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這名負心花男被呂逍幹掉之後,還真在歸海閣引起了一場不小的波動,此人雖未達到元丹期的修為,但終究是天資不錯,在歸海閣也算得上層關注的人物。[?官場-小說]
而那名美婦回來之後,不知出於何心理,並未向他人提起過那夜的經歷,閉口不談此事。
這樣一來,長時間消失不見的這名花男,被當成了失蹤人員處理了,經過歸海閣四處的聯繫,尋找了那麼一通之後,見沒有任何結果,此事就漸漸的不了了之了。
像這樣的人忽然從歸海閣消失的事情,以前並不是沒有生過,這名花男不是第一個出事之人,也絕不是最後一個。
當風頭過後,歸海閣內再沒有人提起此人了,像其根本就沒有存在過一樣,這情形讓呂逍鬆了一口氣,但也感到了一股冰冷的寒意。
修士果然是斷情絕欲之人的較多,像呂逍這樣一位剛剛到歸海閣的人,如果有一天他失蹤了,想必閣內的反應還不如此番情景呢!多半是眨眼之間,就把他這個人忘置腦後了,絕不會費力的去打聽他的下落。
而這位美婦的神態明顯有了不同,不知是不是情侶背叛之事的打擊,整個人淡眉素抹,變得冷艷照人,渾身上下都流露出生人勿進的氣息,顯得十分的低調。
不過,他自這件事之後,在歸海閣的職位卻是連升了兩級,是呂逍上級的上級。
不知是不是巧合,這美婦有好幾次從呂逍的身邊擦過,但眼神卻是有些與眾不同。
呂逍的眼神卻是顯得十分的尷尬,想想那夜裡她熱情似火和渾身誘人模樣,呂逍臉上的血管都有些脹痛,這美婦就這樣淡定地站在他面前,讓他的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裡。
後來,呂逍從身邊的人得知,這名美婦的名字叫——公孫紅
昏暗的房間外,一連串有規律而清脆的腳步聲越老越響。
「進來!」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門開,一個長得有些邪異的中年人走了進來,「閣主」,這名中年人略微躬身地道。
「事情可有進展?」這位被中年人稱之為「閣主」的人道。
中年人從懷中掏出一個蠟丸,道:「這是派出去的探子剛剛得到的情報。」
這位閣主將這蠟丸接過,將整個蠟丸細細看了一遍,確保這蠟丸還沒有被剝開過,一張蠟黃的紙張上寫了幾行小小的字。
這位閣主將這幾行字看完時,眼睛鼓鼓的,瞳孔驟然放大了許多,鼻孔裡出了一聲粗氣,「蓬!」將書桌上的硯台狠狠地摔在地面之上。
雖然他沒有動用體內絲毫的元力,不過,手上的勁道也是十分的強,這硯台在這股子力道下,直接是被摔得完全碎裂開來。
這位閣主猶如要吞噬人的野獸一樣,怒道:「沒想到,他們竟然已經早早地計劃好了,這次兵敗根本就是逢場作戲,我們梁國數萬大軍,就這樣拱手送給了晉國,實在是可氣可恨!」
這名中年男子被這位閣主的氣勢所震驚,有些顫顫地道:「閣主,這是怎麼回事?」
這位閣主將這黃的紙條遞到了中年男子的手上,「你自己看吧!」
中年男子一眼迅將這紙條掃視了一遍,眼神中充滿了難以置信,「這這原來,此次上官虹將軍率領幾萬大軍攻打晉國邊境是假,投靠晉國是真,如此,我梁國便損失了幾萬精兵!」
這位閣主略微沉思了一會,語氣有些詭異地道:「這件事恐怕不是損失了幾萬兵馬那麼簡單,上官虹要得皇上應允,攻打晉國邊境的幾個郡州,必定有人為他推波助瀾;而且上官虹在攻打之前,應該與晉國的腦聯繫密切,為何一直沒有人現這個苗頭,必定有人在暗中幫助他守住秘密,這件來還真不簡單,我懷疑」
「閣主,你是說」
「不要說出來,這只是我的一個猜想,雖然十有**該是正確的。」
「那我們下一步該採取什麼行動?」
「既然這位上官虹將軍並沒有戰死,而且是梁國滋潤的或者,那我們便可以從他的嘴裡將整件事掏出來,來驗證我的想法,然後再將其殺掉,如此禍國殃民,賣國之人,實在罪不可恕。」這位閣主一把捏碎了手中的茶杯,眼中熊熊怒火。
「閣主的意思是,我們派出一隊殺手,潛伏到晉國,將這位上官虹將軍給暗殺了。」中年男子的手掌在脖子處一劃,做出一個殺人的動作。
「兵在精而不在多,派出一隊人馬容易暴露,反而是打草驚蛇,事情弄得不好辦,此次暗殺任務只須派出一男一女兩人。」
「閣主,只派出兩人!這,未免也太冒險了吧。」
「殺人本來就是一個冒險的事情,未免任務有失,此次執行任務之人,要層層選拔,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此事關乎我大梁國的國運,相信你不會讓我失望。」
「是!」中年男子利落的一聲應允,心情卻是格外的沉重,腳步也正如他的心情,沉重地走出了這個房間
呂逍閉上眼睛,整個心神完全地放鬆開來,隨著跳動的脈搏,他就這麼靜靜地坐了下去。
忘卻時間,忘卻地點,忘卻自己
心頭一片空明,進入那玄冥飄渺的狀態。
從他剛剛晉入元丹期到現在,已經時隔快一年了,現在的他剛剛步入二十歲的年齡,但是修為卻早已領先於同齡人,在整個梁國,在修為上,可以說,他已經是最年輕有為的了。
不過,這一年之中,呂逍卻是一點都沒感到自己有突破之機,哪怕是一點點,一絲絲,都沒有。
這《大衍》五大境界——風雷、玄火、地煞、天罡、金輪,究竟是何意思,如何參悟,呂逍現在一點竅門都沒有找到。
山峰上陣陣清風,已經連續吹拂了他七八天了,突然,他好像感悟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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