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聽著這些事感覺匪夷所思,鐵礦是朝廷的,運輸卻要墨家負責,墨家製造的兵器專供大魏的軍隊,卻只拿加工費,這好事兒都讓朝廷佔了,也不知道墨家是傻呀還是怎麼的,這在現代就是徹頭徹尾的豬腦袋。
「墨家主,你們墨家難道就沒想到礦山是朝廷的,這運輸費用理當朝廷出,你們既然是只拿加工費,那就只管等朝廷把這些東西湊齊全了,放到你們跟前,你們只管做就是了,為什麼還要管運輸?」珍珠一定要弄明白,墨家是天生的情商低,還是有別的原因。
「這原來夫人看出來了!」墨陽佩服的道。珍珠心裡翻白眼兒道,這麼傻缺兒的事兒,是個有腦袋的人都能想出來。「這件事說來就話長了,我們墨家歷朝歷代都是給朝廷做兵器的,前朝敗了以後,當時先祖因為是外戚,當時很是凶險,要麼被配嶺南,要麼全族男丁被棄市,當時家裡人心惶惶。突然有一天皇上召了先祖去,一家人不知道是福是禍,全都焦急惶恐不已,家裡的太夫人是個剛烈的,準備了毒藥,說如果先祖不能活著從宮裡出來,大家都要飲藥自盡,不可獨活。那知道是虛驚一場,皇上招了先祖去,歷數死亡在墨家兵器下的大魏將士,聲色俱厲,雷霆震怒,就要把先祖推出午門斬,還是內閣的幾個閣老給求情,說墨家有一技之長,以後照樣可以為我大齊效力如何如何,好話說了一籮筐,皇上這才勉強同意了,但是說國庫空虛,要墨家承擔鐵礦的運費,但是不得插手礦山事物等等,才同意赦免了墨家,門口的下馬石,是好幾朝傳下來的,歷代家主看的比全族的性命都要緊,皇上說依然有效。當時先祖就全都一一答應了,才有了今日的墨家。」墨陽說著往事,一臉的悠遠,「要說我墨家的家史,可比任何皇族要長。」
珍珠點點頭,表示知道了,這其實就是太祖虛張聲勢,打壓剝削墨家的一個陰謀,和內閣的幾個老狐狸合演了一出紅臉黑臉,逼墨家家主就範,這樣就把墨家兩頭兒控制的死死的,讓墨家完完全全成為給朝廷打工的打工仔,再也沒有話語權了。
「既然如此,你就上折子,讓兵部還銀子,如果皇上說沒錢或者換不了,你就大方點說不要了,但是鑒於家裡財政緊張,要把家搬到鐵礦的出產地,以節省運費,礦山要由墨家人說了算,不得再有朝廷的人指手畫腳,礙手礙腳,耽誤兵器的製造,但是不要說,墨家要收回或者把次礦上據為己有的話,以後墨家供應軍隊的弓箭賣出幾張給朝廷如數上稅,如普通商賈一般。不知道我這麼說墨家主可明白,而且還要說以後墨家出的兵器一定供給軍隊,但是不要兵部再直接插手,讓買弓弩的兵營直接和墨家來談,去不要現銀交易,否則墨家真的再也無力製造了,這是兩方面,如果全部能達成是最好的,不能就要第一位的把礦山要回來,別的押後再說。」珍珠邊想邊說到。
墨陽看著珍珠如同看到神仙一般,「你是誰?你到底是誰?一般的村婦是不可能有這樣的見識的,如果夫人不嫌棄,可是客居於我的府上,墨家上下一定厚待之!『墨陽說著,站起來,對著珍珠深深作揖。
珍珠連忙站起來福了福,「墨家主,那我想要墨家的弓弩的事兒,墨家主以為如何呢?」打鐵要趁熱,珍珠念念不忘這些弓弩的事情。
「既然夫人這麼喜歡我的弓弩,我送夫人幾張把玩把玩也是一樣的。」墨陽大方的道。
「不,我一定要買,還請墨家主說個價錢,現在我不是要幾張,我是要一百張,還煩請墨家主給說個價錢。」珍珠堅定的道。
「啊,一百張,夫人你到底是什麼人,你要這麼多弓弩幹什麼,你可知道,一百張弓弩的威力,這在軍中就是幾個小隊的兵力配置,而且是先鋒營,精銳中的精銳,一般的士兵根本就不可能配給弩箭的。一百張弓弩的配置,都要趕上一千士兵的戰鬥力了,夫人你這是要做什麼?」墨陽很是吃驚,雖然他不相信這一百來張弓弩能造反謀逆,但是這一百張弓弩的戰鬥力是他所不能忽視的。
「唉,墨家主你就不要問了,我不是壞人,我一個弱女子,我只想自保而已,還請墨家主不要問太多,恕我不能名言。」珍珠道。
墨陽看著眼前如同迷霧一樣的女子,聰明睿智而又神秘非常,她到底是什麼人呀?「好,就看在夫人拯救我墨家於危難,我就賣給夫人一百張弓,這弓箭要七八兩銀子一張,不知道夫人買的起買不起?」墨陽試探這問。
「好,我想知道墨當家什麼時候能交貨?」因為有兵部一千張弓弩的任務,我現在已經開始著手做了,我想大概十幾天的時間就可裝配齊全,到時候夫人來取就是了。「既然答應了,墨三爺爺爽快的很,珍珠點點頭,起身和石頭告辭。當走到書房門口的時候,珍珠心中一動,站住轉過頭來看著墨三爺道:「既然墨三爺和兵部打了這麼多年交道,一定認識軍營中的人了?」
墨三爺不知道珍珠又要說什麼,但不由自主的點點頭道:「認識,怎麼了?」
「我手中有幾千石糧食,想賣出去,如果能賣到軍中,也能賣個好價錢,比賣與米鋪的強些個,不知道墨三爺能不能給從中搭橋,玉成此事呢?」珍珠立刻趁熱打鐵,拋出了另一個問題,試探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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