺激來讓自己內心的煩躁消失。
竹瑪此刻已經醒來,只是在裝睡罷了,她豈能不知道昨天江海是在利用她,假作真時真亦假,她看上的男人一定不會輕易放跑,即使他是有名的風流大少,她全身骨頭像是散了架一般,這是江海昨晚整宿對她攻城伐地後的戰果,想著他精瘦的身體線條,剛建的腰身和大腿她暗暗發誓一定不做糖糖那樣的笨蛋女人,輸了都不知道輸在哪裡,她默默呼喊:江海,你是逃不掉的。
法拉也是一夜無眠,她覺得這生活未免太不靠譜了點,自己不去惹別人,卻有那好事的人來找自己,越是想好好過日子,卻越是難以如願,冬天很快就要來了,本來想在這個城市奮鬥出一片新天地的她卻因為昨天的那件事情,自己本來堅不可摧的決心,頃刻搖搖欲墜,每當受委屈的時候她就格外想家,想自己的爸爸媽媽,想家裡那獨有的溫馨。
艾看到早上慢騰騰的動作就知道她有心事,問她她就敷衍,艾讓法拉跟她去健身,法拉不肯,艾知道法拉是盛不住心事的,讓她自己先發酵一天,到晚上再和她聊,一點都不晚。
艾打扮好出門了,因為今天向天笑說要帶他去看球賽,雖然國內的籃球沒有美國職業男籃那麼出色,但是向天笑還是喜歡有空的時候去捧場,他看上去特喜歡那種競技場面,這個時候艾接到了向天笑的電話,來不及和法拉多說,出門了。
法拉無比羨慕艾的失戀療傷法,這種傷口癒合能力可是超強的,法拉強笑,那是因為艾遇到了向天笑這一劑特效藥,雖然艾到現在還沒有感覺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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