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進聽石頭這麼一嚷嚷,不由的一愣,這是什麼話,是威武鏢局內部出了什麼問題,是自己所不知道嗎?如果這樣,這個問題可真就大了,**們這一行的腦袋別在褲腰帶上,刀頭嗜血的討生活,死在路上是自己命短,可是要被自己人出賣,透露訊息給道兒上的人,那死了也是個冤死鬼,不行,這件事一定問清楚了。
錢進對著珍珠一抱拳道:「這位壯士,小娘子,我想問問壯士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如果真跟我威武鏢局的命運相關,還請小娘子直言相告,你給加的這二百兩銀子我威武鏢局不收了,買小娘子的這個消息,如果真的很重要,我們鏢局還有重謝。走鏢的行走在天地間靠得就是個義子,只要以後小娘子用的著我威武鏢局的,錢進定當竭盡全力幫忙!」
珍珠聽著錢進的話,一時也是激動非常,能得天下第一鏢局這麼一句話,不誇張的說,那是多少達官貴人,富戶財主夢寐以求的事。珍珠想了想道:「既然如此,那就請錢總鏢頭屏退左右,我想和錢總鏢頭單獨談談。石頭你去外面看著點。」
屋裡的孫文和黃三互相看了一眼,起身出去了,屋裡的兩個小徒弟也轉身走了,石頭跟在他們後面,隨手抓起身邊的一個茶碗,啪!的一聲,打向後窗戶,只聽哎呦一聲,很顯然打中了一個在後面偷聽的人。
錢進噌的站起來,吼道:「去看看,是那個趕著投胎的!」早在聽到哎呦聲的時候,孫文和黃三早就飛身出去,直奔後面而去。
「唉!看來我們威武鏢局裡是真的出了內賊,這路上孩兒們要是有什麼折損,就讓我無顏面對他們的家人了。還請小娘子據實相告,我再給小娘子讓利二百兩。」這錢進倒是個實在人,說一是一說二是二,是條好漢。
「我不要錢總鏢頭的讓利,我要錢總鏢頭前面一句話,如果這次珍珠說對了,以後我有事找上貴鏢局,威武鏢局要竭盡全力幫忙。」珍珠道
「好,就以小娘子的話為準,如果小娘子誆騙了我,你也知道,我們鏢局可不是吃素的!」錢進說完,伸出手來要和珍珠三擊掌。
珍珠知道這次錢進是認真的,如果自己有耍他的意思,恐怕今天是不好出這威武鏢局的大門了,「我要錢總鏢頭誓,我今日說的這事,出得我口,進得你耳,不可再透露給外人知道,否則斷子絕孫,天誅地滅!」說完伸出手來率先跟錢進啪!啪!啪!三擊掌。
錢進也面色嚴肅,口中道:「今日有珍珠娘子揭露我門中不肖,他日我威武鏢局清理門戶,懲處惡徒,必不洩露珍珠娘子之名姓籍貫,如有違背,斷子絕孫,天誅地滅!」說完就看著珍珠,意思該你說了。
「剛才石頭說的不給錢你們也會跑的很快,並不是鏢頭以為的你們門中出了什麼叛徒,」珍珠這句話一出,錢進明顯的鬆了口氣,「是因為我們得到消息,說劉元帥在嘉峪關就快支持不住了,韃子打進來是遲早的事,朝廷都在秘密商議遷都,我們之所以請威武鏢局押鏢,也是因為這個,我們腳力不濟,所以要提早一步走。既然今天把這件事告訴了鏢頭,那鏢頭也要早做打算,免得到時候什麼都來不及收拾。」
珍珠的話說完,錢進明顯的腦袋轉不過來,剛才一心想著是不是鏢局裡出了叛徒,這怎麼一下又跟朝廷,嘉峪關,劉大元帥扯上關係了,錢進傻愣了半天,把珍珠說的仔細的想了想,念叨了好幾遍,才知道額事情的嚴重性。看著珍珠用探尋,敬畏的口吻問道:「那娘子又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總鏢頭如果相信我的話,就早做安排,如果不相信,也不要對別人說起什麼,安安心心的接了這趟鏢就是了。」
「我相信嗎?我相信嗎不跳字。錢進自言自語道,看了看珍珠道:「我為什麼不信,你們都舉家遷徙了,我為什麼還不相信,我當然相信了,我這就讓小的們收拾,帶上家眷我們一起走,只是這處鏢局可惜了,當初選中這處宅子,和他的主人廢了好一番唇舌,花大價錢買下來的,就是看這裡繁華,地方有大,風水旺,這麼多年了,鏢局的生意越做越大,我還想著千秋百代呢,沒想到居然是這麼個結局。不是說劉大元帥英勇無敵,所向披靡嗎?怎麼轉眼間就成了將要成了破國之禍了,假的,全他**是假的」錢進有些癲狂,弄的珍珠有些害怕,不由自足的身子往後靠了靠,不過想想也是,當一個人的美夢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無情的擊碎的時候,不憤怒,不罵人,沒有激進的舉動,那這個人也是不正常的。
錢進是個武林高手,他激進,憤怒的時候面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珍珠,看著錢進虎虎生風的來回揮舞的骨節分明,長滿老繭的鐵手,珍珠生怕被刮著蹭著,這不小心蹭著,輕了是輕傷,重了說不定就見紅了,再嚴重說不定就後半生生活不能自理,這豈不是天大的冤枉。
「咳!錢鏢頭!錢鏢頭!讓我說,還是不宜大張旗鼓的辦這件事,我想錢鏢頭會找到一個合理的理由,既讓大家都搬了,有不能讓外人知道了。不然朝廷或者衙門置威武鏢局一個禍亂民心的罪名,威武鏢局就得不償失了。」珍珠大聲的打斷了錢鏢頭的洩,把他喊了回來,並潑了一盆兒冷水,給他降降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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