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弱男子原本以為,自己尖銳的匕會在對方的陣法上像釘刺牛皮一般撕開一個小口子,然後自己趁機溜走。
畢竟,他的這把匕也不是什麼凡品。
不過,他的匕剛一個觸碰到這光圈時,立時傳來一陣極強的反作用力,將他的身形都是震退,那陣型光圈卻是牢牢保持著形狀。
「這」瘦弱男子有些難以相信,又將匕祭出,身體一陣元力波動,卯足了勁兒。,
不過,如此饒是他如何費勁氣力,這陣圈依舊是巋然不動,他卻像在籠中掙扎的蒼蠅一般。
過了一個多時辰,瘦弱男子顯得十分的精疲力竭,妥協道:「好了,好了,我承認我逃不出你的陣法。」
呂逍冷冷笑了一聲,道:「那,你現在可以回答我剛剛的問題了吧。」
瘦弱男子眼珠子一轉,道:「因為我不想讓別人通過神識現我,在土中遁走,可以極大地減少被他人神識現的幾率。」
呂逍淡淡地道:「哦,僅僅是因為這個原因麼?閣下若是再如此假話連篇,那我便不止使用陣法如此簡單的手段了。」
說著,呂逍又是將天星劍丸祭出,九粒金黃的劍丸飛直轉,看上去聲勢有些駭人。
呂逍手掌一出,幾粒劍丸向著光罩中飛射而去,極的度,讓空氣都是出微微的鳴聲。
瘦弱男子堪堪躲了過去,心中一陣驚駭。
呂逍一念法決,手上幾道手印打出,這光圈慢慢地開始縮小,如此,瘦弱男子活動的空間減少了許多。
「如此,我看你還怎生躲得過我的劍丸。」
呂逍剛剛並未將劍丸全射出,否則,這瘦弱男子根本沒一絲的可能躲得過,身上早已是幾個大窟窿。
呂逍這不過是逐漸在向對方施壓,讓對方的心理防線一步步被自己瓦解。
瘦弱男子見呂逍的劍丸又滴溜溜直轉了起來,心情不由得大為恐懼,現在,這狹小的光圈已經將他牢牢盯住,猶如活靶子,這劍丸射來,自己必定是滿身窟窿。
「好了!好了!我說,我說。」
呂逍的語氣變得十分的森寒,「如果你再有半句假話,我可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你最好想清楚了。」
瘦弱男子有些低聲下氣地道:「我施展遁術,是逃為了躲避其他人的追襲,因為我偷走了他們身上的不少寶物。」
呂逍的眼神顯得有些銳利,放佛能一眼看出對方的話是真是假,這讓瘦弱男子又開始慌張了起來,「我說的是真的,你把這劍丸和這陣法收了吧。」
瘦弱男子見呂逍不為所動,心道對方難道想來個趁火打劫,歎了口氣,道:「罷了罷了,我將我偷的寶物分你一半。」
言罷,從懷中取出數個儲物袋,零零碎碎地取出不少的寶物,大多是下品的法器,中品法器也有幾件。
雖然品階不是很高,但其中也不乏一些有特殊功效的法器。
呂逍現在可以肯定,對方說的話應該不會有假,語氣一轉,有些不悅地道:「如此多的法器,你如何能偷得到?」
畢竟,對方不過是接近元丹中期的實力,這麼多的法器(不乏一些中品法器,其擁有者應該有元丹中期的修士,這瘦弱男子為何能次次得手?
瘦弱男子連忙解釋道:「剛剛我現有很多修士聚集在一個地方,他們似乎現了什麼,其中一些人還打了起來,我這才有機會得手。」
「哦,他們在什麼位置?」
「就在那個方向。」瘦弱男子用手一指。
短暫地思考後,呂逍便是將陣器一收,同時將披風運起,整個人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瘦弱男子俟呂逍離去後,將地上的法器一股腦收進了儲物袋,然後一道符篆打出,又鑽入了土中
「奇了怪了,一龍去了這麼久,怎麼還不回來。」玄業有些疑惑地道。
這位一龍武僧乃是玄業坐下大弟子,對他的實力,幾位長老和主持都是毫不懷疑。
「莫非中途生了什麼事情?」一位長老顯得有些擔心。
玄業從懷中掏出一塊玉牌,玉牌上光澤暗淡,「奇了怪了,若是中途生出變故,他應該傳訊給我才是。」
玄慈此刻正全神貫注地關注著大陣,當即打斷了玄業的話語,「看看,現在陣中的情況如何?」
玄業當即向各峰出訊息,因為這傳訊令牌的珍貴,每峰只有一名護法才有,傳訊的距離有限,每一道訊息要經過幾次傳達,才能最終回饋。
傳訊的方式也是十分簡單,只是通過玉牌上的幾個點的明暗來傳達內容,這種傳訊受諸多的限制。
「主持,現在所有的修士都在陣中了,而且,有不少的修士在向著一個地方集中。」
「哦,那好,告訴各峰的護法,將『金剛伏魔大陣』打開,否則時間一長,恐怕有些機靈的修士就會察覺到不妥,那就糟糕了,這一次,要來個一打盡。」玄慈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眼中隱隱有一股血色在流動,哪裡還有佛家主持應有的和氣慈善
呂逍駕馭披風,老遠便聽見了金鐵交響,法器激鬥的爆炸聲,心道:「那瘦弱男子所說之處,應該就是這裡了。」
他選擇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將這披風收入儲物袋中,而後邁著迅捷的步伐循聲而去。
前面這個地方位於環形山的某處小盆地內,四周都被高大的奇形怪石被包圍的密不透風,石頭的下方還鬱鬱蔥蔥長滿了樹木花草,顯得生機盎然。
不過,呂逍此刻卻是沒有心情和時間來欣賞這美麗的景色,他皺了皺眉頭,跳下了山石,將附近的大致情況掃視了一遍,這個環形盆地比較寬闊,長寬約有千餘丈。
驀然,呂逍又感到自己胸口一陣熾熱的感覺,這感覺比前面兩次強烈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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