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兄,這位便是嚴羅老祖,第三境聚靈巔峰的存在!」
「我燕國之所以能和其他八國達成協議,純粹是仰仗嚴羅老祖的震懾,否則我也不敢輕而易舉的做出進犯齊國的決策!」
燕雲動身著一襲華貴的明黃色長袍,渾身的氣息變得比初見時更為凝練,而且整個人也透露出一種特有的威嚴。
沈言心中不由得暗自點頭,看來燕國能在短短的時間內走到今日這一步,也並非偶然。
他打量了一下坐在主位旁邊一張椅子上的嚴羅老祖,只見對方雙目微合,對他的到來卻是視若無睹。
沈言當然不相信對方是沒有看見自己,只不過人家是自持身份,不願給他這個面子罷了。
不過沈言倒也不在乎對方的這種態度,畢竟單純以聚靈境巔峰的實力來講,無論是放在大宋還是南秦九國,都是金字塔最頂尖的那一群存在。
畢竟像是五祖那樣境界的存在,也是寥寥無幾的。
既然這嚴羅不願意理會自己,沈言自然也不會下賤到去熱臉貼人家冷屁股。
何況……三境聚靈而已……單純論境界來說,或許趙清虛跟其差不多,但沈言有理由相信,趙清虛絕對可以輕鬆的完爆了這嚴羅老祖。
大宋朝皇室的傳承,絕對不容小覷。
再者見識過大長老那樣第六境丹
境的存在,一個聚靈境巔峰,也實在很難讓沈言感到驚訝。
不過這嚴羅老祖的出現,反倒是證明了他先前的猜測,燕雲動的燕國之所以能和其他八國打成了某種協議,重中之重的關係便在於這嚴羅老祖了。
也許其他八國也有各自的隱藏力量,但既然燕國敢對齊國動手,那顯然齊國的力量比現在的燕國要弱。
而燕國即使覆滅了齊國,也必定會元氣大傷,雖然因為有嚴羅老祖的震懾其他八國也不會隨意開戰,可畢竟是要付出一些代價。
因此燕國現在的依仗就是嚴羅老祖,顯而易見的,燕雲動自然不會輕易去開罪,或者說是讓其感覺到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否則雖然有利益牽絆,但對方一個聚靈境的強者想要反悔,也就是簡簡單單看個心情二字罷了。
「國師,這位便是雲動的好友,沈言。」
不過燕雲動自然不可能因為嚴羅老祖的態度就不去介紹,他先是讓沈言坐在廳內客座的主位上,然後方才站在嚴羅老祖身前輕聲道。
嚴羅老祖終於是睜開了自己微微合攏的雙目,輕描淡寫的看了沈言一眼。
「嗯~」
隨後嚴羅老祖便從鼻尖微微滲出一絲輕輕的嗯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而沈言也裝模作樣的拱了拱手,一個是因為燕雲動夾在兩人中間的緣故
,另一個就是他也不想莫名其妙的得罪一個聚靈境的存在。
「國師,我們先前說到刺蝟關之戰,到時候只怕還需要您親自出手才是。」
見兩人之間的氣氛雖然有些古怪,但好歹也是走了個過場後,燕雲動便坐了下來,而後一臉慎重的說道。
「刺蝟關三面環山,易守難攻,若能奪下此城,你燕國便大勢在握!」嚴羅老祖點了點頭,聲音有些低沉而渾厚,不像是老者,倒像是一名氣息雄渾的中年壯漢。
「待得一切準備妥當,老夫便親自動身前往刺蝟關,行那搬山之事。」
搬山。
一個恐怖而又讓人感覺到啼笑皆非的詞語,不過對於聚靈境的存在來說,那可真的便是說搬就搬了。
管你什麼易守難攻之地,直接將那三面環山之地中的一面全部挪開,到時候反倒可以長驅直入,待得下了刺蝟關,再將山川搬回原地,便又成了刺蝟關的最好屏障。
不過欲要行那搬山之事,對於上境強者都算得上是困難無比了。刺蝟關既然是三面環山易守難攻之地,顯然那山脈不僅龐大而且還很高。
高且綿延不斷代表的是什麼?那就是幾乎讓人望而生畏的重量與質量。
所以這嚴羅老祖,倒也是個重諾之人。否則他只需要輕描淡寫的跑去將齊國在刺蝟關的守將給斬了
,然後讓燕雲動自己去打,其實從道理上來說,也是講的通的。
不過他偏偏選擇了最困難,但也最利於燕雲動的做法,搬山。
搬掉那綿延山脈,燕國便可長驅直入,如果說先前的缺月谷佔據下來是一個重地的話,那麼這刺蝟關,便是重中之重。
「如此一來,便仰仗國師之力了……」
燕雲動面色一驚,許久不見他實力雖然成長了不少,不過也還在周天之內徘徊,對於嚴羅老祖口中的話,簡直是駭然無比。
刺蝟關他自然見過,那高昂挺拔的山脈對於尋常人來說,簡直就是攀爬都顯得困難,所以連燕雲動都想不到什麼好的辦法可以攀越過那山脈對刺蝟關發動進攻。
你說這些士兵能不能上去,那自然是可以的,但花費的代價,絕對是平原作戰的無數倍,甚至於補給,以及天氣變化可能引起的泥石洪災,縱然燕雲動也是極為自信之人,可也不敢去賭那種幾率。
且不說翻越過那山脈能活下來幾成的士兵,但只是疲憊就足以讓三軍失去作戰能力了。
再者攀爬山脈鐵定不是一日兩日就能成功的事情,若這消息走漏,被刺蝟關守將知曉,直接就在另一端布下天羅地網,將燕**~隊一網打盡,簡直是不要太過容易!
燕雲動一邊恭維了嚴羅老祖幾句,旋即便商
談起另外的事情來。
沈言見其對自己毫不避諱,心底也不由得微暖了幾分。能在南秦九國這種地方遇見一個故人,連帶著他多日來迷茫無措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燕雲動接下裡的話他並沒有過多的關注,畢竟行軍作戰這種事情離他的確是有些遙遠。
而此時燕國皇宮的芷微宮內,正發生著一系列荒唐無比的事情。
「玉妃娘娘,你說你是不是個賤**?」
一個青年模樣的男子正將一位身穿淡藍色綾羅錦袍,上邊繡著銀線金絲青鸞的女人壓在梳妝台前,讓其雪白渾圓的臀部高高翹起,整個人的身軀也在不斷的搖晃著。
他一邊搖晃身軀,一邊用一隻手扯著身下高貴無比,略施粉黛卻媚態驚人的玉妃娘娘長髮,因為疼痛,這玉妃娘娘的神色都有些扭曲,不過整個人還是繡口微張,津液順著嘴角緩緩淌下,一副誘人無比的模樣。
「是……奴家就是賤人,賤到恨不得跪下來tian你的鞋底……」
玉妃娘娘的聲音有些發顫,膩人的好像是在呻~吟一般。
他身後的青年一聽到這高貴無比的妃子口中低賤的話語,整個人的呼吸居然在一瞬間粗重了起來,身體也是劇烈的顫抖了片刻,然後整個人便撲在了身下女人的後背上,不斷的用舌尖tian弄著對方的粉嫩
的耳垂,雪白的脖頸等地。
「今晚上就讓你和華妃tian我的鞋底……」青年的聲音有些嘶啞,半響之後方才抬起頭來,整個人面色蒼白,眼簾深陷,顯然一副縱慾過度的模樣。
「不知道你們的皇帝哥哥知曉了你們這幅yin~賤的模樣,會是個什麼表情啊……」
青年站起身來,啪的一巴掌扇在了玉妃的翹臀之上,直接便留下了一個血紅的手掌印。
那玉妃娘娘直接嚶嚀一聲,半褪的錦袍上水潤的痕跡更甚,然後整個人竟是瞬間癱軟了下來,再也提不起半點力氣。
「……老祖讓我去天明殿一趟,想必是那狗皇帝要見我,且讓我去看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幹了他這麼多女人,總得為他做點事才好……」青年穿好衣衫,然後猛然一腳踹在了玉妃娘娘的腰間,直接便將其踹倒在了地上。
「滾去洗乾淨了等著給老子tian……不止是鞋底哦……哈哈哈……」一邊放肆的大笑了幾聲,青年一邊轉過身去離開了這滿是淫靡氣息的華貴房間。
那玉妃衣衫半解,身上沾染著許多白濁的液體,被一腳踹倒在地上後,整個人竟是再度抽搐了幾下,連眼睛都徹底翻白了起來。
ps1:對不起jackaaas,霖雅,月空,以及很多朋友,小仙最近很煩很煩,
4號想寫來著,結果寫了幾個字就沒心思了,5號6號又是這樣,所以拖到了今天。
ps2:完本是一定會完本的,不過小仙對仙誓早就已經不報什麼希望了,之所以想寫完它,不過是曾經的一個承諾罷了。
ps3:我前段時間說估計還有20w-30w字,但現在連小仙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字,也許這幾十萬字根本就寫不完我所要講的一切,說不定到時候會懸念完本,等以後有機會開一本續集。
再度感謝,jackaaas,霖雅,月空的支持,無論仙誓結束與否,我們都是朋友o(n_n)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