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此路過,你鬼鬼祟祟的在此幹什麼,莫不是韃子奸細不成?」黑豹喝問道。
「各位大爺,請容小老兒回稟,我們家可是世代居住在這個村子的村民,只因這些可惡的韃子給打過來,村裡的青壯是逃的逃抓得抓,婦孺死的死跑的跑。小老兒一家早就去了金陵城,只是我捨不得這三間破屋,想著也活不了多久了,也不想客死他處,就留了下來。大爺們路過,我就偷偷出來看看動靜,以前都沒被現過,這次卻被這位爺給抓了出來,我不是奸細,我絕對不是韃子的奸細。」這老頭兒作揖打躬的道。
「你是不是奸細,我們自然會查的,帶我們去你家轉轉,這叫什麼村莊,這附近還有什麼村子?」暗箭上前一步道。立刻出來四五個人,壓著這老頭兒去了他家,這個村子本來也沒多大,不多時暗箭帶著人回來道:「看來說的不錯,是村裡人。我問了問,自從韃子把村裡洗劫一遍之後,就很少有人來,這麼長時間了,也就見過三三兩兩的韃子過來遊蕩過,並沒有再有大隊過來。」
珍珠聽了點點頭道:「那我們快點走吧他獨自在此很不容易,賞他幾個錢,讓他留意著些韃子的動靜,亂世求生誰都不容易。」珍珠說完,立刻又神廟的黑衣人走了。暗箭看了看珍珠,這個女人轉眼就成了神廟神女,說話還真是管用,手下的人也全是絕頂高手,這個情況得跟王爺說說,能用還是多用用。
珍珠扭頭看了哈飛和朵拉一眼,哈飛倒沒什麼,朵拉的表情也很平靜,平靜的外表下,隱藏著些許興奮·這個孩子把這次出行當成一次探險了,真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小姐,不知道人間疾苦。「朵拉,這塊糕我吃不了了·你吃了吧。」珍珠對朵拉道。「是,謝謝宮主。」朵拉跪下雙手接過來,高興的咧著嘴直笑。
不就是吃口剩糕嗎,怎麼高興成這個樣子,珍珠看著朵拉搖了搖頭,突然珍珠看到多來身邊一道紅影一閃,珍珠揉了揉眼睛·難道自己眼花了,沒看清楚,朵拉把自己的玉珮帶出來了?再仔細看看,就是自己那塊紅色怪物玉珮,這孩子,那可是玉珮,路上顛簸一不小心就會把玉珮丟了或者打碎,她居然還帶著·珍珠對這大小姐很是無奈。
大家在這個村子稍事休息,就又上馬了,從這裡一路往東而去·每次都派出兩三個探哨探路,幾次險些和韃子小隊遭遇,因為有哨探提前得到消息都巧妙的避開了,實在避不開的,就被哨探或者藥巫蠱巫兩位大美女引開了,每次看到這種情形,大家都是哈哈大笑。可總這樣也不行,早晚會被韃子警覺,變成追捕的獵物,最後珍珠改變了行進的時間·改成白天睡覺,晚上趕路,就再也沒有危險了。
她們跟著暗箭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晚上來到長江岸邊,大家四下看了看,這裡一不是渡口二沒有渡船,晚上江上的風一吹·帶著濕氣還是很冷的,武巫給珍珠加了一件氈斗篷,珍珠對武巫道謝謝。來到這裡怎麼過去,全都看向暗箭,暗箭對著江上舉起燈籠在原地晃了晃,然後就快的掩蓋住燈光。江上其實有許多船來往,都是恆王爺的水軍,韃子在6地上厲害,水上就一點兒不靈了,可恆王爺的水軍雖然厲害,可也不敢隨隨便便上到北岸上來,韃子的鐵騎,他們目前還沒有找到破解的方法。
白天韃子封鎖北岸,晚上就一步都不敢靠近,大魏的水軍經常趁著月黑風高摸上南岸,把那些在外面遊蕩的韃子給放了血,現在是誰對誰都沒有絕對優勢,只是這麼僵持著。
很快江上魷駛過來一條船,上面的人道:「你是誰?」「家裡來的客人!」暗箭回到。「船小坐不下許多人。」船上的接著喊道。「擠擠總可以吧。」暗箭道。「你是誰帶的,怎麼這麼晚過江。」船艙裡出來一個軍士,站在船頭看著這群有些不太對勁兒人,還是有些猶豫讓不讓這群人上來,這暗語雖然都答對了,誰知道會不會是叛變
「你不相信他們,那就讓我先單獨過去,我有重要的情報要報知大帥,還請這位兄弟莫要遲疑。」暗箭著急的道。「暗箭不行,我必須跟你一起過江去,你不能單獨過去。」珍珠上前
一步道。珍珠的話把暗箭給急的,這船連自己都不讓過,她還來出言威脅,這讓外人一看就是自己被脅迫了,其實也是被脅迫了,這樣還能過去嗎?
「我是暗箭,是老王爺的親軍,這江上還有沒有別人,原來我總在這江上來來往往的,我一個月前過江,被身後這些蠻族人捉住不讓走,這次是我答應讓她們一同過江去見王爺,她們才同意我回來的,她們有重要的情報要面呈王爺,這位兄弟,你一定要讓我們過去。」暗箭急的都快給這位跪下了。
「你就是那位失蹤了一個月的探馬,我們也聽說了,上面還格外觀照過,說看到你就立刻上報,有賞錢的。」那位陰陽怪氣的道。「是嗎,格外觀照過,我就是那位暗箭呀,兄弟快點讓我過去吧,好兄弟,你把我渡過江去,我一定讓你拿到賞錢。」暗箭一時喜出望外。
「真是個木頭,都說這麼明白了,還不開竅。這位軍爺,你連我們一起渡過去,我現在就給你賞錢。石頭拿上幾塊碎銀子吧,不然我們得說到天亮。」珍珠鬱悶的道。石頭哼了一聲,從荷包裡摳出一塊銀子,在手裡掂了掂,上前一步道:「這位爺,你送我們過去,可以派人跟著我們,就這麼幾個人能怎麼樣?」說著把手中的銀子拋到那軍士手中,那軍士掂了掂手中的銀子,道:「上船吧,只能上十來個人,再多了就不行了。」
這個珍珠並沒有說什麼,立刻和暗箭上船,石頭,哈飛,四大巫師,朵拉,黑豹全都上船了,然後還有兩條打金蛇,嚇的船上的人一片嘩然,一陣呼和,刀槍出鞘,弓箭上弦,引得周圍的幾條船全都駛過來,查看情況。周圍的船過來看的時候,就看到船上的人全都倒在地上,一動不敢動,他們圍著兩條金黃色的大蛇,其他船上的人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各位兄弟,沒事,沒事,只要動作慢點就行了,不要在殺氣騰騰的了,否則金蛇還是會進攻的,各位兄弟都多擔待。」暗箭聽那幾個黑衣人是這麼說的,也只好這麼說,真是越亂越亂,你說好端端的帶蛇上來幹什麼,還敵友不分的混亂攻擊。
人都請到船上來了,蛇也帶上來了,除了聽暗箭的,也沒有別的辦法,幾個人都老老實實的慢慢起來,在金蛇的盯視下去划船了。坐在船艙裡的幾個人看暗箭就尤其不順眼了,罵道:「暗箭,你***一走就是一個來月,你的那幫兄弟還有王爺的傳令官都來了,輪流過來囑咐我們,說看到你一定稟報,就是見到屍體也有賞,這可好,這賞錢還沒見到,就被兩條毒蛇盯著,我們怎麼這麼***倒霉。你這小子就是我們的災星呀,弄回來的這是什麼野人,我***要不是一.」這人後面的話沒出口,就嚥了回去,因為他看到金蛇又立了起來,腦袋對著他,這又是攻擊姿勢。這其實是他不知道的,他罵得起勁,又是久經沙場的,身上當然若有若無的就帶了戾氣,被金蛇感覺出他和周圍的人不一樣,立刻就警惕起來,他以為是連罵都不能罵了,只好閉嘴,坐在一旁不說話了。
暗箭看著這兩條金蛇好玩,就呵呵的笑了兩聲,這還是不錯的,誰都不能當著金蛇的面兒動粗,金蛇成了名副其實的和平使者。
半個時辰後,他們來到南岸,照理一翻對暗號兒之後,船上的人領著暗箭幾個人上了岸,那個軍士來到一個小隊長摸樣的人跟前道:「隊長,這就是暗箭,就是大帥格外觀照過的那個探馬,失蹤了一個月,聽說是被山裡的蠻人給捉住了,今天回來了,大帥可是說現此人,不管死活,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都是有賞的。」那個軍士嘿嘿的笑了兩聲。
站在那軍士身旁的隊長只看了暗箭兩眼,就把目光轉到珍珠一行人身上了,目光在珍珠身上停留了一會兒,道:「嗯,你是立了功,等王爺賞下來,少不了你的,這些人是怎麼回事兒?」那隊長看向暗箭道。
「隊長,這是救了我命的蠻族頭領,過來說有重要的情報要報告給王爺。」暗箭客氣的對那隊長說。「噢?有重要情報?她們這些山野之人,那配去見王爺,有什麼情報說與我聽聽,我代為回稟也是一樣的——」那隊長拉著長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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