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陽鎮,馮家
「呂家這一次情況怎麼樣?」在那奢華的房中,馮鈞坐在太師椅上,端著茶杯,淡淡的冷笑道。
「他們這一次損失慘重,傷亡有三分之一,而且,更為慶幸的是,呂春秋那個老頭子也受了不輕的內傷。」
「哈哈哈哈」馮鈞心花怒放,難以矜持,破聲大笑,「好!好!好!這黑風寨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想必現在這位黑風寨的寨主應該也受了不輕的傷。」
馮亮點了點頭。
「呂家和這黑風寨的梁子算是結上了,我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不過」馮亮皺了皺眉。
「不過什麼?」
「聽那些劫匪說,這一次呂家除了運送諸多丹藥去允州城販賣,還拉了好幾車紫金楠,我記得上一次呂家在鎮上就販賣過紫金楠,而且數量還不少。所以,我懷疑,呂家是不是有一塊專產紫金楠的風水寶地。這一次他們將大量的人丁抽去護送,呂家莊防守鬆懈,我的屬下才得以調查到這件事,現在基本可以確定我的懷疑是正確的。」
「原來呂家還給我藏著一手!」
「對了,父親,據我所知,上一次逐鹿大會勝出的呂家小子,好像是叫呂逍,現在已經晉入攝氣期了!」馮亮遲疑了一下,突然道。
「呂逍?那個才十五歲的小兔崽子?怎麼可能?」聽得此話,馮鈞也是先愣了一愣,旋即陡然失聲道,那聲音,都是因為震驚變得尖銳了許多。
見狀,馮亮也是苦笑了一下,他也很不敢相信,但這的確是事實。
馮鈞蒼老的臉抽搐了幾下,最後突然變得猙獰了起來,森然道:「看來,呂家現在正在積蓄力量,想要和我們馮家一決高下啊。」
「父親,現在呂家佔據著這地陰洞,每年的收入都是不菲,而且還有一處盛產紫金楠的秘密之所,更為恐怖的是,那個呂家小子的修煉度實在太過驚人。照這樣下去,不出三年,呂家的實力就會過我們,所以,我們還得早做打算啊。」
馮鈞嘴角的陰森更甚,他望著呂家莊的方向,冷冷道:「看樣子,呂老頭這是在逼我動手了,既然這樣,那就不能怪我狠下殺心了。」
馮亮聽得自己的父親終於做下決定,顯得有些興奮起來,這一次終於可以痛痛快快地大幹一場,讓呂家徹徹底底地臣服在自己的腳下。
「父親,若是我們對呂家動手,其他兩個家族決計不會隔岸觀火,他們打心眼裡不希望我們馮家一家獨大,所以,肯定會幫助呂家。所以,要動手的話,我們就必須在其他兩個家族做出反應之前,先將呂家解決了。」
聽得馮亮這一番分析,馮鈞甚是滿意,讚道:「你說得很對,兵貴神,看來,你最近的長進還不小。」
馮亮旋即一笑,道:「多蒙父親平日裡的指點。」
馮鈞一拍大腿,「好,你現在就去準備,我要呂家看不見明天的太陽。」
馮亮聽得父親吩咐,朗聲道:「是!」
回到莊子後,呂春秋讓呂譚將死去的護衛入土埋葬,再分錢財與這些死者的家屬,而後自己便一個人在密室中療傷。
蘇茹和呂萱聽說這一次遇到的劫匪,都十分擔心呂逍的安危,見呂逍平安歸來,久懸的心才平穩落下。
這一次,呂逍又為母親和妹妹買了不少的東西,呂萱拿著可愛的布娃娃,先前擔心所致的急迫才緩和了幾分。
一家人吃過飯後,呂逍回到了自己的屋中,淡淡燈光,照亮著整潔的房間。
呂逍坐在床上,雙目緊閉,而伴隨體內「九陽訣」的運轉,房間之內的天地元力也是泛起一陣陣波動,一絲絲元力滲透而入,最後慢慢被吸入體內。
這般安靜的修煉,持續了足足一個小時,呂逍的雙眼方才徐徐睜開,這是呂逍幾乎隔幾天便要做一個的功課。
呂逍輕輕歎了口氣,「只可惜我還未打通經脈,否則,吸納天地靈氣的度就可以開上不少。」
想到這裡,呂逍心中便是一動,從懷中取出了今日那黑衣男子送他的一塊玉牌和獸皮。
只見這獸皮上開頭寫著「天劍心法」四個字,呂逍終於忍不住好奇,接著往下看了幾行,上書:載營魄抱一離,專氣致柔如嬰,滌除玄鑒疵,有物混成,丹田之內,寂兮寥兮,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觀天之道,執天之行,盡矣!故天有五行,見之者昌。五行在心,施行於天,宇宙在乎掌,萬化生乎身。
天性,人也;人心,性有巧拙,可以伏藏。九竅之邪,在乎三要,可以動靜。恩而大恩生,迅雷烈風,莫不蠢然。天之至私,用之至公。生者死之根,死者生之根。恩生於害,害生於恩。沉水入火,自取滅亡。自然之道靜,故天地萬物生。天地之道浸,故陰陽勝
呂逍仔細地往下面看著,這一個個小字,對他的眼球產生了十分強的吸引力。
許久後,竟是微微點了點頭,其實說起來,這上面的這一段口訣,的確是十分艱深晦澀,但呂逍憑著自己的理解,竟能將開頭的這一段理解了個大概,放佛他真的就具備著這等特殊的天賦一般,這種現,也是讓得呂逍自己都有些詫異。
呂逍猶豫了一下,在打通第一條經脈和這位黑衣男子可能的不懷好意之間,呂逍漸漸傾向於前者。
於是緩緩閉目,五心向天,「載營魄抱一離,專氣致柔如嬰」
艱深晦澀的口訣,在呂逍心中緩緩升起,而他的心神,也是逐漸的變得凝聚,慢慢達到載營魄抱一離,專氣致柔如嬰這種狀態。
如此似雕像一般紋絲不動了將近一個小時左右,呂逍忽然感到自己丹田之處的經脈有什麼異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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