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明白這些壯丁的攻擊以後,這些士兵的眼睛就亮了,可是在石頭射殺了那幾匹驚馬之後,他們戰鬥的火焰再次被熄滅了,那人把刀舞的和車輪一樣密不透風,磕開了面前所有的長矛,注意!是長矛不是飛箭,長矛的力量是飛箭的何止十幾倍,居然被眼前這黑鐵塔給打飛了,驚馬被也被他一箭三矢的連續幾箭射殺了。
這樣的人,如果在軍中,絕對是一名悍將,在他們跟隨的將領中,此人起碼都有資格進入中軍帳聽令了,面對如此武藝高強,強悍如此的凶人,他們又怎麼不知道利害呢?最最關鍵的是此人正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們呢!別說對壘了,就是盯著他們都一百四十三章付款讓他們脊背麻,不寒而慄,他們久經沙場沒別的本事,知道自己的斤兩才是最關鍵的,現在得出結論,他們不是這位黑鐵塔的對手
一陣短暫的讓人窒息的安靜之後,這些人忽的明白過來了,趕緊卸甲,拋兵器,走人!一個動了,其他人都動了,稀里嘩啦的一陣鐵葉子亂響,一百多人盡解甲,然後都穿著裡衣乖乖的站在一旁,聽候落,這是戰場上的規則,如果敗了再耍橫,那不是等著人頭落地,姓名不嘛。
如此,此次村民對逃兵的戰役徹底結束了,王家莊村民完勝。「這次的事,就算給你們一個教訓,我相信你們和我們是一路的,在路上我希望你們吸取此次教訓,不要再騷擾和搶掠當地的百姓。你們也都帶著乾糧。乾糧准許你們帶走,沒有了馬匹,你們行進的度必定大打折扣,路上的天數必定增加。這些馬匹和盔甲就算是我買的,本來你們如果剛開始好好合作,我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數字。可是現在這個樣子,恕我不好意思了。」珍珠說完轉頭對著一百四十三章付款一旁嚇的還沒緩過神兒來的王老漢道:「爹,拿十兩銀子給他們,這些戰馬和盔甲兵器就算我們買的了。」
「哦,啊?哦,哦!」王老漢一陣嗯嗯啊啊之後,哆哆嗦嗦的從地上站起來。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抖著手交給珍珠——沒敢親自交到那些士兵手裡,開玩笑,那些可都是戰場上下來的殺人不眨眼的主兒。
珍珠轉手把銀子給了石頭,石頭板著臉。嘴角卻帶著若有若無的微笑,反手拋給了對面最近的那個領頭兒之人,喝道:「拿著銀子,趕緊滾,路上不可再有不軌之事生,否則再次碰上小爺,小心爾等的狗命!」
那人反射般接過銀子,猶豫著好像要說什麼話,最後屈膝跪下道:「我和響箭幾個是出生入死的袍澤。是生死相交過命的好弟兄,還請這位夫人善心,高抬貴手,救一救我這幾個兄弟。」說完長跪不起。他身後的這些人也都跪下了,請珍珠救救他們這幾個倒地的兄弟。
「你們倒還有些情誼,也罷。二蛋把這幾個人抬過來,讓我看看!」珍珠吩咐道。
二蛋招呼幾個村民過來把幾個人抬到珍珠面前。「把他鎧甲衣服全都脫掉!」珍珠開口道。
啊!所有人都石化了,這個小娘子是瘋了還是怎麼的,怎麼讓把幾個大男人的衣服脫掉,就跟說『今天你吃了嗎?』一樣稀鬆平常,大家都用難以置信的眼光看著珍珠,希望珍珠收回自己所說的話,可惜他們沒有等到。
「你們聾了,沒聽到珍珠娘子的話嗎?還不快點行動!」石頭吆喝道。他才不管珍珠說的話是不是有損形象,對閨譽有礙呢。
幾個村名都村名七手八腳的把這幾個人的鎧甲裡衣都脫下來,珍珠下馬走到這幾人跟前,仔細的看了看這幾人的前面後,手在幾人前面抹了幾抹,讓二蛋幾人把他們的衣服拿走,就上馬,讓人牽著著百十匹戰馬,拿著他們脫下來的鐵甲往回走。
後面跪著的這些人,看著被脫光的,在寒風中抖得如同風中落葉般的,那幾個昏迷不醒的兄弟道:「這這位夫人,我這幾個兄弟……他們已經無事了,一天一夜之後自會醒來!」說完,珍珠帶著他們的戰馬和盔甲兵器上路了。
生在眼前的這一幕,孫文和黃三是一點不漏的看到了,兩人現在想想都一陣一陣的後怕,他們這趟鏢保的到底是些什麼人呀?
對於孫文和黃三的糾結,珍珠是視而不見,帶著這些戰利品歸隊以後,就回了車上,讓二蛋把那幾個領頭士兵的盔甲放到後面的車上,沒有自己的話,誰也不能動。
孫文和黃三萬般無奈的蹭到珍珠的車跟前道:「珍珠夫人,我們兄弟有眼無珠,冒犯了夫人,還請夫人海涵。夫人既然神兵在手,也不需要我等保護,這次是我們威武鏢局背信棄義,毀約在先,這次的鏢銀等到了金陵,鏢局自然會賠付,我等就先行一步,去金陵鏢局候著夫人了。」
「孫鏢師,黃鏢師不要介意,今天兩位固然是不夠意思,可面對強敵如此表現,也情有可原,這大概也是威武鏢局屹立不倒的根本原因!」珍珠一席話,說的二位鏢師是滿臉通紅,羞得是無地自容,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
「不過二位也不要急著辭行,畢竟你們經常行走在這條路上,熟悉的很,路上的打點還是威武鏢局在行,還是留下結伴而行吧,以後也不要說什麼鏢銀,什麼毀約了,結伴而已,你們看可好?」珍珠話鋒一轉道。
「這這當然好,就依夫人之言!」孫文咧著嘴道,現在是形勢比人強,不好也得好,不然這幾百口手持神兵的人,到了金陵找師傅算賬去,他們也只有吃不了兜著走的份兒,何況這件事他們辦的確實不地道。孫文和黃三垂頭喪氣的下去了,此後一路上老老實實,前邊探路,路上照顧車隊,住宿打尖無不盡心盡力,再也不是拿錢辦事,完事兒交差的態度了。
車隊裡還有幾個人還沒從震驚中清醒過來,那就是蘇越、耕田還有孔方,他們是京城知名學府的教授和高材生,文人書生講究的就是指點江山,揮斥方遒,這是他們的願望也是他們在平時學習的內容,畢竟學習是想更好的為皇帝老兒服務,那不知道時政要聞怎麼能行,所以關注時局,就成了這些高材生和老師們的必修課。
剛才生的事他們是一絲不漏的聽了,看了一個全場,當時的情景已經不是他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可以管的了,只好躲在車上聽天由命,靜等結果就是了,沒想到事情的展完全脫離了他們的預期,車隊一沒有被這些兵匪搶了,人員更是沒有被殺掉;而是王家莊的這些土掉渣的村民一轉身就拿出來大魏最最頂級的神兵利器——墨家弓弩,這絕對是國家嚴格管控的器械,別看墨家是製造這些兵器的總設計師和工廠,他們家也是不能光明正大的擁有這些東西的,這些村民怎麼會擁有這些呢?
這些弓弩引的地震還沒完,沒有半個時辰,珍珠又把這些士兵給俘虜,繳獲了所有的馬匹、兵器和盔甲,就是這些士兵留著沒用,否則這些士兵也的被珍珠給留下,車裡的師徒三人徹底迷惑了,這個珍珠是什麼來頭?百十來個官兵說劫就個劫了,當真是『膽大包天,智勇雙全』她難道不知道,這些事以後被誰給知道了,這個殺頭的大罪,真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不過按他們的分析,珍珠應該不會這麼妄為,她一定是用合理合法的身份或者一個足夠合理合法的身份持有這些東西的,這麼一想所有想不通不合情理的事就都通了。
要是她有一個合理合法的身份持有這些東西,那麼收拾這些兵痞就不在話下了,幾個人互相看了看,異口同聲的說道:「她到底是什麼身份?」這話一出口,三個人就又笑起來,如果人家想讓他們知道身份自然不會像現在一樣遮遮掩掩的,現在的情況是人家擺明了不想讓外人知道身份。
就算不知道這位夫人的身份,看這陣勢門楣一定不會低,只是讓他們有些遺憾的是,能和墨家扯上關係,或者能和兵部軍方扯上關係的人,一定是武將一系的,他們注定這輩子是要做文官的,自古文武水火不相容,看來這位珍珠夫人只能解決他們路上的困難,到了金陵是幫不上他們的了。
「我倒覺得這位珍珠夫人很不錯,以後如果真的按當初說的那樣,追隨於她也是個不錯的選擇,看她對這些村民的照顧,就知道是個面慈心軟的。」孔方微笑著道。
「你跟著誰當然無所謂了,可我怎麼」耕田立刻道。還沒說完,立刻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馬上住了嘴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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