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帝說的劉皇后忍俊不禁的笑起來,不過對魏帝這個決定還是很高興的,連忙跪下謝恩。
「謝恩就不必了,你趕緊準備準備,先去國丈府裡下聘禮,然後擇個良辰吉日,就把你妹妹嫁過去吧。」魏帝道。
「這,陛下是不是太匆忙了,怎麼也得等譽弟有了時間,回府準備準備,不然就是卿卿嫁過去,也是涼屋子冷炕的,這喜事也就不喜了。」皇后為難的道。
「哼,朕這是替譽弟著想,他在前線奮勇殺敵,家裡也得有個知冷知熱的人,孩子在外征戰,家裡老子娘給娶親的多了,等什麼時候回來圓房不就得了。讓他挑選,還不知道猴年馬月呢,總用不著邊際的話搪塞,行了就這麼定了,朕也不問他了,皇后忙吧,朕回去了。」魏帝說完,沉著臉扭頭了。
劉皇后看著來去如風的魏帝,來坤寧宮就是為了恆王妃的人選嗎?直到現在這個時候還以為自己在做夢呢。從卿卿剛見恆王的時候就出了差錯,恆王又是那個態度,魏帝也沒有任何表示,她以為怎麼也不會是卿卿了,沒想到,沒想到,天有眼,讓她美夢成真,讓卿卿嫁了夢中人。劉家兵敗,家中再也沒有掌兵權之人,她內心的恐懼和失落,不是別人能想的出來的,沒想到皇上還是眷顧的,讓她的妹妹嫁給了恆王,那是大魏永遠的王爺,世襲罔替,比皇上也不逞多讓,從此以後,她們劉家幾十年內可以高枕無憂了。
不過劉皇后也暗暗得意,這名單上的幾個,除了她妹妹劉卿卿,別人似乎都不大合適。禮部尚書即清且貴,掌管天下禮儀,是受到清流們的尊敬的,他的女兒嫁給恆王,只會給恆王增光添彩。皇上的皇位靠的就是這天下讀書人的支持,當時要沒有這些文官的鼎力相助,這個皇位也早就物歸原主了,所以禮部尚書的女兒鄭凌兒成為恆王妃,這就讓恆王突破了文武的界限,把手伸到清流一系去了。這大概是皇帝所不願意看到的。所以如果有別的選擇,皇上是不會讓鄭凌嫁過去的。再有蘇州知府的妹妹蘇婉兒,就更不合適了。雖說知府不是什麼多大的官兒,可關鍵就關鍵到他這個蘇州知府上了,蘇州知府讓一大批江南的財力雄厚的大財團緊緊的團結在他周圍,雖然增加了他的力量,但同時也引起了皇上的警惕和忌憚。恆王手握重兵,再讓天下財富之地的領頭人跟他結為親家,那豈不是自掘墳墓,皇上要是不傻不乜的肯定不會選蘇婉兒。皇后著實在名單上費了不少功夫,那家有適齡的小姐,那家夠身份夠地位。這個皇后都是知道的,皇上那是不可能知道的,所以皇后就把這麼一份別人都不合適。只有她妹妹合適的名單讓皇上看到了,而且她還明言,她還沒有寫完,但皇上等不及了,看了名單之後。果然只有她妹妹劉卿卿金榜題名了。
劉皇后想到這裡,滿面笑容的回到坤寧宮正殿。她這是一手托兩家,嫁妝聘禮全都是她一個人包了,先是去劉家下聘,然後開始給妹妹準備嫁妝,拿著皇上不心疼的錢,給妹妹準備了一份厚厚的嫁妝,美其名曰奉旨完婚。
他們忙活的這些,珍珠和恆王幾乎同時得到了消息,因為她不辭而別的事兒,皇上大發雷霆,還把五福打傷了,還迅速的敲定了恆王妃的人選。這讓珍珠覺得魏帝有病,她是九山神女是可以有許多丈夫的,而且還可以自己選夫,只要自己高興,自己是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給恆王娶個王妃,她就知難而退了,笑話!
恆王聽了之後沒說話,只是看著珍珠,說自己絕對不會娶劉卿卿的,他這就回去讓皇上收回成命,只是珍珠拉住了,問他是不是當真想讓皇上收回成命,是不是當真不會娶劉卿卿。恆王非常非常肯定的點點頭,跟珍珠發了毒誓。珍珠就告訴他,那就讓劉卿卿進門吧。
恆王以為珍珠還是不相信他,就差在她面前拔劍自刎了。「王爺我不是不相信你,我沒有別的意思,皇上不是要讓你的後院有人嗎?那就讓它有好了,他不是想以此來離間我們倆嗎?就讓他以為離間成功了吧,如果再有別的美女要入恆王內院,你也儘管讓它們進就是了。這樣你我都可以清淨一段日子,免得總為這件事爭吵,爭吵不休,多傷感情,皇上管的了你娶誰,可管不了你喜歡誰,管不了你睡不睡誰?你後院有了女人,睡不睡我想皇上就管不著了吧?」珍珠邪惡的道。
珍珠這不太好吧,你可知道,只要她踏入恆王府一步,以後就是就是萬劫不復,一輩子的獨守空房,這對劉卿卿太不公平了。」恆王不忍的道。那或許對一個女人有點殘忍,在封建社會,男人如果不碰她的女人,那是這個女人的恥辱。就像現代研究歷史的,敬事房的性生活記錄,是重要的參考價值,不管這些性是不是有政治的考量還是有別的平衡關係,這都是寵愛的表現。
「對她不公平了,怎麼就不公平了?她一直百媚千嬌,錦衣玉食,還有什麼不知足的,如果想對她公平,你就想想我,誰對我公平了?如果是別人我或許會放她一馬,想辦法不讓她嫁進恆王府,但是劉卿卿不行!皇后不是不知道你我之事,不是不知道我和皇上的恩怨,更不應該忘了她的所作所為,這時候還落井下石,想渾水摸魚,別以為把別人賜死,再見到,別人想不起來了,她就可以沒事兒人一樣,別人以為搶了別人的孩子,就可以據為己有,不是自己的就不是自己的,發生了的事就是發生了。齊譽你要是心裡有我,就不要心軟,否則我以後就再也不見你了。」珍珠說完這些,淚落連珠子,真是有情芍葯含情淚,無力薔薇臥曉枝。
恆王還能說什麼呢,就是想說什麼,看珍珠這個樣子,也早就忘到九霄雲外去了,上前走過去,把珍珠摟在懷裡,伸出舌頭,把珍珠玉面上的淚珠一點一點的舔舐了,又用舌頭在珍珠的臉上,唇上,眼上畫著圈圈兒。畫的珍珠心裡癢癢,渾身起雞皮疙瘩,臉上發燒,身上一陣冷一陣熱的,開始恆王好像是想逗逗珍珠,可是慢慢的他的呼吸也粗重起來,慢慢的開始噬咬起來。珍珠的唇開始有了刺痛的感覺,嗯?嗯嗯,珍珠開始防抗,這是幹什麼,不是親熱親熱嗎,怎麼怎麼開始跟狗似的,咬起來了,這誰受得了。珍珠的反抗更激發了恆王的獸性,男性的荷爾蒙在他身體裡氾濫,他打橫抱起珍珠,一把給恩在榻上,他自己的身子也壓了上去。
珍珠眼神迷離的看著他,今天嗎?是今天嗎?珍珠伸手撫了撫恆王的臉,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突然恆王的所有動作都停了,他低著頭看著閉著眼睛的珍珠,耳邊響起魏帝的話,這是朕的女人,這是大皇子的親娘,這是你的皇嫂,你如此作為就是大逆不道,禽獸不如,不忠不孝,對不起天上的列祖列宗!恆王所有的熱情都瞬間冷卻他怎麼辦?恆王蹭的從珍珠身上起來,扭頭衝了出去,一直衝出天鳳宮,然後對著山路兩旁的石頭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弄的石屑飛揚,四鄰不安,他周圍出現了神廟暗衛,他的親兵護衛都出來跪地請大帥住手,免得傷了自己,好半天恆王才精疲力竭的停了手,此刻雙手早已血肉模糊,石壁上留下了一個個血手印。
珍珠木木的坐在榻上,聽藥巫跟自己說恆王的情況,藥巫請珍珠去看看恆王,珍珠搖了搖頭,「他需要冷靜,還是不見的好,見了面說什麼,徒增他的苦惱罷了。我以前不是讓你準備三七粉嗎?你拿上一包去給恆王吧。」
「宮主,你要是想不讓恆王妃那個什麼劉卿卿懷孕,現在準備這個不是早點嗎,這個交給奴婢來做就是了,給到恆王手中,讓他暗害自己的骨肉是何其殘忍的事兒。」藥巫道。
「我什麼時候說要那個劉卿卿用了,她也配用本宮的東西,我要的是恆王的心,恆王的身,像劉皇后靠陰私手段暗害皇上骨肉的做法,本宮是不肖用的。如果齊譽收了劉卿卿,那他也不值得本宮愛慕,我們就他走他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我讓你準備這些東西,是因為恆王的手不是打爛了嗎,我是讓你用三七粉去給他敷傷口。」珍珠道。
「宮主,神廟有上好的金瘡藥,敷上不出七日就消腫結痂了,這三七隻可墮胎,沒有別的用處呀,怎麼宮主讓它做外傷藥用,還給恆王一個大男人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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