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頭青接過信說,這事交給我了,明天一早,我就叫人送出去。張建中擔心信送不到老好人主任手裡,就說,你告訴送信的人,一定送到指定的人手裡,就是差點也被你們抓來的那個人。村長說,對,對。如果叫鎮府的人轉交,他們肯定會把信截了,交到鎮委書記手裡。
愣頭青說:「這個請放心。」
村長就問:「現在,還要把小張同志關起來嗎?」
愣頭青「嘿嘿」笑,說:「我不再為難他了。」
說著,拿了信就往外走。
村長對張建中說,今晚,你就住我家裡吧!張建中問,方便嗎?村長說,沒什麼不方便的,我這裡多得是地方。說著,就叫老婆給張建中清理房間。村長的家是一幢二層石樓屋。他說,山尾村到處是石頭,蓋樓屋容易,平時,他的人緣又好,大家都非常樂意幫他,因此,蓋這小樓屋花不了多少錢。
村長夫妻和倆兒子及小女兒住二樓,一樓還剩一個房間。村長說,以前,有幹部來駐村,時間長,就在村裡的糧倉清理一塊地方給他們住。時間短,三兩天的,就安排他們住他家。他便安排張建中住他家一樓的房間。
這晚,睡得迷迷糊糊,張建中被狗吠驚醒,就聽見村長在院子裡一聲咳嗽,那狗便靜了,正想這大半夜,他還上哪呢?門一響,才知道原來是村長從外面回來。
他老婆似乎也被驚醒了,從二樓下來,問:「這麼晚怎麼還往外跑?」
村長說:「去查了查崗。」
「你還怕鎮府的人半夜摸進村啊?」
「夜裡風大,我擔心他們在野外著了涼,所以,叫他們都撤回家睡了。」村長問,「你怎麼沒睡?」
「被你吵醒了。」
「你下來幹什麼?」
「你別關門,我去一下廁所。」他老婆卻輕輕叫了一聲,說,「抓哪呢?也不怕人看見?」
村長很*猥地笑,說:「這黑燈瞎火的,誰看得見?你這一叫,可能還把小張同志吵醒了。」
「應該沒醒吧?」
「當然沒醒。」就聽到村長重重的喘息聲。
「你別亂來,別在這亂來。」
「都睡了。」
「回房間再給你。你先上去,我去一下廁所。」
村長很無恥地說:「我把你堵住,讓你去不了廁所。」
「等一會再堵,等一會再堵。」他老婆像在掙扎。
村長似乎拍了一下老婆的屁屁,說:「你快點啊!」就聽見上樓和出門的腳步聲。張建中再傻也知道他們在幹什麼要幹什麼,心撲撲跳,想如果今晚自己不住在這裡,他們會不會就站在那裡幹起來了?他又想,站在那裡能不能幹起來啊?又不是狗,可以四肢著地,又想即使四肢著地也不一定可以干吧?張建中一點經驗也沒有,現在的張建中沒有,以前的張建中也沒有。
響起關門聲,就聽見村長老婆上樓的腳步聲,或許,知道她要去幹什麼,就覺得那麼腳步聲很急,一刻也不想耽誤。
張建中的心又撲撲跳起來,躡手躡腳下了床,想輕輕推開門的時候,忙收回手對自己說,你想幹什麼?你竟想去偷看?人家把你抓了,看你還有沒臉見人?很不情願地回到床上,想村長老婆怎麼長得那麼年青,也是四十的人了,只像三十歲左右,也不知她嫁到這邊遠的山尾村後不後悔?雖然,村長沒有半點怨言,並不說明她沒有啊!這麼好的一個女人,就沒有鮮花插在牛屎上的感覺?
到底還是禁不住好奇,輕輕開了門,踮著腳尖上了二樓。
二樓有三個房間,樓梯口左邊的兩個房間開著門,想一定是村長三個孩子睡的,右邊那關著門的房間自然是他們夫妻倆住的房間了。
突然,傳來床被壓得「吱吱」響的聲音。
「輕點,你輕點。」村長老婆說,聲音含糊,絆著細喘聲。
「我能輕嗎?輕得了嗎?」
肉撞擊肉的聲音。
「頂不住了,你太用勁了。」
「我知道,你沒有頂不住的。」
村長老婆不說話了。
張建中也氣喘起來,整個人燃燒起來。這燃燒,才現,昨晚被阿花踢得有多重,那地方隱隱地痛。他知道下面是什麼狀況了,還是不放心地摸了一下,還是慶幸地想,幸好,沒有像那個割包皮的傢伙,硬不起來。
「你怎麼停了?」村長老婆很有些不滿意地問。
村長氣喘吁吁地說:「我想換一個姿勢。」
「還要換什麼姿勢?」
「你懂的。」
「你就不能少點折騰?」
村長便「嘿嘿」笑,說:「我可不能便宜了你。」
「你這話什麼意思?」
「就是這意思,就想可勁可勁地折騰你。」
村長老婆輕叫了一聲,像是受了傷,說:「不行,不行。太深了。」
「太深才爽!」
「你就管你自己爽。」
「你不爽啊?」
「一點也不爽。」
「我讓你不爽,再不爽!」村長咬牙切齒。
「太厲害了,這個姿勢太厲害了。」
張建中很想推開門看看,他們是什麼姿勢,手一挨那門,卻沒關嚴,咧開一道縫,同時也生「吱」的一聲,聲音很輕微,但四周太靜了,嚇得張建中差點沒瘋狂地往下跑。
「好像有人推門。」村長老婆說。
「怎麼可能呢?」
「門怎麼響了?」
「沒有啊!沒聽見啊!」
「你當然沒聽見,就是有人端著一桿槍頂住你的腦袋,你也不管不顧了。」
村長很猥瑣地笑,說:「當然,當然。就是死,我也是當風流鬼。」
「我過去看看。」
「看什麼看?我還捨得你離開嗎?」
張建中貓在那裡不敢動,剛剛還火燒火燎,現在像燒得通紅的鐵猛然被澆了一盆冷水,腦袋裡只有一個念頭,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千萬千萬!
村長老婆沒有過來,被村長逮得緊緊的,正起最猛烈的進攻。肉與肉的撞擊聲更響,男人與女人的喘息聲也此起彼落,刺激得張建中又燃燒起來,最後,男人與女人的喘息聲交融成尖叫。
那一刻,張建中下身好一陣刺痛。
或許,就是這一刻,被踢傷的命根子受忽冷忽熱的刺激,生了變化,變得畸形醜陋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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