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王思思這一方的歡呼相比,羅小胖那邊,則是一下子安靜了許多,面色變得分外的難看,在這麼一位美女面前丟臉,其羞愧要比一般程度深上很多,原本以為穩勝的一局,結果卻是變成了這般結果!
「那小子究竟是什麼來歷?」這位冷峻少年皺著眉,聲音有點冷意的問道,在這裡的年輕一輩之中,他幾乎算得上是頂尖的層次,這一次如此敗掉,恨意滿溢心裡。
「我也從未見過他,他應該不是本地人。」
「羅小胖,如今三局勝負已分,麻煩你以後離著我遠遠的,我實在不想再看你出現在我的面前!」在那少年目光凝在呂逍身上時,王思思也是淡淡一笑,衝著羅小胖朗聲道。
「嘿嘿,王大小姐可真是請了個好幫手啊。」羅小胖乾笑道,臉上的表情異常彆扭。
「彼此彼此。」
羅小胖沉聲喝斥了一聲,旋即便是一揮手,帶著自己的人馬對著山下而去,而當他的腳步,在路過呂逍身旁時,微微頓了頓,目光望向後者,露出一抹狠色。
呂逍倒也並未怠慢,拱手一笑,目光與那位少年對視了一眼,做了個表面上的大度樣子,這少年也就懶得再多說,抬腿便走,在其後面等人,也是略微有些不善的盯了呂逍一眼。
呂逍看了看一臉陽光的王思思,終於是喘了一口氣,現在,總算為這位大小姐了卻了一樁麻煩事兒,自己也是感到輕鬆了許多。
王思思拍了拍呂逍的肩膀,笑吟吟道:「沒想到,你這麼厲害,這一次你幫我解決了麻煩,我不會忘記你的。」
呂逍一下變得愣頭愣腦,不知說些什麼好
昏暗的屋子中
橘黃色的燈光,硬著一大一小兩道聲影,屋子外靜悄悄的,一片冰冷的月光灑下。
「你不是說,一定會讓我成為天劍宗的正式弟子麼?」馬南的臉上,如掛著寒霜,頗有些不滿地道。
「小子,你可知道,為了你功力提升,我耗費了多少固本培元的靈丹,這些靈丹有多麼珍貴,現在你竟然用這種口吻跟我說話?!」
馬南旋即沉默起來,聽著這有些蒼老的語言,他一語不吐,兩隻耳朵如通的一般,讓這語言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在他身後的這位黑色的身影,正是余裘,良久,他的語氣又稍稍變得緩和了一些,「你沒成為天劍宗的正式弟子,雖然有些遺憾,不過,卻不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了,現在,你眼前就有一個機會。」
馬南如眼前一亮,用有些急促的語氣道:「還有什麼機會?」
余裘嘿嘿一笑,道:「這一次,我們其餘幾大門派已經決定要向天劍宗施加壓力了。」
馬南頗有些不解,問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余裘冰冷地道:「再過幾天,我們就會將這一次天劍宗派出執行任務的弟子全部暗殺掉,當然,除了你以外。」
馬南聽得這個訊息,不禁一駭,「什麼這」
余裘道:「這不正好麼,我們將他們全部殺掉,你就成為了佼佼者,還愁不能成為天劍宗的正式弟子?」
馬南雖然心情急切,但是要讓他通過這一條血腥的途徑達到自己的目的,他論如何也不能說服自己,「你不是說只殺掉你的一位仇人麼?為什麼要傷及辜?」
余裘語氣一下變得十分的嚴肅,「從你上次傳給我的信息可以判斷,這位天劍宗的宗主現在已經渡過了三九天劫,晉入化境初期,如果我們不採取行動,那麼用不了多久,便會被天劍宗吞併,到時又是一場浩劫,天劍宗至今殺的人,恐怕也不會比我們少,門派之爭,向來是弱肉強食,我們不採取行動,便只能坐以待斃。」
說著,余裘從儲物袋中取出一粒指環,看上去是玉質的材料,泛著幽幽的綠光,「到時你只要拿出這枚指環,他們就知道你是我們黑煞堂的人,絕不會向你動手,你可以安全返回。」
馬南接過指環,他明白,再過幾天,就有一場法避免的屠殺,這些剛剛成為天劍宗正式弟子的少年,還未享受幾天這高高在上的榮光,便要成為刀下之鬼,這實在讓人感到有些殘忍,最讓他難受的是,呂逍也在這黑名單之上,現在,他要想著怎麼解救這位曾經予以他十分大幫助的朋友。
余裘突然輕笑了一陣,道:「其實,不能成為天劍宗的弟子,對你來說,也未必是一件不好的事,這正好為你大開了另一扇門。」
馬南道:「你是說,讓我成為黑煞堂的弟子?」
余裘點了點頭,「我黑煞堂的武功直來直去,不若天劍宗那樣龜的修煉,若是你投身我黑煞堂,不出十年,功力便能高過天劍宗一般的弟子。你在明可以是天劍宗的弟子,不過,實際身份,卻是黑煞堂的弟子,不管投身哪個門派,目的都是為了自己的修煉,所以,你好好想一想吧。」說著,如一陣風消失了
夜晚,馬南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並不是在想是否成為黑煞堂弟子這件事,而是在想如何幫助他的這位朋友,如果沒有合理的一個解釋,呂逍也很難答應他一走了之;如果將事情的真實原因告訴了這位朋友,就難保自己的間諜身份不會被洩露,那時會遭受什麼樣的極刑,他不敢再往下想。
他突然有一種想坦白的想法,承認自己的錯誤,來拯救這十多位辜的少年,不過,這種想法在他腦海中存在了一個多小時之後,就如雲煙消失了。
因為他知道,雖然因為自己的坦白救了眾人,但天劍宗的長老並不會因此自己的懸崖勒馬而廢了門派的規矩,況且,自己還中著奇毒,只有這個獨臂死鬼手上才有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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