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大家怎麼想,珍珠和恆王還是我行我素,珍珠知道在恆王那顆頑固的腦袋裡,她始終都還有自己是他嫂子的陰影,他需要時間走出來,反正在現代談戀愛談個三年五載的人有的是,她對馬拉松式的戀愛沒什麼牴觸,對閃婚閃戀也沒什麼意見,這要的就是一個水到渠成的感覺,任何的強迫都會破壞了心中的美好。
珍珠只和恆王談了三天的戀愛,向世子就來找他談話了,大約說的是珍珠最好回金陵過年之類的,這樣比較符合規矩,她現在是一品大員了,怎麼也的去給皇上拜年,年夜飯也是要宮中賞賜的,這是恩寵也是規矩。
「向將軍,這是你的意思還是王爺的意思,又或者是另外一個人的意思?」珍珠喝著茶問向天笑。
向天笑看著珍珠歎了口氣道:「王將軍何必如此認真呢,不管是誰的意思,你也要知道入鄉隨俗的道理吧,你既然接受了朝廷的冊封,那朝廷的規矩你就要遵守吧。王爺統領三軍,將軍得盡量為王爺分憂,而不是添亂,總讓王爺分心處理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兒,皇上都做到這個份兒上了,王將軍覺得還不夠嗎?」
珍珠被向天笑說的啞口無言,她經常和山裡的各族民眾說出了大山要入鄉隨俗,此時被向天笑拿來說自己,她還真是被說的啞口無言,最後珍珠沉默了半晌道:「向世子,我不是不懂要入鄉隨俗的道理,只是對皇上我不想這麼做。」珍珠擺手制止了向天笑要說的話,「道理我都懂,可我心裡總是有團火,你明白嗎?」
「我聽聞王將軍的神廟也是信奉佛教的,佛家不是都講究苦海無涯回頭是岸嗎?將軍身為神女怎麼就想不通了呢。如果將軍想不通這一關,那就算是怨恨皇上,也不應該招惹大帥,皇上都默許了您和大帥之事兒,也就證明往事已矣,將軍又何必執著於此呢?」向天笑細心的開導著。珍珠看著向天笑,覺的向天笑要是在現代,如果從事心理研究,那肯定是個一流的心理專家,在軍隊裡是個優秀的政委。政工人員。
珍珠知道向天笑的意思,皇上默許了她和恆王的事兒,她就應該放下心結。不在和皇上鬧騰了,要回歸臣子的本分,這普天之下那有臣子一天到到晚給皇上臉子看,除了自己的女人,恐怕換成任何一個人。早就都人頭落地了,就是皇上的女人,也的是極受寵的那種才行。她憑什麼跟皇上鬧騰把自己當初皇上的女人,然後和齊譽在一起又說和皇上一點關係都沒有,捫心自問,真的沒關係嗎?向天笑這是告訴她。要做皇上的女人就乖乖的做皇上的女人,要做臣子就做本本分分的臣子,不能那邊得勁就往那邊兒靠。估計這也是魏帝的意思,自己這些日子可能真的讓他很難看。
「好吧,一念成佛一念成魔,向世子語重心長,讓珍珠受教了。我會本本分分做我的臣子的,向世子告訴那個人。讓他放心就是了。」珍珠站起來對向世子雙手合十道。向世子聽了苦笑了一下,有本本分分做臣子的跟皇上叫那個人的嗎,算了,能得珍珠這麼一句承諾已經很不容易了,也別太較真兒了,怎麼著自己也算能交差了。
送走向世子的第二天,珍珠在和齊譽坐著閒聊的時候,珍珠就發現齊譽總是欲言又止的樣子,當珍珠認真看著齊譽的時候,齊譽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的道:「珍珠,皇上傳過消息來,說讓你回金陵過年,除夕夜乾清宮賜宴,皇上希望你能在。」
珍珠正在和恆王學習下圍棋,聞言,把手中的黑子兒在手中把玩了把玩,啪的扔到了棋盤上,道:「不玩了。」
「珍兒,你不要生氣,你要是不想去就不要去了,我們就在揚州城過年,只有我們兩個好不好。」齊譽怕珍珠又生氣,連忙道。
「哼,我沒有生氣,我昨天才答應向天笑好好的做大魏的臣子,今天有皇上的消息傳過來,我又怎麼會不去呢。向天笑可是皇上身邊的走狗,你小心些。」珍珠陰著臉道。
「天笑是皇上的走狗,他也是我的走狗,我身邊怎麼也的有皇兄的走狗,既然怎麼著這狗是趕也趕不走,殺也殺不完,我寧願那條狗是天笑。」恆王笑呵呵的道。珍珠驚訝的看著恆王,「你和皇上共同的走狗?這個狗怎麼當呀!」
「呵呵,王將軍這就不知道了吧,該是皇上走狗的時候就是皇上的走狗,該是恆王的走狗的時候就是恆王的走狗,我這狗是當定了。」向天笑笑著從外面接腔道。背後說人壞話被人逮了個現行,珍珠的臉紅了,嘟囔道:「你這門口的守衛小廝都是擺設嗎?這外人怎麼說進來就進來。」
「也是,暗箭神箭幾個就算是有事兒,絕地幾個小子不會也不在外面吧?」恆王也很奇怪。
「不是他們都不在,是我讓他們都不在了,想看看你們倆整天在一起膩膩歪歪的,都膩歪些甚麼呢。」向天笑進來一屁股坐在二人中間道。珍珠滿臉漲紅,扭頭出去了。齊譽也被向天笑弄的有些不好意思,用手指點了點向世子道:「你說說你這嘴欠的,不知道珍兒臉皮兒薄嗎?你還跟她開這麼大的玩笑,讓我說你什麼好呢。」
「呵呵,我要不是偷偷進來,還不知道有人在說我的壞話呢,我看以後她還敢跟我挺腰子,還」向天笑還沒說完,就感覺自己的肚子疼。「哎呦,哎呦,大帥我的肚子怎麼突然疼起來了?」向天笑疼的臉都變了顏色,捂著肚子貓著腰哎呦。
「這,這,天笑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肚子疼開了,來人,趕緊請軍醫來給向將軍看看。」恆王對外面喊了一聲,立刻有人跑出去請大夫。不一會兒大夫來了,給向天笑摸了半天脈,皺眉想了想,道:「向世子這個腹疾很奇怪,我也看不出病因來,只能先開一副藥吃吃看,如果見效就接著吃,不見效就再調整方子。」這位軍醫皺著眉頭道。
「這也難怪,我們軍中多是外傷骨折什麼的,怎麼能奢望你看好內科呢,還是換內科好的吧。」恆王聽著這位軍醫含含糊糊的口氣,就皺眉道。
「王爺您怎麼忘了,隔壁不是就有現成的醫科聖手嗎?怎麼不請藥巫來給向將軍看看呢。」絕地悄悄的跟恆王道。
「也是,暈了暈了,看看我這個腦袋,快去請藥巫過來。」恆王拍拍自己的腦袋道。絕地一溜煙兒的跑到西院,跑到門口兒,就看到哈飛吳雲幾個在外面站著,他們一天不知道見多少次,可兩邊兒的人就是不對付,今天絕地一看這二位門神在外面,就有些頭疼。可轉念一想向天笑的病痛,只好硬著頭皮陪著笑臉兒走過去,道:「哈將軍,麻煩您給通報一聲,就說絕地有急事兒求見王將軍。」
「哼,我道是誰呢,原來是恆王跟前的哈巴狗,跟屁蟲呀,這麼著急找我們藥巫,那邊兒事快死了,還是沒氣兒了?」吳雲出言刻薄的道。
「是我們向將軍肚子疼,還請藥巫過去給看看。」絕地聽吳雲的話,就氣往上衝,最後一想這是有求於人,怎麼也不能氣兒太粗了呀,只好陪著笑臉道。
「你們不是有軍醫嗎?做什麼巴巴的來請我們藥巫大人呀?」哈飛也嘟囔道。絕地是在外面賠盡了好話,才讓哈飛進去通報。珍珠聽說向世子肚子疼,很氣奇怪,「我出來的時候他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肚子疼上了?」
「哼,任何對宮主不恭不敬的都應該得到懲罰,向將軍也不例外。」藥巫在一旁接口道。藥巫這麼一說,讓珍珠和絕地都看向她,這是藥巫做的?這個想法突然躍升到珍珠和絕地的腦袋裡,趕都趕不走。絕地長著嘴巴看著藥巫,「難道難道難道向將軍的腹疾是是」絕地道。
「幹什麼那麼吃驚,有什麼不可以嗎?偷聽宮主說話,取笑戲弄宮主,讓宮主難看,這就需要懲罰!」藥巫在一旁給珍珠捧著茶道。
「藥巫,這真的是真的是你做的?你你快把解藥給他!」珍珠無可奈何的道,她知道向世子只不過是和自己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罷了,要是自己連這麼個小玩笑都開不起,也太小氣了。
「向將軍種的毒無藥可解,就算是宮主給說情也是不行的。」藥巫道。絕地一聽就急了,扭頭看向珍珠,道:「你們神廟怎麼這麼睚眥必報,向將軍不過就是和王將軍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罷了,也犯不著下這麼重的毒,王將軍您看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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