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秦宇起身之後就離開了狂戰村,他走的事情沒有事先告訴蒙烈,因為蒙恬曾經親關照過,他體內的狂戰血脈之力還不穩定,所以還不能到外面闖蕩。
以蒙恬對自己兒子的瞭解,知道他要是得知秦宇要到外面闖蕩的話,一定會鬧著跟隨秦宇一起出去的。
秦宇騎著廖立送他的撕風獸,手中拿著狂戰村到清河城的地圖,一路悠閒的走著,觀遍一路風光,體驗著從未有過經歷。
渴了就打水而飲,餓了就從儲物空間中取出肉食食用,累了就駐地休息,到夜晚就露宿一晚,一路上看了不少,也漲了不少見識。
就這樣秦宇一路走了五天,按照地圖上的標注,此時距離清河城還剩下不到一天的路程。
這時候的秦宇閉目坐在撕風獸上,放縱座下撕風獸自己在官道上行走。
此時如果有對元素敏感之人看到秦宇,就會發現在他身邊的元素之力特別濃郁,卻是秦宇在趕路的同時,還在修煉著煉魔秘典中的功法。
天地間各種元素被他吸收凝聚在身邊,通過煉魔秘典的功法,煉化出元氣中的一絲炎陽之力融入自身,以此來強化**和魔力源。
秦宇能清晰的感受到自身的實力隨著修煉正在一絲絲的變強,雖然還是法突破七級這層關卡,但力量的變強卻是實實在在的。
而且在隱約間,有一種即將突破的感覺,這種感覺很玄妙,具體如何是說不清道不明的,可以說是一種本能的感應吧。
就是有了這種感應,讓秦宇全力調動四周的天地元素,希望從中煉化出多的炎陽之力來強化己身,正在他全力施為的時候,幾聲淒慘的哀嚎忽然打斷了秦宇的修煉。
秦宇猛地抬頭,兩條眉毛微微皺起著,眼中充滿了怒火,他在剛才已經感應到,只要再堅持一段時間,就能一鼓作氣衝破七級的關卡,達到八級戰士的層次。
可就種關鍵時刻被忽然之間出現的幾聲慘叫給打斷了,這叫他如何不怒。
抬眼望去,官道的前方出現幾個飛馳趕路的騎士,騎士全身包裹在青銅色的盔甲之內,每個人的背上綁著一具大弩,腰上是一米多長的銀月彎刀,坐騎的槍架上掛著青銅色鐮鉤槍。
只不過如今這些騎士全身的盔甲凌亂,頭上長髮披散著,顯得好不狼狽,在他們的中間有一個身穿黑色錦袍的少年,少年臉色慘白,嘴角不斷有鮮血溢出。
在他們的身後,又有數十個騎士疾馳,看樣子後面的那些紅甲騎士非但不是青銅騎士一夥,好像在追趕青銅騎士。
紅甲騎士在追趕的同時,有幾個騎術好的會用弩箭射擊前面的騎士。
雖然青銅鎧甲的騎士騎術不賴,每次都險之又險的閃過身後射來的弩箭,但這樣一來的話難免會放慢了速度。
不過短短百多米的距離,紅甲騎士就追了上來,青銅騎士只剩下六人,還有那個被他們護在中間的黑衣錦袍少年。
眼看著去路已被攔截,青銅騎士悲吼一聲,從槍架上取下鐮鉤槍就要上前廝殺,但被黑袍少年阻擋攔下。
這一耽擱的時間,後面的騎士紛紛追趕上來,數十人將他們幾個團團圍在裡面。
這時候從紅甲騎士群中,走出一個身披軟甲的陰霾青年,青年縱馬上前兩步,紅甲騎士自動閃開一條過道供青年經過。
青年縱馬通過之後,來到被圍著的幾人面前,只見他站定之後伸出一隻手臂舉過頭頂。
隨著他的手勢,所有紅甲騎士全部把弩箭對準了中間幾人,只要他一聲令下,就能將那幾人射成刺蝟。
「嘿嘿」
青年淫笑一聲道「別說表哥不給你機會,交出你父親死前從我家偷盜的功法,我就放你們一條生路。」
「你放屁,裂雲劍是我們統領用生命在迷霧城外圍帶出來的,什麼時候是你們家的了,不要臉的狗雜碎,要殺就放馬過來,有膽子過來和你家爺爺一對一單挑。」
壯碩的青銅騎士中的一人放聲大罵,要不是被黑衣少年攔著,定要衝上去廝殺一番。
黑衣少年攔住騎士,對著軟甲青年說道「韓世輝,我叫你最後一聲表哥,這些年我一直在外學藝,我父親把你帶在身邊待你如親子一般,你卻想要謀奪他用生命換來的裂雲劍戰技,為此不惜想至我於死地,這就是你報答我父親的方式嗎?」
兩人的話遠遠的傳來,秦宇聽了之後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一撇,鼻孔中輕哼一聲。
「又是偷盜功法戰技什麼的,就不能想些穎一些的借口嗎?」
這樣的閒事秦宇不想多管,那些發出慘叫打斷他修煉的青銅騎士也是可憐之人,也沒有找他們報復的必要了。
秦宇冷笑一聲之後搖了搖頭,驅動座下撕風獸繼續前進。
另一邊青年哈哈大笑幾聲「那老鬼自己不識時務,竟敢勾結金銀鐵三衛一同對抗城主府,現如今怎麼樣了?還不是被城主府一道命令之下解散了!!」
「可是我不同,只要拿到裂雲劍戰技獻給城主府,主上一定會重用與我,所以為了我的前程,我勸表弟你還是乖乖的把裂雲劍交給我吧。」
「清河城金銀銅鐵四衛,廖立不就是銀鱗衛的統領嗎?這麼說來的話那些青銅鎧甲的騎士應該是銅鱗衛的戰士了。而那個黑衣錦袍的少年郎是銅鱗衛統領的兒子了。」
「這麼說來的話這些人與自己倒是有些淵源,說不定這事要管上一管。」
秦宇勒住撕風獸,停在邊上準備繼續瞭解一下事情始末。
「滾開,你這個賤民,這是你能看的事情嗎?還不滾!」
一個黑甲騎士忽然大聲罵道,同時手中大槍掄起,朝著秦宇的身體抽去。
「哼」
秦宇冷哼一聲,伸手一把抓住黑甲騎士抽來的大槍,手上微微發力一推,鼓蕩起一股大力順著長槍朝著黑甲騎士撞去,一下子將他撞下馬去。
「干死他個賤民!」
黑甲騎士狼狽的爬起,大聲叫喚同伴一同擊殺秦宇,黑甲騎士的隊伍中分出幾人,他們縱馬衝刺,手中大槍朝著秦宇全身要害刺擊過去。
秦宇雙手揮舞,一把撈起刺來的數把大槍,輕喝一聲之後,手臂發力之下,竟然同時將數名黑甲騎士用大槍挑飛上半空之中。
數名黑甲騎士在一個照面間被人打落馬下,引起了一陣騷動,又有十幾個黑甲騎士抽身出來,架好騎士大槍,準備發動衝擊擊殺敵人。
「咦,那不是廖統領的撕風獸嗎?難道是銀鱗衛的兄弟?」
一個銅鱗衛的騎士看到秦宇座下的撕風獸之後,低聲對周邊同伴說道。
「啊,真的是廖統領的撕風獸,不好,他危險了,黑甲衛的人都有四級戰士的實力,那少年實力再強,也不可能是十幾個四級戰士的對手啊。」
「你說得不錯,想要打敗我十幾個黑甲衛戰士,除非他是六級戰士,這是絕對不可能的!!」黑甲衛中的陰霾青年接過話說道。
可惜他話才說完,那邊秦宇發一聲喊,取過坐騎旁邊的銀月彎刀,彎刀在他手中化成赤色烈焰,迎面斬動之下,十幾個黑甲騎士紛紛被劈落馬下,竟然同樣不過一個照面而已。
「這…這怎麼可能??」陰霾青年的嘴大大的張開,好像能夠塞下一個鵝蛋一般,邊上的其他人同樣驚住了,一個十幾歲的少年,竟然在一個回合間斬殺了十級個四級騎士。
「難道他是六級戰士??」
「一個其貌不揚的十幾歲少年,竟然擁有一個回合斬殺十幾個四級戰士的實力,這是哪個大家族中走出來的怪胎啊??」
「咕咚」陰霾青年重重的嚥了口口水,本就不大的眼睛徹底瞇了起來,看著秦宇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嫉妒,多的是一種出於本性的貪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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