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長決定出擊了,昨天,在縣委記面前已經把戲做足,已經讓縣委記認為,他是一個非常維護班子團結的人。儘管以前,他會聽到一些風言風語,但那些都不重要,記鎮長之間總是有分歧的,相信縣長和縣委記之間也是有分歧的。問題是鎮長在緊要關頭能不能捨棄自己的觀點,維護記的威信。
他也認為,今晚,記一定會與阿嬌苟合,星期三了嗎?記也養精蓄銳了。那知,張建中走進記的辦公室,不知接受了什麼任務,就一直呆在自己的辦公室裡。昨晚,副記還有好幾個班子成員也這樣,一個個都往記辦公室裡鑽,肯定是縣委記的視察結束了,忙著向記討功領賞。你們就白費那個勁!
「張黨委不離開辦公室,記那邊也不會有動靜。」心腹說。
阿歡說:「也不一定,他那傢伙,每天晚上都要在記那呆上一陣,每天晚上也在辦公室呆上一陣,有時候也是加班,有時候卻是打私人電話。」
這是在鎮長漆黑的辦公室裡。記的辦公室先熄燈了,然後,宿舍這邊的燈亮起來。
「記回宿舍了。」
「張黨委應該不會再來打擾記了。」
阿歡和心腹興奮起來。
鎮長看了一眼阿嬌那邊,很平靜。
「是不是應該行動了?」心腹問,也想催阿歡盡快進入角色。鎮長不讓他帶人去抓記的奸,很讓他不高興,擔心阿歡把辦砸了,擔心阿歡搶了頭功。
「你可得小心點。」他對阿歡說。
「先不急。」鎮長說,「你先摸進記辦公室探探路,熟悉了環境,再叫那兩個人到辦公室等著,阿嬌有動靜,我再通知你們。」
把路探好,至少知道那把鑰匙能不能開記的門?他還擔心找的那兩個人太早知道了行動,今天又沒動靜,你怎麼就能保證他們不把事情說出去?
阿歡說:「沒問題,鑰匙沒問題。不過,不用鑰匙也能進記的辦公室。」
他不僅試過那把鑰匙,還以防萬一,下班前,沒關嚴記辦公室靠裡面的那扇,推開那扇就能跳進去。
張建中那邊也關燈了。他下了樓並沒回自己宿舍,而是向鎮府大院的門口走去。
「他去哪?」鎮長問。
「這不重要?只要他不回來打擾記。」
「還是弄清楚好。」
心腹走到鎮長辦公室另一側,撩起簾向鎮府大院門口張望,卻見派出所的警車亮著燈停在不遠處。張建中急急地上了車,那車便開走了。
「他這是幹什麼?這麼晚了,還要車去哪?」鎮長一刻也沒疏忽對阿嬌那邊的觀察,「你來盯著,我打電話問問所長。」
所長也是他的人,如果,不是擔心暴露自己,暗中*縱,他早就叫所長來辦捉姦這事了,他可是專業的擒拿手。
所長告訴他,張黨委要車回縣城,明天一早開會。鎮長更放心了,他這一走,記還不把那賤貨招去?現在就看阿歡那邊怎麼樣了?別在那邊出意外了。
他突然有點擔心阿歡成不了事,這傢伙,做的風格你不是不知道,佈置事情要他去幹,總稀稀拉拉,總干一半丟一半,今天別在這節骨眼上出什麼差錯。
「你還是去跟跟這事!」鎮長對心腹說,「不過,你技巧一點,他們衝進記宿舍的時候,你不要出面,你再退出去。」
「明白。」心腹當過幾年兵,關鍵的時候回答問題乾脆清晰,做事也幹淨利落。
這會兒,阿歡也把他物色的兩個人叫到了辦公室。如果,張建中不離開,他集中他們還有些麻煩呢!兩個都是年青人,都住在宿舍,有一人長得牛高馬大,叫大件松,曾想跟阿嬌處朋友被拒絕,一聽說要給點顏色阿嬌瞧瞧,心裡就一萬個願意,攥著拳頭說,太好了!另一個叫永強,曾被記批評過,而且,還被記撤了副主任職務,成天牢騷罵記。
當然,行動之前,阿歡並沒告訴他們要去幹些什麼事。
在辦公室裡喝茶吸煙。
阿歡說:「今天想請你們吃宵夜。」
大件松說:「不是?你阿歡平時那麼小氣,今天什麼神經請我們吃宵夜。」
永強不說話,只是陰陰地看了阿歡一眼。
阿歡皮笑肉不笑地說:「我不會是那種人?我怎麼可能是那種人?」
大件松突然想起什麼,問:「你不是說,要教訓那個臭x嗎?怎麼不見你行動?」
阿歡忙給他丟眼色,說:「隨便說說的。」
沒到最後時刻,可不能露半點風聲。
果然,永強問:「你們要教訓誰?」
這黑燈瞎火的,阿歡把他叫到辦公室,又說要請吃宵夜,他就有些疑惑,這傢伙一定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還會是誰?還不是那個阿嬌,我一看見她就一把火,走路屁股扭過來扭過去,真想一腳踢過去。」大件松說。
有的人就是這樣,不成愛就成恨,喜歡得時候,看見什麼都好,一整夜一整夜想得睡不著,一旦恨起來,什麼都看不順眼,手腳癢癢的,撲上去一陣拳打腳踢。
「你不會是要我們來對付阿嬌?」永強問。
「不是,我怎麼可能幹那麼聊的事,就是請你們吃宵夜。」
大件松說:「那還坐在這裡幹什麼?現在就去啊!」
「現在不是還早嗎?」
永強本來就很不願來,又見大件松這麼粗俗的人也在,還嚷嚷著對付阿嬌什麼的,就說:「我晚上不吃宵夜,要去你們去!我回去了。」
阿歡問:「這點面子都不給?」
大件松「嘿嘿」笑,說:「我是給足你面子的。有得吃,有得喝,你什麼時候叫我都到。」
「你要先給我面子,如果不說清楚為什麼請吃宵夜?也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永強是一個清高的人,總覺得自己與眾不同,那次,一個不小心工作上出了一點小差錯,被記撤了。但他始終認為,那是記耍他,早就想撤他,想讓自己的人當他那個副主任,就找了這麼個理由把他說臭再撤他。你撤就直接撤,乾脆點,我永強一點不怪你,成者王,敗者寇。這道理我懂,但你別說我做不了事才撤我。這完全是兩種性質!
「好,好。我說」阿歡拉住他,叫他坐,說:「我有女朋友了,心裡高興,讓讓你們分享分享。」
大件松跳了起來,說:「你有沒搞錯?你有女朋友關我叉事?譏笑我嗎?打擊我嗎?」
阿歡只是那麼隨口一說,沒想到大件松反應那麼強烈,忙說:「我怎麼會譏笑你,怎麼會打擊你?」
永強笑了笑,問:「不會是阿嬌?」
大件松突然像中了魔咒,定定地站在那裡,雙眼盯得有牛眼那麼大。
「不可能的事,不可能的事。」
大件松不聽他的,說:「你給我說清楚,一定要說清楚,你還說我們是兄弟是好朋友,你***撬我牆腳!」
「這怎麼是撬你牆腳?阿嬌跟你有什麼關係?」永強說「沒有關係也不行,誰跟她有關係也不行。」大件松指著阿歡說,「你給我等著,我現在就是問阿嬌,如果,她是你女朋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說著,又輪到他往外走,阿歡哪能讓他走?哪能讓他去責問阿嬌?這種關鍵時刻,可不能給阿嬌半點刺激。他一急,攔腰抱住大件松,說:「你別走啊!聽我把話說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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