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公雞還未打鳴,呂逍便早早點爬了起來,雛鷹武會越來越近,呂逍每天除了勞作外,還要偷偷擠出的時間來訓練。【官場】
「我一定會通過這次雛鷹武會,讓母親為我感到驕傲」,呂逍在心中為自己打氣,今天又為自己加大了訓練量,早上的任務是從後山頂跑到山腰,再從山腰跑回山頂。
從山頂到山腰,有五里路左右,再回來一趟就是十里路,而且回來的時候還是向上爬山,難度之大,看上去根本不是這麼一個小孩能夠承受得住的。
呂逍剛開始跑得十分平穩,度沒有太大的起伏,又因為這是下山的路,跑完三四里,嘴裡喘著粗氣,但身體還能夠承受。
到跑完五里,到達山腰的那個亭子時,就感到心跳砰砰加,嘴裡十分乾涸。
呂逍並沒有停下來,掉過頭來,繼續向山頂跑了去。
不過下山容易,上山難,僅僅跑了一里多,呂逍就感到呼吸有些緊促,每一步耗去的力氣都是下山時的好幾倍,腿部肌肉酸,吃力之極。
呂逍咬了咬牙,知道這不過是一道坎,只要撐過了,身體就會慢慢適應下來。
呼吸漸漸變得有些困難,整個胸膛就彷彿風箱一樣大開大合地吐納氣體,而且每吸一下,胸膛都一陣痛。
「堅持!堅持!」
現在已經完成了平時的訓練量了,每向前跨出一步,呂逍就覺得自己的腿已經不是自己的,心臟砰砰砰像是要跳出來,嘴裡想嘔吐,卻又吐不出來。
「不行,我要比其他人更努力,我要不斷突破。」呂逍給自己下了死命令。
又向前跑了幾里,似乎已經達到了身體的極限,呂逍感到十分痛苦。
忽然——
彷彿過了一個高峰,呂逍的呼吸又稍微輕鬆了些。
撐過了這道身體上的難關,呂逍的步伐就始終維持在那種接近極限時的度。
待到上山跑過了三里多時,呂逍的身體又出現極度的不適應——呼吸又開始變得急促,步子十分地沉重。
「就是爬,也要爬到終點。」呂逍咬了咬牙,心中對自己說道。
憑著這一絲不屈的傲氣,呂逍接著一步又一步向山頂跑著。
終於——
山頂慢慢地出現在自己的視野中,提起了最後一絲的力氣,一鼓作氣,到達了終點。
立時感到雙腿沒了知覺,累得實在難受,胡亂地坐在地上。
這一陣難受的勁兒過去之後,呂逍很是興奮,那種臨近生理極限的感覺讓他有一種突破自己的成功感,他開始有些享受這種感覺了。
呂逍根本沒察覺到,此時自己的母親正在某處注視著自己,嘴角有一絲笑意,微微地點了點頭。
舒展舒展了手臂,突然,身體一僵,一種法相信的神色迅湧上臉龐,因為他現,自己手臂的皮膚,居然變得堅硬了許多!
這種徵兆,居然是快要達到煉體第四重的徵兆。
「這……怎麼可能?!」
這種現,登時讓呂逍目瞪口呆了下來,「幻覺,幻覺,一定是幻覺!」
望著手臂呆愣了好些片刻,呂逍突然閉上眼睛,狠狠地吸了幾口氣,待得心情逐漸平息下來後,他的手掌方才有些顫顫巍巍地再度撫摸自己的手臂。
手掌過處,有種如角質層般的硬度傳出,雖然這還沒有達到真正如木石般堅硬的地步,不過比起以往,明顯是要硬上數倍。
呂逍當即對著一棵碗口粗的樹砸出兩拳,「轟!轟!」
樹外面幹掉的一層皮竟生生被呂逍的小拳頭砸落兩塊,上面的樹葉也跟著簌簌落下幾片。
呂逍絲毫沒有覺得自己的拳頭有任何的疼痛之感,這的確是即將晉入煉體第四重的徵兆,只要待得這種皮膚再硬化一些,那就是貨真價實的煉體第四重!
不過……呂逍還是覺得不可思議,畢竟,從煉體第二重到即將達到煉體第四重地步的這段時間太短了,突如其來的天上餡餅,直接將呂逍砸得有些暈乎乎的。
「難道……是那隕石竄出的金光在我體內引起的變化?」呂逍揣測著,現在,恐怕也只有這個解釋最為合理了。
畢竟,自己是公認的資質最差的,單靠自己的努力,是不可能這麼短的時間達到這種地步的。
旋即手掌輕輕摸了摸胸口,似有一道灼熱之感傳出。
略微驚訝後,又變得欣喜起來,「要是照著這種度提升,自己通過雛鷹武會的機會不就大了很多,這件事,一定要保密!」
呂逍小拳頭握了握,自己的這個秘密若是被別人知道,可能會給自己、甚至家人帶來不小的麻煩,所以還是謹慎為妙。
呂逍剛回到自己房中,一股清香之氣撲鼻而來,桌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株淡金色的樹枝。
「這是什麼?」呂逍將這枯枝拿在手中,轉了幾下,細細地觀看,只見裡面淡淡的綠色液體在其中緩慢地流動著,如同玉髓一般。
呂逍一眼便覺得這東西不凡,早飯時,將這枯枝又拿給自己母親一看。
蘇茹一見此物,立時驚了出來,「你從哪兒得來的這麼一株靈藥。」
呂逍撓了撓頭,如實道:「我回到屋中時,意外在桌上見到的。」
「這可是一株二品的靈草——紫金楠。」
「什麼,二品的靈草!?」呂逍心中咯登一下,差點沒將飯噴出來,雖然不知道這二品靈草意味著什麼,不過光是靈草,就十分稀少了。
「這靈草不僅可以增強體質,而且對修煉還有不小的幫助。」蘇茹道。
「那這枝靈草是不是能值不少的銀子?」呂逍眼中露出激動的光芒。
「這麼好的一株靈草,當然要給你服用,再過幾天就是雛鷹武會了,真是雪中送炭啊,看來,冥冥之中自有上天眷顧我們。」蘇茹也顯得有些激動。
「不,娘,你還是將它拿到集鎮賣了吧,賣了它,我們一家人就可以過上一段富足的日子。」呂逍毫不猶豫地說道。
「傻孩子,這怎麼行呢,這雛鷹武會五年才有一次,你服下這靈草,便多了一分通過武會的希望。」蘇茹望著呂逍那稚嫩的小臉,輕輕摸了一把眼睛,然後摸了摸呂逍的小腦袋,想起了某人。
呂逍呶呶點頭,心道:「這次,我一定要通過雛鷹武會!」兩隻眼睛迸射出灼灼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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