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見梁蜃面,黑色轎車內那個拿著匣子的人立即抱緊了懷中的匣子。銀白色車上,南主和梁蜃的戰鬥則異常激烈。
見梁蜃看著另一輛車裡的匣子,南主不禁諷刺地說道:「被靈界通緝的人都會跑到s裡邊,所以蜃,現在靈界已經沒有你的容身之地了。可你居然還和s作對,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
一群又一群滅朱鳥從遠處飛了過來,南主見狀又說道:「蜃,大家都明白,這次行動就是秘靈組為你設計的陷阱。沒想到你為了蝶盟義反顧地跳了進來,像你這樣的男人,死在這兒,實在是太可惜了。」
兩輛轎車在公路上並排行駛著。黑色轎車忽然震動了一下,接著落在了銀白色轎車的後方。車裡的人還沒明白怎麼回事,鬼手便從空中落下,一擊打散了整輛車。
整輛車飛了起來,散成零件辟里啪啦落了一路。車裡的人都被震了出來,那個抱著匣子的人也落向了陡坡。一絲金黃色雷電從鬼手指間飛出,不偏不倚,正好擊中了匣子,瞬間便將匣子擊得四分五裂。那個人被震落下了陡坡,碧色的雙魚佩玉卻從匣子裡面飛了出來,落向了公路。
「雙魚佩玉。」周曉天看著飛在空中的雙魚佩玉叫道。他看了葉雪嵐一眼,又看向了正追向雙魚佩玉的鬼手,葉雪嵐立刻點了點頭,打著方向盤讓整輛車在路面橫向飄移了起來。周曉天突然一腳踢在了車門上,車門頓時匡地一聲飛向了鬼手。
鬼手正準備接住就要到手的雙魚佩玉,這時聽見身後傳來了奇怪的聲音,於是轉身看去,卻現一扇車門正飛向自己。他大吃一驚,立即閃身躲開了,可車門剛從他身邊飛過,紅色轎車又緊跟在車門之後從他身邊擦過,車裡葉雪嵐還對他做了個鬼臉。
周曉天跳出轎車,一把抓住那枚雙魚佩玉,轉身落在了還在路面不斷向前滑行的黑色轎車殘骸上,又藉著殘骸跳到了葉雪嵐的車頂上。看著手裡的雙魚佩玉,他不禁咧嘴笑道:「拿到了。」
「幹得不錯,小子。」一個聲音突然出現在周曉天面前。周曉天吃了一驚,抬頭看時,只見北主正站在自己面前,雙臂交叉,緊盯著自己。他出了一身冷汗,這時又一個聲音出現在他身後,不是別人,正是謝靖豪:「確實不錯。」
「越來越有趣了。」看著紅色轎車上北主和謝靖豪站在周曉天一前一後的情景,紙鶴不禁笑道。正在這時,幾把風刃從遠處飛了過來,紙鶴看見後連忙躲開了。看著將自己慢慢圍起來的秘靈組,紙鶴冷笑道:「看來,你們是想見識一下我的葬禮了。」
車還在公路上快行駛著。周曉天看著前後一動不動地看著對方的北主和謝靖豪,蹲在原地沒敢亂動。北主右手突然通靈出了一把鐵杖,謝靖豪眼疾手快,立即將周曉天拉到了身後。鐵杖從空中落下,落到車頂上時,車頂頓時下陷了一大片。
葉雪嵐嚇了一跳,車也跟著晃動了起來。車頂上三人竭盡全力保持著平衡,生怕一不小心就被甩下車去。
激烈的戰鬥聲在紅色車頂上響了起來,劇烈程度絲毫不亞於那輛銀白色車頂的情景。鬼手這時來到紅色轎車後方,慢慢舉起了佈滿絲絲金黃色雷電的右手。一見這個狀況,周曉天突然用牙齒輕輕咬住雙魚佩玉,跳向鬼手起了攻擊。一絲吃驚從鬼手眼中一閃而過,只見他冷笑一聲,讓右手上的雷電瞬間佈滿了整條右臂,在周曉天的火劍到達頭頂時用天道之雷擋了下來。
火劍落在了鬼手手臂上,一聲巨響頓時在兩人之間響了起來。那股巨大的衝擊力將鬼手震飛,他在空中轉身,好不容易才落在了另一隻赤潮獸身上。看著周曉天的樣子,他不由冷笑道:「小子,和上次的白癡狀相比,你確實擁有極大的進步。不過很可惜,到目前為止,你依然沒有突破自己的極限。」
「極限?」周曉天愣了一下,從赤潮獸身上站了起來,想知道鬼手的話是什麼意思。誰知鬼手這時說道:「難道學校的老師沒教過你,不要隨便使用別人的武器嗎?」
話音剛落,周曉天腳下的赤潮獸便化為一團青色煙霧消失了。他大吃一驚,趕快跳向了另一隻赤潮獸,然而剛剛落到那只赤潮獸身上時,那只赤潮獸便化為了一陣煙霧。周曉天知道秋葉控制著所有赤潮獸,沒有辦法,只能繼續跳向旁邊的赤潮獸。可他這次還沒落到赤潮獸身上,腳下那只赤潮獸便化為一陣青煙,瞬間消失了。他心喊不妙,心裡明白一旦落在路面上,立刻會落在那群正飛馳的赤潮獸腳下,如同被一群瘋牛踩過一般。
正在這時,一團紫色煙霧突然出現在周曉天身下,接著一隻雷霆獸從裡面跳了出來。周曉天落在了雷霆獸上,還沒顧得上驚訝,雷新瑜的聲音便從不遠處傳了過來:「曉天,這麼刺激的遊戲,你就一個人玩啊。」
周曉天轉身看去,只見雷新瑜、6宸和齊昕三人騎在三隻雷霆獸上,和一群雷霆獸一起跑了過來。在那群雷霆獸後面,凱瑟琳正騎著摩托車載著顏斌,笑著朝他打招呼。
「今天註冊,我還說你跑哪兒去了,沒想到居然在這兒玩這種冒險遊戲。」雷新瑜朝周曉天不滿地嚷嚷道。周曉天從牙齒間拿下雙魚佩玉,苦笑一聲,臉上的表情很語:「新瑜,你看這是冒險遊戲嗎?」
「小心。」6宸突然喊道。周曉天轉身看去,這才現一道金黃色的雷電從遠處飛來,已經到達了自己面前。他正想如何躲開,一陣鳥鳴聲又從他身後飛了過來,和那道雷電撞在一起,立即驅散了那道雷電。
「戰鬥時三心二意,可是兵家大忌。」顏斌放下右臂說道。在他們前方,鬼手咬著牙齒,握緊了拳頭,叫道:「一群可惡的小子。」
空中突然傳來了巨大的爆炸聲。鬼手抬頭看去,說道:「紙鶴那個傢伙,看來開始玩真的了。」
天空中,一大片火焰正在逐漸消失。紙鶴看了周圍一眼,眼中充滿不屑地說道:「火族的空防,還真不怎麼樣。」
「是嗎?」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了過來。紙鶴轉頭看去,只見一個人站在一隻滅朱鳥身上,雙臂插兜正盯著他。他不是別人,而是西部秘靈組指揮官雷玉麒。
紙鶴沒有在意,只是向地面上那群雷霆獸伸出了左手,準備襲擊那群雷霆獸。然而數千紙鶴還沒飛出多遠,便被一片火焰攔住,燒成了一片灰燼。紙鶴沒想到雷玉麒的御火如此厲害,於是看著他問道:「你是誰?」
「自身難保卻還想幫別人,這種精神的確可嘉。」雷玉麒放下右手,看著紙鶴說道,「不過得先過我這關再說。」
「自身難保?」紙鶴冷笑一聲,向雷玉麒伸出了右手,大喊道:「開什麼玩笑?初次見面,先送你一份大禮再說。」
見數千紙鶴飛了過來,雷玉麒微微看了四週一眼,他周邊的秘靈組成員馬上退向了身後。那些千紙鶴的飛行度極快,數量極多,可雷玉麒站在滅朱鳥背上,不止是他,連那只滅朱鳥也沒有露出一絲一毫膽怯的神態。
一聲巨響,空中頓時傳出了一陣爆炸聲。火焰席捲了半個天空,看起來十分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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