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大亮,幾人動身,向著巖域飛去。
剛剛進入巖域的上空,葉無傷便吩咐幾女戴好面紗。
看到駱雪遲遲沒有帶上面紗,葉無傷來到駱雪的身旁,問道:「你的面紗呢。」
「忘記帶了。」
葉無傷一撇嘴,「得了,你也想騙我,去寒域你都知道會戴面紗,來參加九域大會你就不會帶面紗,。」
「不錯嘛,這麼瞭解我。」
「那是自然。」
兩人對視幾秒,接著不約而同的移開了視線。
······
天府學院是東部疆域最大的勢力,弟子眾多,天府學院總共有九大院,管理靈舟域周邊幾個大域的院是九大院之一的邪風院,邪風院在九大院中,實力排在前三,此刻,在邪風院大殿中,一個武者正跪在殿堂中央,對邪風院院主說道:「院主,方才寒域來人,說,在哪裡,發現了異火。」
「什麼。」邪風院院主立刻坐直了身子,道:「速速派人去取來。」
武者回道:「院主,寒域的人說,異火已經被人取走了。」
「誰。」邪風院院主沉聲道。
「靈舟域,葉無傷。」
「立刻差人去靈舟域。」
「院主,寒域的人說,葉無傷會去參加九域大會。」
「立刻去把這次主持九域大會的長老叫來。」
「是。」
不多時,一個長老來了。
「木長老,這次你去主持九域大會,記得讓一個叫葉無傷的年輕人交出異火。」邪風院院主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木長老臉色一變,道:「院主,你確定那葉無傷真的有異火。」
「嗯,寒域的人還沒有那個膽子敢騙我。」
「好,我一定會取得異火的。」
「我等你的好消息。」
······
天港城是巖域最大的城池,常住人口超過了五千萬,隨著九域大會的逼近,天港城的人流量正在急速增加著,特別是這幾日,天港城的人流量增加的十分迅速,大多數客棧紛紛掛出了客滿的牌子,而其餘的空著的客棧,則紛紛開始加錢,但是,每天來住宿的人依舊很多。
葉無傷和幾女來到天港城的時候已經是夜裡了。
這正符合了葉無傷的心意,要是白天的話,他們到來,絕對能引起一陣轟動,畢竟,他的每個媳婦,都是傾城傾國的女人。
找一家比較偏僻的客棧住下,葉無傷來到了歐陽震的房間。
「谷主,九域大會就是在這裡舉行麼。」葉無傷問道。
「我想應該不是吧,我也有好幾年沒有來參加九域大會了,這規則改了沒有我也不知道。」歐陽震皺著眉頭說道。
這樣啊,葉無傷覺得有必要先知道九域大會的規則,於是,他告別了歐陽震,出了客棧,他要找一個也是來參加九域大會的武者瞭解一下規則,畢竟,事先知道九域大會的規則,對他來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街上人流十分擁擠,他漫無目的的走著,他已經問了好幾個武者了,但是,沒有一個能回答他的問題。
不知不覺,他來到了天港城賣武學,丹藥,星器的地方。
就在此時,前方響起了激烈的打鬥聲。
他找到了一個高地,看去,只見兩個穿著白袍的年輕人正在激鬥著,絲毫不理會他們的真氣餘波把攤主的東西都打亂了。
「肖軍,你聽我說,我沒有和嫂子行苟且之事。」
那年紀有些輕的武者解釋道。
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那叫做肖軍的武者,攻擊變得更加猛烈了,而圍觀的人也是發出了嘲笑的聲音,也許,在他們的心裡,已經相信了剛才解釋的武者確實睡了肖軍的女人。
葉無傷聽到那武者的解釋也是忍俊不禁,這不是火上澆油嘛。
戰鬥持續了幾分鐘,那解釋的武者被打得節節後退,但是葉無傷看得出來,解釋的武者之所以節節後退,是因為他一直沒有進攻,只是抵擋。
「肖軍,咱們那麼多年的兄弟,你就不相信我麼。」解釋的武者繼續解釋道。
「周宏,你別說了,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肖軍沉聲道。
「肖軍,你想一想,當初你和嫂子,還是我牽線搭橋的,我要是對她有想法,怎麼會讓給你,肖軍,你清醒一下,也許,我們都被人算計了。」周宏沒有放棄解釋,一臉真誠的說道,但是身子卻是沒有停住,繼續躲避著肖軍的攻擊。
「行了,周宏,你也知道她是你介紹給我的,我真是想不到啊,你竟然是這種人,是不是相處了這麼多年,你發覺了她的好了。」肖軍就像是一頭發怒的老虎一樣,對周宏發出強悍的攻擊,招招致命。
「肖軍,你若是真的這樣以為的話,那你就殺了我吧。」說完後,周宏停住了身子。
「別以為你這樣我就會手軟。」肖軍眼裡閃過一抹失望,對這個兄弟的失望,手中的攻擊卻沒有停止,打出一團紅色的光芒轟向了周宏的胸膛。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眾人以為周宏必死無疑的時候,一個女人衝了出來,一下把周宏推開了。
肖軍看到女人,雙眼立馬睜得圓亮,憤怒的吼道:「賤人,你還敢救他,。」
「軍哥,你聽我說,你誤會我們了。」女人對肖軍哭訴道。
「誤會,哼。」肖軍扭頭看向周宏:「你要是個男人的話,就承認你們之間的苟且關係。」
「我周宏說一不二,我和嫂子之間,沒有任何關係。」周宏斬釘截鐵的回道。
「好,好,好得很。」
肖軍看向女人:「賤人,你給我滾開。」
「軍哥,你聽我說,你真的誤會我們了,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的。」女人抱住肖軍的左腳哭泣道。
至此,圍觀的人算是明白了這女人和肖軍,周宏的關係,一時間,眾人紛紛對這女人指指點點,說一些不守婦道,紅杏出牆的惡毒話語,這些惡毒話語被女人確確實實的聽在了耳裡,頓時,這女人就面如死灰,抱住肖軍左腳的手也是慢慢的鬆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