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逍一路而上,在沒有將他當做自己落後的安慰,雖然他現在的位置落後於其他的修士,但他的氣勢已經完全掩蓋了對方。
「第二百三十一步,第二百三十二步,第二百三十三步,第二百三十四步」
呂逍顯得比其他人好像要輕鬆一些,他前面的幾位修士在走出了三四十步之後,終於是忍受不住這強悍的威壓,又打坐休息起來。,
還有幾人,雖然在艱難地堅持,但度比之呂逍,卻是慢了不少,呂逍毫不留情地將這十幾人越。
這十幾人向他投來陰寒和有些畏懼的眼光,他們心中都是暗道:「這小子,實力太強了,他難道真要反大部分人!」
這個深夜,本該是安靜的度過,可是,眾人那你追我趕的勢頭,讓在場的氣氛十分的緊張,甚至是有些沸騰。
而在呂逍前面不遠的一部分人,對於他這突然越之人,大都不忿的同時,也有敬畏。
他們粗略地計算了呂逍離他們的距離,對他們來說,呂逍,已經產生了一些威脅,這威脅儘管不算太大,但卻不得不讓人略有重視。
但對於加前面的修士,這重視就微乎其微了。
感受著自己體內愈加強悍的力量,呂逍抬起頭,看著天空的明月,其目中有精光一閃而過,但很就消失在了其目中,若不仔細看,很難覺。
「第二百五十一步,第二百五十二步,第二百五十三步,第二百五十四步」
就在呂逍抬起右腳,向前驀然而去,踏在了第二百五十四步時,在他腳步落下的剎那,距離他不遠的一人,其神色變得猙獰,仰天一頓嘶吼。
他的眼睛、耳朵、鼻子中都是一絲鮮血流出,他倒在了地上,整個人變得有些如瘋如魔一般。
此情此景,讓周圍的修士都是大感緊張,他們都十分清楚,這是由於威壓太大,以至經脈血管破裂。
打通一條經脈本身就是一件十分困難的事情,如果經脈破裂,要將其修復的話,那是加苦難的事,成功的概率幾乎為零。
這名修士輕則修為倒退,如果身體經脈盡數破裂,那便再修煉的可能,甚至性命難保。
如此意外的事,讓那些負重不堪的修士都是提心吊膽,他們不得不重估量自己的實力,如果自己真一條道走到黑,會不會和這名修士同樣的結局。
「算了吧,還是就此放棄吧,要真是經脈破裂的話,這代價可真太慘重了。」
「這裡離山頂還有那麼遠的距離,現在的威壓已經達到了如此恐怖的地步,再往上的話,那威壓還有誰能受得了,就算是元丹後期的修士,恐怕也是難以承受。」
「這『佛指舍利』不過是一個傳說,倒地是不是真有此事,還未可知,誰知道這山頂上到底有沒有此寶,可別到時真攀登到了山頂,最後兩手空空。」
幾名修士心中反覆思量。
一旦心中有所猶豫,心中的信念便會受到影響,那便再繼續堅持的動力。
果不其然,這幾名修士全都駐足停了下來,現在,他們反倒是顯得十分的輕鬆。
他們已經精力耗竭,因為離山腳還有一段不短的距離,只能原地恢復一段時間後再行下山。
打坐恢復之餘,他們也用猜測的眼神向上觀察,看看其他人現在的位置,以此來判斷最終誰能勇攀山頂。
正當他們將目光投向前面時,一個傲氣凌然的身影從他們的身旁慢慢走過。
「什麼!」
「這小子!」
「又是他!」
「怎麼可能!」
這幾名修士心中同時驚異了起來,若是一開始自己落後也就罷了,可一開始自己在別人的前面,卻被別人突然壓過,這可讓他們有些難以承受,而且還是被這名最後的修士壓過。
不過,很,他們的心中也是坦然了,畢竟,自己已經放棄這場角逐,只不過呂逍將他們越要比其他人將他們越讓他們心裡加難受而已。
呂逍神色如常,但其體內的變化,外人根本法知曉半分,他昂上看了一眼,繼續抬起自己的腳步,沉重地落在了下一步的位置。
「第二百六十七步!」呂逍再十餘人。
「有意思,有意思,我倒要看看,這小子究竟能攀到多麼靠前。」
「看他這股勁頭,還真有些實力啊!」
呂逍已經攀到了第二百九十四步,這裡,算不得上半山,與那似乎盡的山道相比較,只能算是一小半罷了,但儘管只有一小半,可站在這裡,卻是依舊如站在半空之中。
一陣陣冷風襲來,讓呂逍的大腦為的清醒,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的經脈線條,嘴角露出微笑,「又有一條經脈在這威壓下打通,很好。」
呂逍現在似乎已經找到那種感覺,那種能將自己經脈元力完全操控的感覺,並未讓自己的經脈在如此強悍的威壓下達到一個平衡。
這種感覺十分的美妙,就像一次長跑鍛煉,剛開始,身體會出現一度的不適應,但繼續堅持,保持一個適合的度,身體的臟腑會逐漸協調起來,這種不適應的感覺便會減弱很多。
「第三百一十步,第三百十一步,第三百十二步,第三百十三步!」
幾名修士整個人臉色蒼白,身子一顫間,似乎失去了全部的力量,癱坐在那裡,咬牙切齒,但最終化作了奈,他們只得眼睜睜看著呂逍從自己的身旁跨過。
一人頗有些不甘心,艱難地又站了起來,不過,他只走出了兩步,就法承受那強悍的威壓,不得不停了下來,一臉的苦澀。
他們看著那驚艷絕倫一般,從最後一名慢慢反的呂逍,一股力湧上了心頭,不過,他們也油然而生一種敬意,他們隱隱約約地感覺到,這個元丹前期的修士有可能會創造出一次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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