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逍跟隨這位男子的腳步,來到了一間六七丈的小屋,數節木櫃檯,上面整整齊齊的擺著數打低級符菉,還有些不值錢的原料。
還有扇木門通往了內屋,櫃檯後則有一名婦人正躺在一把竹製太師椅上,有些擔心的望著他的丈夫。
呂逍見到這名婦人時,不禁有些愕然,這不是幾年前在王家莊見到的那位王大小姐王思思麼?
此時,她的長相已經完全褪去了少女的稚嫩,從她的眉間,能看出幾分少婦應有的風韻。
不過,她的臉上卻帶著絲絲病容,呂逍進來,自然引起了王思思的注意,只是當其看清楚了呂逍本人時,整個人先是一呆,不由得就站起身來。
但是很顯然,這不是重病在身的她能夠辦到的事情,只直起了一半的身子,人又再次地倒了下去,一旁的男子見此,急忙伸手將其扶住。
「你是?」王思思吃力的喘了幾口氣後,其驚愕之餘,卻隱隱透出了一絲企盼的喜色。
呂逍害怕王思思當著這位夏家公子的面將自己的名字說出來,因為自己便是暗殺夏家的元兇,連忙道:「思思姑娘你好!」
「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遇見你,咳」王思思剛感慨了幾句,就臉色猛然血紅一片,一陣的咳嗽起來。
「夫人,你沒事吧!這位公子」男子環驚慌了起來,急忙輕撫著王思思的胸口,望向呂逍的目光充滿了哀求之意。
「我來看看吧!」呂逍一伸手,握住了王思思手腕處的脈搏,此時,他的心砰砰砰直跳。
片刻之後,就神色自如的放開了,然後說道:「她的病情,應該是過度驚嚇,再加之一路奔波,沒有休息好所致。」
「那好治嗎?」男子焦慮地問道。
「放心,此病只需要適當的調節,不需要什麼高明的醫術,要治好此病,在下還是有幾分把握!」呂逍安慰的說道,然後儲物袋中摸出了一個錦盒,讓王思思服下一粒,王思思當即不再咳嗽了!
「以後,每日服用一粒,十幾天後,就會徹底痊癒了!」呂逍又摸出了一個小瓶,遞給了男子,自信地說道。
王思思服下這裡藥丸之後,就立時覺得全身上下一不舒服,這一路的病荷竟然真的一去不復返了,她的眼中似有難言之詞,覺得知說些什麼是好?
呂逍見王思思重新煥了精神,心裡也是有幾分的高興,沒想到,天下竟然有如此巧合的事情,竟然會在這裡遇到這位王家大小姐,一念及此,呂逍便是回想起當年二人在花園的那一幕,那個純真暇的少女竟然已經為作他人之婦。
「不對!」呂逍感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合理,允州城離王家莊路途甚遠,相隔萬里,這位王大老爺怎會忍心把自己的女兒嫁到如此遠的地方。
呂逍看了一眼王思思,語氣不再像剛才那般溫和,「思思姑娘,你是不是該把王家莊那次生的事情再跟我說一說。」
王思思聽了,臉上浮現了悲痛之色,緩緩說起了當年之事!
原來,當初王家莊讓天劍宗派出弟子去維護交易大會的秩序,其實對方真實的目的並不是如此,這件事卻是黑煞堂、五毒門、煉血堂還有飛羽門的四位領暗中操縱著,目的是為了擊殺派出的天劍宗弟子。
王家本來和天劍宗有些淵源,但是迫於這四大領的壓力,只能任其擺佈。
這四位領也是十分的高明,擊殺這十幾名天劍宗弟子,故意布下障眼法,讓一般人以為這不過是一些散修之士為了劫財所為。
如此做,便更是引起了天劍宗上層的懷疑,讓他們以為對方是忌憚天劍宗的實力,這才故意使用障眼法,如此,天劍宗這才落入圈套,殊不知這黑煞堂、五毒門、煉血堂、飛羽門四大派早已經聯合,要共同對付自己。
王家在整件事中間,只是將這導火索點燃的火星,王家老爺害怕事後天劍宗的人將事情的原委查出來,不論是這四大派還是天劍宗,他王家都是得罪不起,不得已,只能帶著家人一起悄悄逃走,過隱姓埋名的生活。
然後不幸的是,王家在奔逃的途中,卻是碰到了一股凶悍的劫匪,奈之下,大家只好突圍逃命,結果這諸多的家丁和護衛都在突圍中喪命,其他之人一衝出包圍之後,馬上分頭躲逃。
後來王思思孤身一人來到了允州,遇到了這位男子,這位男子也是對王思思的容貌十分的仰慕。
後來,這位男子對她十分的照顧體貼,雖然二人相處甚久,但是這位男子卻從未做出僭越之事。
三年後,王思思為了報答相救之恩,就嫁給了這位男子,那時夏家在這允州城也算得上一大家族,這對夫妻也過上了兩年琴瑟諧和,安穩自足的日子。
但可惜的是,夏家卻莫名遭受了大難,到現在,王思思還不知道自己遭受的這苦難都是呂逍所為。
呂逍的心中不禁感歎,看來,還真是一報還一報,當初王家莊幫助四大派謀害自己,到現在,自己卻讓這位大小姐過上了顛沛流離的生活,這冥冥之中,還真似乎是由天注定的一般。
這位曾經讓他隱隱動情的女子,現在已經另作他人婦了,呂逍還是有些失落的感覺,這或許是所有男人的通病吧。
不過,他心中的那份眷戀還是讓他決定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他暗中跟隨這一行人馬,若是有土匪或往日的仇敵前來截殺,他必定出手相助
夫妻二人剛剛走出了允州地界,男子突然問道:「你的這位朋友叫什麼名字,你跟他很久前就認識了麼?」
王思思訕笑道:「就知道你會問這個問題,不會是吃醋了吧,他叫呂逍,以前是南疆天劍宗的弟子。」
男子不由得驚愕了一陣,「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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