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糧食尤其緊缺,都很貴的,平常人家都是吃兩頓飯的,這些日子都快連兩頓都吃不起了,大冬天的全家上下都只能喝湯度日,想想就讓人心酸。」武巫也是知道眼下的局面的,可他也只有唉聲歎氣同情的份兒,不知道怎麼幫助別人,此時是有銀子都沒不到糧食,長江南北兩岸駐紮這百萬大軍,每天耗費巨大,能養的起軍隊就行了,那裡還有人管這些災民的死活。
「這麼下去可不行,我們得想想辦法,為了咱們那一萬多畝地也得想想辦法。」珍珠坐在狼皮座椅上冥思苦想,左右兩旁都小心伺候。
珍珠看著桌上的冊子,道:「這個一時也難理出頭緒,冊子上說有多少人,多少地的,本宮又不能真的一家一戶的都去丈量了,具體如何,本宮還是如墜雲霧,算了看的我頭疼,就不看了,去聖泉殿沐浴,然後回天鳳宮休息。」
珍珠站起來,所有人都跟著從神殿出來,扶著珍珠上了鳳轎,直奔聖泉殿而去。「宮主,那些人口和田畝的冊子可是山裡的財富,也是神廟的財富,宮主可要認真已對。雖說神廟有香火供奉,主要的收入可是山裡的份子錢,山裡的份子錢是按人頭交的,所以才會有花名冊的詳細記載。神廟無主的時候,這些份子錢是不收的,神廟有了主人,這些供奉也是必不可少的。」藥巫看珍珠好像不是很看重這些東西,就跟她詳細的講述,以便引起珍珠足夠的重視。
山裡的民眾本來就貧苦,要應付各自的大小頭人的盤剝,要應對朝廷沉重的稅負,現在有了神女還要供奉神廟,那還有老百姓的活頭兒嗎?她可不要去盤剝山裡百姓。她要靠自己的雙手來掙銀子,來盤活神廟的財富,帶來更多的財富,讓山裡的百姓過上她所承諾的平安富足喜樂的生活。因此珍珠聽了藥巫的話,並沒有理會,只是坐在鳳轎上默不作聲。藥巫也不知道珍珠是聽到了還是沒聽到自己的話。
珍珠在聖泉殿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澡,在蓮花池內,游了一會兒泳,通體舒坦的上來穿上衣服,回了天風閣。從後面進來,就聽有人在低聲說話,「每次宮主洗澡都很快的。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都快半個多時辰了,也沒有動靜,這皇上的天使還等著呢,這要等到什麼時候。別讓天使誤會了才好。」寶兒的聲音。
「什麼皇上的天使,誤會了什麼的,在說什麼?」珍珠從屏風後面轉出來問道。「啊!見過宮主,是皇上派人來傳旨了,我們說宮主在沐浴,那人就說等等。現在在花廳上坐著喝茶呢。」寶兒連忙道。
珍珠聽了心底呻吟,自己就不能休息一會兒,才安生了十天半個月的。這就又來找事兒了,能不能把自己給忘了呀,珍珠再怎麼牴觸,再怎麼不願意,還是梳妝了。讓人把天使請到正殿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五福。走一百多里的路,翻山越嶺的來給自己傳旨,不知道是要幹什麼。
這件事其實在五福他們一出金陵城珍珠就得到消息了,只是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好像是歇人不歇馬過來的,這些傳旨的一不是武將,二不是有要緊事要傳達,完全可以不緊不慢的優哉游哉的前來,卻來得如此迅速,珍珠每天看著日行五六十里的情報,心中暗暗納悶兒,這是要幹什麼,怎麼著都透著一股子不尋常的味道。
等著五福宣讀完聖旨之後,珍珠知道自己陞官兒了,從四品游擊將軍升為從三品的參將,要是就為了這個,隨便差誰來宣讀聖旨都行,其實聖旨都有些大了,寫個陞遷的手令,蓋上兵部的打印就行了,巴巴的派了大內總管來,這不是小題大做嗎?
珍珠這麼想,可這個看在別人眼裡就又是另一種說法,從這裡就可以看出珍珠聖眷正隆,這真是恩寵有加。珍珠接旨謝恩,賞了五福幾顆龍眼兒大小的紅寶石,五福雖然見慣了好東西,可還是吃了一驚,連忙道謝不迭。「給五福總管安排地方住下,山高路陡,明日再走不遲。」珍珠吩咐澄妮道。
「這,主子,皇上的意思是讓您跟著奴才一起回去進宮謝恩,還有皇上給山裡特赦的詔書雖然下了,可進駐山裡的官員一直都沒選好,這幾天有了眉目,想請主子回去商量一下,人這幾日就要派過來了。」五福輕聲道。
「和我商量什麼,派誰去那裡做官兒這不是皇上和他的閣臣的事兒嗎,派誰來我都歡迎,至於進宮謝恩,你就說我身體不自在,這次恐怕不能進宮謝恩了,我準備禮物你給皇上帶回去就是了,別就不要說了。」珍珠說完這些就起身要走。
五福在後面撲通一下跪下道;「宮主,您要是不回去,奴才回去也活不成了,皇上說了,如果我不能陪著您回去,就提頭去見他。主子就當可憐可憐奴才吧!」
五福在珍珠身後哭的鼻涕一把淚一把的,弄的珍珠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這不管是真是假,她都得當真的看,魏帝一定是看準了她心軟慈悲心腸的弱點才對症下藥的,作為皇上,帝王心術還是很老道的。珍珠咬了咬牙,看著五福的可憐相,最後還是答應了,說自己手頭有些事情需要處理,過兩天再走吧。
五福聽了心裡是鬆了口氣,這次珍珠要是不跟著他回金陵,珍珠是什麼事兒不會有,自己可就真說不好了,你沒見來的時候魏帝那陰著天的臉,那就是特大暴雨的前奏,要是來點和風細雨的,或許就能把這片雲彩給吹跑了,就算不能吹跑那吹的淡一點也行呀,要不他們這日子可怎麼過呀,君不見這十天半個月的,他們這在跟前伺候的是度日如年呀。幸好這位菩薩給答應了,晚兩天就晚兩天吧,這也是他日夜兼程的原因,因為來了不知道順利不順利,所以就先把時間掐算出來,這沒有為難自己,只是拖了兩日,他心裡的一塊石頭落了地。
不管珍珠怎麼拖,兩日過的很快,她不得不啟程回金陵去了。因為是要商量往山裡派遣官員的事兒,還要謝恩,珍珠現在怎麼說也是朝廷的官員了,趕緊回家換了武將的官服進宮。武將的官服講究的是威猛大氣,可珍珠是個女子,又長的小巧玲瓏,穿上官服絲毫沒有武將的大氣霸氣,相反只顯得更嫵媚風流,風情別樣,她自己只是覺得不倫不類,絲毫不知道她這個樣子讓任何一個雄性看了都會怦然心動。
珍珠收拾利落了,趕緊遞牌子進宮謝恩。因為五福早就先進宮打頭陣了,珍珠進宮那是一路綠燈,人到了宮門口,就被放行了。
珍珠來到宮裡,就被引去了南書房,進了南書房,珍珠看到裡面只有魏帝一個人在寫寫畫畫。珍珠覺得此時打擾別人的雅興很不好,就在門口站著,沒有再往前走。「珠兒你離的那麼遠幹什麼,走進些,看看朕畫的這幅畫好不好看。」魏帝頭也沒抬的道。
「參將珍珠,叩謝我主隆恩,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珍珠跪下大聲的道。正在認真作畫的魏帝,被珍珠突如其來的大聲謝恩,嚇了一跳,他抬頭看看珍珠,又看看自己手下的畫作,歎了口氣道:「珍珠你總能出其不意的讓朕不高興,罷了,過來看看朕的畫作吧。」
珍珠只是站著不動,道:「臣聽五福說,皇上急著召見微臣,是想商量往九山派遣官員的,不知道皇上是想給九山派遣一位知府還是知州,派誰前往,這個微臣都要幫皇上細細揣摩。」
魏帝聽了珍珠的話,手下沒有停,時不時的看珍珠一眼,繼續做自己的畫兒,珍珠也不言不語的在一旁站著,跟魏帝耗上了。
過了大概一個時辰,珍珠戰的腿都麻了,魏帝才停下筆,對一旁伺候的六福道;「看看朕畫的如何,去給珠兒看看,然後叫宮裡的裝裱師傅給裝裱了。」
六福捧著畫作來到珍珠面前,讓幾個小太監小心的扶著,展現在珍珠面前。珍珠不看還好,看了就覺得臉上的血往上湧,蹭的抬起頭來,憤怒的看向魏帝。原來這幅畫畫的是魏帝和珍珠,珍珠坐著,魏帝站著,兩人正在互相含情脈脈的看著彼此,特別是珍珠,一臉的花癡表情。
魏帝似笑非笑的看著珍珠道:「怎麼,朕的畫技還不錯吧,朕幼時師從我朝書畫大家,朕自認為畫的還算傳神。」
珍珠面對魏帝的調戲,她能如何能,此人要是耍起無賴來,那可是天下第一的無賴流氓了,珍珠努力的平息了平息自己的怒氣,只是低頭沉默不語。魏帝討了一個好沒意思,也沉了臉,擺擺手讓六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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