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長空的話如響雷一般,砸在了圓形凹面之中,所有人都是不約而同的看向了他所指的方向。果真如他所說,哪裡真的有一個少年正在飛躍石凳而去。
羅空身軀一震,順著司馬長空的方向看去,只見一個白袍少年正在努力的越過石凳,想要在第一時間跑出圓形凹面。
「回來吧!」
司馬長空下一秒猛然爆出了地丹強者的氣勢,向葉傷席捲而去。
「該死!」
葉傷冷喝一聲,為了避免被氣勢打中,只得停住飛躍的身子,往後退。
氣勢咄咄逼人,一直把他逼到了圓形凹面的中央,也就是原來比武台的地方,才緩緩消散。
站定後,葉傷知道現在想要逃跑已經不可能了。於是看了一眼司馬長空,然後看著對他出手的羅空,問道:「前輩,為何對我出手?」
「司馬長空,你說,是怎麼回事?」羅空直接視葉傷,對著司馬長空問道。
司馬長空冷笑道:「羅長老,你兒子羅動天兩個月前和我,白飄然一同去大郾城參加拍賣會,均是敗給一個神秘老者,這事你聽說過吧?」
羅空點點頭。
「我現在就告訴你,這神秘老者其實就是他!」司馬長空指著葉傷,笑道。
「他是神秘老者?和我兒子死亡有什麼關係?」羅空心裡其實已經猜到了一二,他兒子的脾性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定是事後想要殺這叫吳傷的少年奪寶,卻不曾想被反殺,落得個屍骨存的下場。
「有什麼關係?呵呵···憑借羅長老的大智慧,不可能猜不到這其中的關係的。」司馬長空沒有把話點透,但是,其意思只要是瞭解羅動天為人的人,都懂。
「你在嘲笑我?」羅空臉色陰沉,他兒子的脾性可以說是他寵出來的,但是,此刻司馬長空卻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含沙射影,他怎能不怒。
「晚輩不敢!」司馬長空看了一眼司馬戰天,微微躬身道。
「哼,諒你也不敢。好了,你退下,待我來問問他。」羅空看著葉傷:「你殺了我兒子?」
「沒有!」葉傷狡辯。
「證據!」羅空直接切入正題。司馬長空這人在天魔城的名聲並不怎麼好,所以,羅空此刻對司馬長空說的話也是持幾分懷疑態度。
「證據?」葉傷看著白飄然,道:「白小姐,當日你在煉器師公會看到我,我是什麼修為?」
白飄然一愣,剛想要回答,司馬長空就是搶答道:「玄丹期八重!」
「那羅動天當時是什麼修為?」葉傷繼續問道。
「玄丹期九重!」
「這不就對了,閣下覺得一個玄丹期八重殺得了一個玄丹期九重嗎?」這句話,葉傷是對著羅空說的。
羅空皺眉,葉傷的這個問題的確很有論證性,一個玄丹期八重是打不過一個玄丹期九重的。
而三大勢力的腦,此刻也是暗暗點頭,葉傷的這句話,可以說,絕對能替他洗脫殺羅動天的嫌疑。
羅飛揚看著羅空,道:「羅長老,若是你沒有證據,就讓他離開吧。這樣束縛著他,對我炎虎神教的名譽,不是一件好事。」
羅空遲疑了,他很不甘心,好不容易有了一點他兒子死亡的線索,他不想就這麼讓葉傷離開。但是,此刻這裡有十萬+的人,羅飛揚說的不錯,若是繼續把葉傷留在這裡,那麼對於炎虎神教的聲望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這些人肯定會這樣想:人家都證明不是他殺的了,還留著人家,這其中是不是有想要搶奪天魔果的意思呢?
司馬長空此時則是很焦急,他沒有想到葉傷會如此詭辯,要是葉傷今日平安的離開了,那麼,他司馬長空就徹底的敗了!
白飄然和白小葉此刻也是很緊張的看著場中的局勢。她們不想葉傷有任何事。
柳飄然看著彷彿被定住的眾人,深深的看了一眼葉傷,隨即走到木老的身邊,點了點頭。
木老大喜,道:「我們先等一會,說不定這事不會就這麼結束,到時候,我們就趁亂出天魔城,一刻也不要耽擱,迅離開天魔原。我想,三大勢力的人已經猜到了我們的身份,久留不易,盡早離開為好。」
「嗯,一切聽木老的安排!」柳飄然乖巧的點點頭。隨即,安靜的看著場中的葉傷。
而葉傷,則是看著羅空,他在等,羅空的抉擇!
羅空深呼吸一口氣,道:「你走吧!」
葉傷懸著的心終於是放了下來,可是就在此時,白凌飛越過白小葉和白飄然,走到司馬長空的身旁,對著羅空說道:「羅長老,你就這麼確定玄丹期八重不能殺了玄丹期九重嗎?」
「你繼續說!」羅空示意葉傷不要走,隨即看著白凌飛沉聲說道。
「呵呵···說出來也不怕大家笑話,我在天魔洞府中,敗給了吳傷,而且,還是兩次。」白凌飛大聲說道。聲音傳遍了整個圓形凹面。
白飄然和白小葉心中均是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白凌飛這是要做什麼?沒有人會願意把自己的醜事抖露出來的?他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而此時,白老太婆的臉色掛不住了,白凌飛可是她最得意的男弟子,卻是兩次敗給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少年,這讓她情何以堪?隨即,白來太婆喝道:「凌飛,不要亂說。你是我白鳳凰年輕一輩數一數二的高手,怎麼可能會敗給他呢!」
「姥姥,我沒有亂說。先,凌飛在這裡向你道歉,沒有把你交給我的任務完成,為什麼沒有完成任務?因為他,吳傷完全不能用常人的思維來理解!」白凌飛一副翩翩公子的樣子,絲毫沒有覺得說這話會讓他很羞愧。
「凌飛,你給我閉嘴!」白老太婆怒了。
「姥姥,請容許我講完。」白凌飛第一次正面違逆白老太婆的命令。
「白凰主,請您看在我的面子上,讓他講完,可好?」羅空臉色陰沉的看著白老太婆。他有一種預感,他兒子的死今日定能水落石出。
「白凰主,大丈夫輸了就是輸了,沒什麼丟人的。你就看在炎虎神教的面子上,讓他說完吧。」羅飛揚站起身,走到了平台的邊緣,對著白老太婆說道。
「既然炎虎神教的教主和大長老都開口了,老太婆再不讓說,就是不識抬舉了。凌飛,你就說吧,把你想說的一股腦的說出來。但是,我不想聽到的,我希望你不要提起一個字!」白老太婆也是走到了平台邊緣,直視白凌飛,說道。
見兩個老對手都走到了平台邊緣,司馬戰天也是不甘寂寞,站起身走到了平台邊緣,靜望著事態的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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