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嬌一直往前走,卻沒放手,他便像被牽著鼻子的牛跟著她。你現在越來越壞了,一進門就那個,一點不管人家的感受。他說,沒有啊!我不是一直在想辦法嗎?如果,你只想當個企業編製的員工,明天我就可以批下去。
「你批啊!你要是隨便應付我,看我不找把剪刀把你『卡嚓』了。」
「要正式入編鎮府的幹部得縣裡批,得走程序,得慢慢來。」
「我可不管你走什麼程序,反正你要快,這個星期不行,下個星期一定要。」
「你這不是b我嗎?」
「是你b我,這麼久了,你一點行動也沒有。你說說,除了嘴上說得好聽,你給過我什麼?」
「你輕一點好不好?」
「不好。」阿嬌還是鬆了鬆手,對這傢伙,不能他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但是,也不能太狠。一拍兩散對誰都不利。她還沒那麼傻,賠了身體什麼也得不到,他臭名聲倒台對她來說,一點意義也沒有。
她坐在床上把褲子脫了,身子後仰靠在被褥上,叉開兩腿,說:「來!你不是想要嗎?爽點手,快來快去。」
記皺著臉說:「你剛剛還說我進門就要跟你那個,現在,你比我還那個。你也要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啊!」
「我怎麼考慮?我要你辦的事,你一點不上心,還想要我也上心啊!」
「我一直都放在心上。」
「我一點也感覺不到。」
「這樣!明天給你加工資。」
「你什麼意思?加點工資就算了?加點工資是不是又可以再拖三幾個月。」
「你怎麼就不相信我呢?」
「我就是太相信你才把自己搞成這樣。」
「下個星期,一定要下個星期嗎?」
「別得商量。」
「好,我答應你,最多這個星期回去,再厚著臉皮去見人事局長。」他想,答應你又怎麼樣?先把你搞定了,下星期回來再想辦法,就不怕找不到唬弄你的辦法。
「你說話可要算數。」
「這次一定說到做到!」
阿嬌就抬起一條腿,用腳掌挑逗他那已經半睡眠的東東。他站在那不動,閉著眼睛感覺那腳掌給了的舒爽。
「你上來。」
睜開眼,她已經把自己脫光了,那兩團肉似乎有點下垂,不知是坐著的原因,還是真有點下垂,心裡想,她這下垂也是給自己弄的。反倒有一種成就感,想老子就是要可著勁兒把你玩殘。想在老子這得到好處,你也要負出代價,不僅僅是你的身子,還要被老子一點點玩到殘為止。
他挺進的時候,她推了他一下。
「你說的啊,下星期一定啊!」
「一定一定。」
他又用勁才又一次捅了進去,趴在她身上,把位置調得更好些,想來得更徹底,卻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
「那裡響?」
「還會哪裡響?還不是床響。」
「應該不是。好像是門那邊傳來的聲音。」
再不想離開,也得過去看一看。
阿歡和永強忙往後撤,兩人不約而同地躲在辦公桌後面。記近前看見門沒關緊,推了一下,門出一聲響,關上了。阿歡和永強都鬆了一口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慶幸記沒有推門進來,即使記看不見他們,也會看見那扇開著的。
「他會不會把那門頂上?」永強擔心地說。
「說不準。」阿歡也有點擔心,不過,他又覺得就是頂也很難頂得住,因為宿舍裡並沒有太笨重的東西,就算有也搬不到。
永強探出頭看了看,那邊又恢復了平靜。
「他應該回去了。」
阿歡卻背靠著辦公桌坐在地上,說:「再等一會?他們應該還沒開始。」總覺得兩個人幹上了,哪能聽到那麼微小的聲音?一定還在聊天說什麼事。永強也坐了下來。
「你估計,還等多長時間,我們才衝進去?」
「我怎麼知道?」
「你沒有經驗嗎?」
阿歡看了他一眼,很不高興地說:「人和人不同,說不定,記一進去就完事了。」
永強說:「我也覺得那傢伙沒多少能耐。」
「別我們衝進去的時候,他們已經完事了,把衣服穿好了。」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
兩人都覺得不能再這麼坐等著,還是再次湊到那扇門前,聽聽那邊的動靜。
「你別再動了門了,其實,聽動靜也聽得出來,如果,他們不說話了,那一定就是在幹事了。」
「也不一定的,也有一邊說話一邊幹事的。」
「你知道?」
「我怎麼不知道?」
「你別騙我,你可沒結婚,怎麼知道這種事?」
「不一定就要結婚才知道?」
阿歡現自己很丟人,你這不是明白清楚地告訴永強,自己還沒碰過女人嗎?
「反正,我是不說話的。」他用自己虛假的經驗為自己爭辯。
記推上門回去的時候,很不擔心,剛才,好像是把門關上的,怎麼會露出一條縫呢?不會有什麼狀況?這麼想,心兒一跳,馬上就垂頭了。
阿嬌見他這副模樣,說:「你也才沒用了,走那麼幾步,就不行了。」
「我得去辦公室看看。」他找自己的褲子。
「有什麼好看的?你還怕有人鑽到你辦公室來偷看啊!」
「要是鑽進來,就不是偷看那麼簡單了。」
「你不要自己嚇自己,很容易把自己嚇*的。」
他見阿嬌還門戶大敞地半坐半靠在那裡,說:「快起來,把衣服穿上。」
「我要穿上也可以,就不那個了,就回去了。」
記猶豫了一下,還是覺得要穩妥一點,然而,就是這一猶豫,讓他忘記了自己只是穿著內褲,讓他忘記了阿嬌還那麼一副*蕩樣。他想著的只是看看辦公室那邊有什麼狀況。
很多事情都是命中注定,如果,一進門,就跟阿嬌那個,那兩個捉姦的傢伙根本法捉姦在床,如果,把門推下,就跟阿嬌一陣風捲殘雲,阿歡和永強還坐在地上聊天等時機,再如果,阿嬌聽他的,把衣服都穿了,記也不會忘記自己只是穿內褲,就去開通向辦公室那扇門……
很多事情就是因為沒有如果,才生的,記一扭扶把推開門時,阿歡和永強想跑也跑不掉了。這次,記離得近,兩步就走到了,他們還沒反應過來,門就開了。
六目相對,三張嘴都張大得像個洞。
「幹什麼?你們幹什麼?」記要自己鎮定,要自己先制於人。然而,他忘記了自己包括阿嬌有多狼狽。
「你們幹什麼?你們在幹什麼?」永強的聲音他還大,且一把推開他,直接衝進宿舍,阿嬌驚叫一聲,忙雙手抱胸,但門戶仍然大開。
「一對姦夫*婦。」
記義正詞嚴地說:「是她,這個臭婊子引誘我。」
阿嬌從床上蹦起來:「什麼?你說什麼?我引誘你?」
阿歡卻一陣冷笑,說:「你也好不到哪去,如果,你意志堅定,也不會把褲子脫了。」
「我沒有脫,我還穿著褲子。」
永強說:「只能說,我們進來的時候,你們還沒有幹事,但你們這副模樣,還能說明你們清白嗎?」
阿嬌忙抓放要床邊的衣服,但永強手更快,一把奪了過來,說,「你別動,你坐在床上,你可以用被子包住自己,但不能穿衣服。」他對記也說,「你也別把褲子穿起來。」他要保護好現場,讓更多的人看見事實真相。
「去叫人來,把宿舍樓的人都叫來。」
阿歡往辦公室那個門跑,永強喊住他:「這邊,這邊這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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