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這麼一說,兩人都覺的還可以接受,這買個棺材就得差不多一兩銀子,這麼算著管百十來口兒的飯,也的一兩銀子,怎麼算怎麼不夠,也不用回家去商量了,哥幾個的家底她也沒什麼不瞭解的,當下就道:「也不用回家去商量了,每家的情況我很瞭解,我們幾家東挪西湊的還能湊出一兩銀子來,妹子就給看著裁奪吧。」
珍珠點點頭,轉身進了屋裡,從裡面拿了一塊拇指大小的碎銀子出來,道:「嫂子我也沒什麼可幫忙的,這塊銀子就算我的禮錢了,我也不知道別人出多少,反正這就是我的了。還有就是咱們村裡現在亂糟糟的,別處的還有外村的姑娘就不要動了,你跟他們說這是我的話。」
珍珠的話柱子媳婦沒什麼不依的,人本來就夠多的了,再給外村的送信就更麻煩了,現在有了珍珠的話,一切都名正言順起來,再說不看在別的面子上,也看在錢的面子上,看珍珠給的銀子快有一二錢重了,都快成了夏婆子的另一個兒子了,柱子媳婦千恩萬謝,痛哭流涕的被七嬸攙著走了。
幾個丫頭也不幹活了,眨巴著眼睛看著珍珠。
「你們想說什麼,又想說我給的太多了是吧,想管別人,想讓別人聽你的,就的多出錢,我不給你們幾個月錢,你們幾個聽我的嗎?行了別愣神兒了,干緊把餅烙完,把面能炒出多少來,炒出多少來。」珍珠吩咐道。
幾個丫頭一臉不知所謂,給自己月錢和給夏婆子家上禮有什麼關係,這不是一回事吧,可是具體那裡不一樣她們也說不出來,反正都是給錢,給自己錢就對,給比別人錢就不對,好像也說不通,澄妮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算了不去想了,幹活要緊。
珍珠看著被自己繞暈的幾個丫頭,偷偷一笑進屋去了。
中午王老漢回來吃飯了,嘟囔道:「這是什麼事兒,也不知道誰給出的餿主意,一人給半斤栗米,不過倒是真省事了,幫忙的,弔孝的,全都很滿意,現在誰家不喜歡糧食,比起那一頓兩頓的飯,還是給糧食來的實惠。也不知道是那個高人給出的主意,真是聰明。」
幾個丫頭都看向珍珠,珍珠若無其事的吃著餅和一盤涼拌豆角,這裡的飲食太單調了,什麼都是醃的,吃了沒幾天,珍珠就因為嚴重缺乏維生素而嗓子有痰,輕微的咳嗽,於是就教了幾個丫頭吃各種涼拌菜,弄的王老漢家菜的銷量是刷刷的,再說了,現在是瓜果的成熟季節,想吃些瓜果還是容易的,莊子上就有各種的瓜果蔬菜,不定期的給京城王府裡送些去。因為王府裡沒有正經主子,這些瓜果送去是人情,不送去他們也說不上什麼來,不過為了友好,莊子離京城又近,王老漢還是時不時的讓人給王府裡的管事送些個去。
這期間珍珠想吃什麼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兒,何況莊子上都不把吃瓜地菜地幾個果子,當回事兒,許多時鮮東西,就是大家不吃,也會爛掉壞掉,自從大家知道了珍珠喜歡吃時鮮的蔬菜水果以後,王老漢家的這些東西就沒有斷過。
王老漢看到了澄妮表情,也沒在意,繼續低頭吃飯,吃著吃著,猛地抬起頭來,看著珍珠道:「不會今天夏婆子家的這個主意是你出的吧?」王老漢問出來,看對面珍珠的表情,也知道自己猜的不錯,也是,這麼別出心裁的主意,可不是莊子上一天只知道規矩,只懂如何做奴才的人想出來的,他們出了事情先想到的是成例,什麼事指揮因循舊例,如果沒有就抓瞎了,那會想出這麼兩全其美的法子來。
「你是姑奶奶,今天第一天,你不應該過去,是誰找你來了?」王老漢也反應很快,問道。
「是柱子嫂子,一臉的愁苦,說她婆婆的本意是不拖累兒子們,那知道這麼一來,讓他們就有些尷尬了,好像是他們不孝,如今死了,全村都來了,他哥幾個就有些吃不消了,娘都死了,他們如果還計較這些豈不是不孝的名聲就坐實了,可是畢竟家裡還有十幾張嘴等著吃飯呢,大概這是夏婆子沒算計到的,不然說什麼也的支撐到上路,就是客死他鄉,做了孤魂野鬼也不會讓兒子們這麼破費為難。七嬸帶柱子嫂子找過我來把情況說了,可是我左思右想的,這事怎麼也節儉不了,就想了一個折中的辦法,我還告訴柱子嫂子不要動外村的了,免得人多嘴雜說漏了,也不知道出了嫁的姑奶奶給多少銀子,我就提前給了柱子嫂子一塊碎銀子,讓她好辦事兒。」珍珠跟王老漢說著這些事兒的前因後果。
王老漢就知道,珍珠肯定拿了大頭兒,現在王老漢對珍珠的敗家行為,有些抗打擊能力了,反正這個家已經交給珍珠來管了,目前看著雖然敗家了點,可是家裡的錢並沒有少的跡象,反而有增加的趨勢,至於這些銀子是掠奪的王府的,還是搜刮的別院的都不重要了,實在不行,他們就真的遠走他鄉,不再回來,王府的欠條,別院的欠賬,都讓他去見鬼去吧。對於這件事,王老漢比珍珠想的還開……
是由】.
div>
baidu_bsp;」519311」;
文字首發,歡迎讀者登錄閱讀全文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