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中又想到阿花,想阿花是不是真像汪燕說的那樣後悔了,心裡惦記著你?是不是真該像汪燕說的那樣,跟她什麼事都幹了?
平心論,他也覺得阿花對他是有點那個意思,以前不敢說,嫁人結婚後,倒真有那種後悔想與自己生點什麼關係的樣子。【絕對權力】
突然,他很有些失望,你身邊的女人都已經那個了,包括汪燕,想,她也早交給了男人,否則,為什麼對男人有一種說不出的怨恨?
他覺得,汪燕的男朋友太沒眼光了,你怎麼能甩了她呢?佔了她便宜怎麼不跟她在一起?這可是一個要什麼有什麼的女人!
這麼想,張建中的思路就有點莫名其妙了,想既然都不是什麼好鳥,自己還不如挑個有錢的,娜娜算什麼?副縣長的能力扶他再高也有限,阿花更是掛不上號了,跟著汪燕多好,有人戳背脊罵烏龜王八蛋也值!
背後挨了好幾下,一下比一下重,張建中這才意識到那幾個傢伙要搞事,忙對汪燕說,我們走!汪燕說,早叫你走了。他說,我沒聽見。這時候,他們又被後來的人擠進了舞池,已經完全貼在一起。汪燕就勾著他的肩,讓他保證自己前身似的往外走。別說那胸了,就是那腿也貼在一起。
張建中要自己淡定,要自己別有見不得人的表現。出了舞池,感覺自己表現得還可以,還是挺有點定力的,汪燕的胸都被擠得不像話了,他也沒有扯起帳蓬。汪燕放了手,兩人拉開了距離,張建中才徹底鬆了一口氣,偷看汪燕,她似乎也表現出什麼不妥。
本來,那幾個傢伙也沒敢太放肆,見他們往外擠,膽子反而大了,追了出來。
「別走,你別走!」
有人從後面抓住張建中的手,他一甩,把那手甩干,推了汪燕一把,讓她跑快一點,自己也跟在後面,一邊跑,一邊回頭看,剛才抓他那傢伙起腳踢他,好在跑快了半步才沒有踢中,但後面的三個傢伙過他向張建中撲來,一個個拉開了打人的架勢。張建中只好往側面跑,一則覺得他們只是對付自己,不會怎麼汪燕,一則這麼直跑肯定會吃虧,果然,那三個人就只是向張建中衝過來。
此時,彼此間的距離更近了,張建中意識到一陣拳打腳踢馬上就會落在自己身上,週身的血直往上衝,腦袋也木了,也就是這一刻,完全意識中,他選擇向右躲閃,同時,手往下劃了一個弧,竟格開了右側那傢伙踢過來的一腳,人便順著那股勁車轉身,揮出一掌。
那掌不偏不倚,打在那傢伙臉上,也不知是沒站穩,還是勁大,挨了這麼一掌,竟倒在地上。其餘兩個傢伙沒想到張建中殺了個回馬槍,且還一個回合,就把自己人打倒了,再不怕死,也不得不怯了怯,雙方便頓了片刻。
只是很短的瞬間,但四周坐著喝酒的人像被驚嚇的鳥,哄一聲,四處逃竄,遠離這是非之地。
張建中也不跑了與他們對視,從地上爬起來的傢伙滿臉鼻血,還沒弄明白是自己跌了,還是挨了一傢伙,想這小子也不像是身手不凡的人啊!
「做了他!」
剛才踢張建中沒踢中的傢伙從後面衝上來,話到人到,一個餓虎撲食,向張建中衝來,張建中一個閃身躲開,他便倒在一把高椅子上,隨手要抓那椅子,連連拉了幾下都沒拉動,原來,那椅子是安裝在地板上的,就是防止有人喝了酒鬧事。
其他那兩個傢伙也撲上來的時候,便有人大聲喝叫:「住手!」
一個穿著迷彩服的大高個子猛衝過來。酒有許多護場的大高個,一個個穿著迷彩服,舞池四周就站了十幾個,一見那幾個傢伙企圖圍毆張建中,已經圍攏過來。一聲喝叫,五六個大高個已經殺到,把雙方隔開了。
「你們要幹什麼?」
誰都知道那幾個傢伙人多欺人少,都知道,一對男女到這地方不可能滋事生非。
「快走!」汪燕趁大亂,護場的大高個把那幾個傢伙團團圍住,拉了一把還呆站在那裡的張建中。
張建中也醒悟過來,跟著汪燕就往外跑。不跑還等抓啊?再讓他們帶去派出所就大件事了,你張建中沒在那個派出所,怎麼關在這個派出所了?所長他們鬧事還是為公追查種子公司,你張建中又為什麼?經過剛才坐的那張桌,汪燕拿起手袋,隨手也把沒喝完的酒提走了。
啟動車時,汪燕喃喃了一句:「他們沒有追上來。」
張建中說:「這種地方太雜了,什麼樣的人都有。」
「也不是的,你看那些大高個,一生狀況他們就會出來護場。」
「護場有什麼用?如果,不是跑得快,早被那幾個傢伙打趴了。」
汪燕看了他一眼,說:「你還在裝,我倒擔心你把他們打趴了,到時候,又把你拉去派出所。我不熟這邊的派出所,沒辦法弄你出來。」
張建中坐在車上比劃了一下,想自己今天已經露了兩手了,的確是地地道道的黃氏太極,當時,自己竟然一點意識不到。他想,回去後,真得好好請求村長,讓他給說說這黃氏太極每一招每一勢的作用,自己只是學了點皮毛,只像擠牙膏似的一點一點往外擠,一次只能做一個動作,下一個動作該怎麼出手就不知道了。
車駛上海珠橋,按他們剛才來的路往回走,汪燕弄下,讓江風可勁地吹。
「我們去哪?」
「你住哪?」
「我們一到省城就去你的公司了,還沒找住的地方。」
「你們也太幹什麼了?誰出差不是一到地就先找住的地方,然後才辦正事!你們不會以為當天就能把事辦了,當天就回去?」
當然,不敢這麼奢望,但當時是想快把正事辦了,好在省城玩幾天。他們這幾個人,除了副鎮長,其他人還是第一次到省城來。沒想到,一到省城就被拉進派出所了。
「那個業主到底住在哪?」
「你不會是要我現在帶你去找他?」車駛下海珠橋,汪燕看了一下倒後鏡,打方向盤往左拐,「你們找到業主也沒用,他也在找種子公司的人。」
「不可能?」
「種子公司還欠了他兩個月的租金呢!」
「這怎麼可能?」
「我也不想想,種子公司一早就是要騙人的,他們不會傻到留下自己的證件,等著受騙的人找上門?」
張建中話可說,其實,副縣長就沒真希望你找到那個種子公司,只是讓你走走過場做做樣子,只是,你張建中自己一定要找到而已,還對所長他們說,不能白跑一趟,不會白花的單位的出差費。或許,就是這個原因,所長才迫不及待,粗暴行事,鬧出現在這樣的後果。
「我那公司的附近有個酒店,在那裡開個房間!明天一早也好接他們。」
車駛上張建中熟悉的路段。
……
時間已經不早了,娜娜說,我要回去了。說著,便想從草地上坐起來,陳大剛抓住她,說再坐一會!這是在人工湖的內側的草地上,往城的一側是湖堤石板,離城相對遠的一側是花圃草地,順著湖邊的小徑走來,便有好些情侶躲在花圃裡,坐在草地上親熱。他們坐在一個角落裡,一塊大石頭攔住了外界的視線,兩人就背靠在石頭,坐在草地上。當然,不只是那麼乾坐著說話,也做些親密的動作。陳大剛現,跟她接吻時,她會變得很乖,他的手在她身上遊走,她似乎一點也沒察覺。
這個晚上,他很想要跟她生點事,雖然,每次跟她在一起,都有這個念頭,卻從來沒今天這麼強烈。跟他住一個宿舍的傢伙,前兩天告訴他,女孩子只要吃虧給男人,就會大變樣,以前吆喝這吆喝那像個刁蠻公主,一旦把她搞定,就一點脾氣也沒有了,還會順著你親著你,害怕你一個不高興跟她吹了。他就見同宿舍的女朋友對他百依百順,時不時來幫同宿舍整理床鋪,把堆放在盆裡的衣服洗得乾乾淨淨。他想,娜娜不聽你的,不就是還有退路嗎?截斷了她的退路,她還敢跟你耍小姐脾氣?
昨天聽到一個傳聞,就更堅定了他必須盡快截斷娜娜的退路。
有人說,副縣長看中了那個叫張建中的傢伙,提拔他到邊陲鎮去了,或許很快又會上一個台階,回城裡來當局長。說這話的人知道他與娜娜談戀愛,半認真半開玩笑地勸他小心點,別是副縣長想招張建中當女婿。
他問娜娜:「張建中調走了?」
娜娜說:「調走一段時間了。」
「他回來,是不是還常去你家?」
娜娜不高興地說:「你問這些幹什麼?」
他說:「我聽人家說,是你爸爸調把他走的,是提拔把他調走的。」
娜娜卻說:「我不知道,反正不關我的事。」
她怎麼會不知道?提拔不提拔她會不知道嗎?就算不是他老爸提拔的,曾在一個單位工作,她不可能不知道。她是要隱瞞他,要裝著不知道,才那麼說的。於想想,這陣娜娜的反常表現,連他的球賽都不去看了,在黨校也不跟他走在一起了,他越覺得有古怪。
然而,他又不好說得太明白,就跟她接吻,讓手在她身上遊走,好幾次,停在她那不大的胸,還輕輕地揉,她像是沒有意識到,他的膽子大起來,很想有再進一步的動作,便滑到她兩條大腿間。
鮮花啊!你們的支持是東東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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