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輝臉色陰沉得可怕,冷聲道:「那男的就是如煙口中那姓葉的。」
「不是,那男的已經被我殺了,至於煙兒妹妹口中所說的姓葉的,正是讓煙兒妹妹**的兇手。」杜峰硬著頭皮說道,早知道的話,他就慢點來了。
柳家輝聽完後,右手直接拍碎了在一旁的桌子,看向燕霸,「我希望在我下來後,燕堂主能給我一個交代。」說完後,柳家輝飛向了柳如煙。
燕霸看向杜峰:「你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一遍。」
「是。」
接著,杜峰闡述了一遍剛才發生的事,沒有一點隱瞞,也沒有一點改動。
「不可思議。」杜孤鴻聽後感歎道。
「的確是不可思議。」馮鞏說道:「那姓葉的,自己是個男人,這便宜竟然自己不佔。」
杜孤鴻翻了個白眼,「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我說的是,那姓葉的少年,竟然可以憑借三品君丹九重的修為打敗六品君丹九重的柳如煙。」
馮鞏尷尬一笑,沒有說話。
不多時,馮安渡來了。
過了一會,燕輕舞也到了。
而此時,柳如煙也在柳家輝的勸導下,跟著柳家輝下來了。
一時間,幾人的氣氛變得詭異了起來。
燕霸看著燕輕舞,眼中責備的意味絲毫沒有掩飾。
燕輕舞看著柳如煙,眼中哀求的意味也沒有掩飾。
杜峰,馮安渡兩人,則是幸災樂禍,只是沒有表現在臉上罷了。
杜孤鴻和馮鞏兩人則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柳家輝緊緊的盯著燕霸和燕輕舞。
柳如煙則是看向人群,企圖快點找到葉無傷。
半晌過後,柳家輝終於說話了。
「燕堂主,你給我的交代呢。」
燕霸把目光從燕輕舞的身上移到了柳家輝身上,沉默了一會,說道:「柳家主,我覺得這件事,不怪小女。」接下來,燕霸把杜峰闡述的事情簡短的和柳家輝說了一遍,當然,其中改了很多,大概的意思就是柳如煙想要得到馮安渡和燕輕舞的人情,自告奮勇擊殺姓葉的武者,但是奈何,那姓葉的武者是一個鐵板,最後反而挾持了柳如煙,而燕輕舞,馮安渡,杜峰三人一直在想辦法營救,但是最後依舊沒能救到柳如煙。
「你這意思,如煙變成這樣,都是她自作自受的了。」柳家輝甕聲甕氣的說道。
「我不是這意思,我的意思是,錯不在小女,是在那姓葉的武者身上。」燕霸急忙說道,這柳家輝說話一旦開始甕聲甕氣,那就是要動手的徵兆,雖然他不懼柳家輝,但是,一會九域大會就要開始了,現在和柳家輝動手,是極其不好的。
「那姓葉的武者我自然會找他算賬,我的意思是,燕輕舞就沒有錯嗎。」說完後,柳家輝釋放氣勢,席捲向燕輕舞。
燕霸剛要釋放氣勢和柳家輝相抗衡,就是被燕輕舞一個眼神攔住了,燕輕舞看著柳家輝,臉色蒼白的說道:「柳叔叔,這件事我的確有錯,我不該叫煙兒妹妹前去梅花莊的,我懺悔。」
說完後,燕輕舞直接癱坐在了地上,皇丹二重強者的氣勢,不是她一個六品君丹九重能夠抗衡的。
「柳家輝,你不要太過分了。」燕霸見此,護女心切,直接對柳家輝冷喝道。
柳家輝氣勢立刻爆發,向著燕霸席捲而來,這是動手的前兆。
杜孤鴻和馮鞏對看一眼,連忙釋放氣勢阻攔住了想要動手的兩人,杜孤鴻說道:「柳家主,輕舞縱然有錯,但是此刻應該懲罰的好像不是輕舞,而是那姓葉的武者。」
柳家輝冷冷的看了一眼燕霸,收回了氣勢,他也不想此刻和燕霸動手。
「煙兒,你還記得那武者的氣息麼。」柳家輝對柳如煙說道。
柳如煙點點頭。
柳家輝道:「你把你的精神力覆蓋在我的精神力內。」
「嗯。」
接著,柳家輝釋放了他的精神力,皇丹二重的精神力,達到了圓滿初期,覆蓋力足足達到了兩千米至四千米,柳家輝晉陞到皇丹二重已經有好一段時間了,所以此刻他的精神力達到了三千六百米左右,而這潛龍巖,人群離柳家輝最遠的地方也不過三千米,也就是說,柳家輝的精神力絕對能覆蓋到葉無傷。
柳如煙的精神力和柳家輝的精神力重疊,柳家輝從柳如煙的精神力內知道了葉無傷的氣息,當即,就是開始尋找著葉無傷。
其餘的三大巨頭和他們的子女在一旁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
他們知道,今日那姓葉的武者是必死無疑了。
這其中,有些覺得不甘的是馮安渡,因為,這樣一來,他就得不到青煞焱了,柳家輝可不會視一種九階獸火如糞土的。
「哎,希望那兩個美人,柳家輝能放過吧。」馮安渡在心裡祈禱道。
葉無傷混在人群中,柳家輝的精神力他早就感覺到了,此刻,他在極力的隱藏著自己的氣息,但是,他知道,這樣下去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因為,一旦柳家輝掃視了所有人群一圈沒有發現他後,那麼就會想到隱藏氣息的是他,因為,如果心中沒鬼,那麼隱藏氣息做什麼。
柳家輝不是傻子,自然會想到這一點的。
「怎麼辦。」葉無傷想著辦法。
「怎麼了。」駱雪感到了葉無傷的異樣,問道。
葉無傷微微一笑,道:「沒事。」
駱雪的精神力沒有他的強,所以對於柳家輝的精神力,駱雪自然是沒有感覺到,只有同樣達到圓滿初期的精神力的武者,才會感覺到柳家輝的精神力。
······
「咦。」掃視了一圈,柳家輝疑惑的咦了一聲。
「怎麼,沒找到。」燕霸及時說道。
柳家輝冷哼了一聲,點了點頭。
「這不可能啊,他是來參加九域大會的,這是唯一可以進入天府學院的道路,他是不會放棄的,所以,他一定在這人群之中。」燕輕舞說道。
「也許,是他自己害怕了,早就逃跑了也說不定。」杜峰說道。
「不,我相信,他一定在這裡。」燕輕舞說道:「我瞭解他,他是一個敢作敢當且十分囂張的人,他不會因為懼怕,就放棄了這進入天府學院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