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極有可能已經落入了秘靈組之手。」
「將一半兵力調到西域群山,進行迷惑的同時守住源頭,同時執行b計劃。如果情報確實落入了秘靈組之手,那論如何也要阻止他們封印源頭;不過秘靈組沒有得到情報的話,切忌不要打草驚蛇。還有,殺了那個孩子。」
週五下午,葉雪嵐拉著周曉天來到了雙溪區一家名叫「愫緣」的通靈飾品店裡。愫緣從外面看,如同一幢古董樓一樣,根本沒什麼特色,可進去後周曉天才驚訝地現,和東區的通靈飾品店相比,愫緣的服務、產品、氣氛等都要高出一大截。
「曉天,這個好看嗎?」葉雪嵐拿起一枚鑲著通靈石的碧色耳墜問道。周曉天看了那個耳墜一眼,搖著頭說:「挺好看的,可是不適合你。」
葉雪嵐聽後立即放下耳墜,向四周看了一眼,又拉著周曉天走向了耳釘區。周曉天對女孩子的飾品雖然沒什麼興趣,不過不想掃葉雪嵐的興,於是跟在她身後,裝出了一副十分感興趣的樣子到處亂看。
葉雪嵐來的時候說愫緣不大,周曉天還當了真,可來到愫緣之後才現,像飾品店這種地方,女性眼裡的大小和他們男性完全不同。他們認為大的地方,在女性眼裡僅僅只是丸之地而已。愫緣有七層,他們現在身處第四層,可這整整一層都是耳墜、耳釘之類的飾品,櫃檯上琳琅滿目,只看得人眼花繚亂。
在愫緣裡面轉了半天,周曉天才現葉雪嵐雙耳各有一個耳孔。他記得葉雪嵐以前並沒有戴過耳釘、耳墜之類的飾品,於是好奇地問道:「雪嵐,你什麼時候鑽的耳孔?」
葉雪嵐眼中閃過了一絲驚訝,似乎在責怪周曉天現在才現自己耳朵上的耳孔,然而那絲驚訝一閃而過後,她摸著耳朵上的耳孔,不好意思地笑道:「已經很早了。小時候調皮,覺得好玩,就背著爸爸偷偷鑽了兩個耳孔,結果被爸爸現後狠狠教訓了一頓。後來我也買過耳釘,可是一直沒敢戴,不過耳朵上這兩個小孔卻保留了下來。現在呢,估計就是戴上,爸爸也不會再管了。」她說著停下腳步,看起了櫃檯上擺放的樣式各異的耳釘。
周曉天眼睛掃過了那些耳釘,意間現不遠處正躺著一枚小巧玲瓏的耳釘,他仔細看去,馬上驚奇地現那是一枚潔白暇的珍珠雕成的蓮花耳釘。看到那朵蓮花的一瞬間,他突然記起林雨萱也沒有戴耳釘,可是耳朵上也有耳孔。他內心一陣悸動,忽然很想知道林雨萱戴上那對蓮花耳釘,究竟會是什麼樣子。
「曉天,好不好看?」葉雪嵐湊了過來,一臉驚喜地問道。周曉天看去,只見葉雪嵐手上放著一枚翠綠色翡翠雕成的雪絨花耳釘。一見那枚耳釘,周曉天腦海中馬上浮現出了一線牽內那一大片粉玉雪絨花,不禁笑道:「雪嵐,你和雪絨花有緣,就選這個好了。」
聽了周曉天的話,葉雪嵐頓時點了點頭。她將那對雪絨花耳釘放進盒子後,準備向收銀台走去,周曉天見狀立即走上前,拿過她手裡的盒子走向了收銀台。葉雪嵐微微一愣,只見周曉天付錢之後將盒子遞了過來,說道:「既然你喜歡,喏,送你了。」
葉雪嵐驚訝地看著周曉天,忽然低下頭,臉上飛起了一片紅。她接過盒子,輕輕說道:「謝謝你,曉天。」
出了愫緣,可周曉天的思緒還在那枚蓮花耳釘上。他不知道林雨萱戴上耳釘會是什麼樣子,也不敢對此進行想像,然而越想那枚蓮花耳釘,林雨萱的聲音越會明顯地浮現在他腦海中:「請你不要接近我。」
來到一條寂靜的小巷時,葉雪嵐突然停了下來。周曉天覺得奇怪,也跟著停了下來,問道:「雪嵐,你不是要回學校嗎?」
葉雪嵐站在原地,低著頭不說話,只是雙手緊緊地抓著那個裝著耳釘的盒子。周曉天感到一頭霧水,卻猜不出葉雪嵐想幹什麼,正要問,葉雪嵐忽然抬頭看著他,說道:「曉天,我……」
一陣電話鈴聲打斷了葉雪嵐的話,只見葉雪嵐極不情願地拿出手機,按了通話鍵後沒好氣地叫道:「幹嘛,破玉?」
「雪嵐,曉天是不是和你在一起啊?叫他來我這兒,我找他有事,是關於明天比賽的事。」電話裡傳出了雷新瑜的聲音。葉雪嵐噢了一聲,一臉失落地掛斷了電話。她將雷新瑜的話告訴了周曉天,嘴唇跟著動了動,卻始終沒有再說什麼。
周曉天等著葉雪嵐剛才沒說完的話,可見葉雪嵐現在沒心思說,又一臉落寞的樣子,於是轉移了話題,避開了葉雪嵐心裡的那份糾結:「雪嵐,你要和我一起去新瑜家嗎?」
葉雪嵐搖了搖頭,回答說:「不了,我想先回學校。」
周曉天噢了一聲,對葉雪嵐擺了擺手後走向了另一個巷口。看著他遠離的背影,葉雪嵐輕輕接起了剛才那句沒有說完的話:「我喜歡你。」
林雨萱走向寢室,準備拿東西回家,可剛上了樓,便遠遠看見蕭鈺彤正站在她寢室門口。見她走了過去,蕭鈺彤不禁說道:「你可真難找,讓我在這兒等了兩個小時。」
「有事嗎?」林雨萱停在蕭鈺彤面前,看著她問道。她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冰冷,而且充滿了拒絕的意味,可蕭鈺彤聽後卻笑道:「沒事就不能找你嗎,朋友?」
林雨萱繞開蕭鈺彤向前走去,聲音卻比剛才還要冰冷:「在我的字典裡,沒有『朋友』這兩個字。」
「是嗎?」蕭鈺彤聽後反問道。聽出蕭鈺彤話裡有話,林雨萱不覺停了下來,卻背對著她沒有轉身。蕭鈺彤看著她的背影,聲音充滿質疑地說道:「既然這樣,那天在公園看到週一被梁筱靈擊中時,你又為何會如此憤怒?」
林雨萱沒有動,身上散的那股氣息卻冰冷了很多。蕭鈺彤沒有在意瀰漫在她周圍的那股寒氣,走到她面前後遞給了她一張紙條,說道:「這是真火族鑒鏡場的地址,明天早上九點的比賽。」
「我沒興趣。」林雨萱聽後冷冷拒絕道。聽了她的話,蕭鈺彤的手卻沒有放下來:「明天的比賽會很激烈,不過若是真遇上沒什麼挑戰性的對手,梁筱靈或許會再拿那個週一出氣。去不去隨你,不過我想說的是,那個週一肯定會去。」
蕭鈺彤將紙條塞進了林雨萱手中,轉身離開了,看著她的背影,林雨萱不禁攥緊了手裡的紙條。蕭鈺彤明白她與周曉天之間的那層微妙關係,所有她話裡的意思十分明顯,明天比賽中,即使梁筱靈不會拿周曉天出氣,她也肯定會拿周曉天出氣。林雨萱也明白這一切僅僅只因一點,就是和生在新靈賽中的情景一樣,蕭鈺彤要再逼她出手。
「接近我,你只會受到傷害。」
周曉天坐在樓頂,看著滿天的繁星,心裡想著林雨萱的話,又想起了那個男人的話。
「你和別人離得越近,對他們造成的傷害便會越大。」
「放棄吧,你和我們屬於同一類人,注定一生都沒有朋友。」
「這就是命運嗎?」周曉天看著夜空自言自語道,聲音充滿了奈。他慢慢打開了手中一個小盒子,只見躺在裡面的不是別的,正是那對潔白暇的珍珠雕成的蓮花耳釘。他輕輕歎息了一聲,又慢慢合上蓋子,抬頭看向了夜空。夜空十分美麗,可看起來又那麼深邃,那麼遙不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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