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別人來說,如同天威不可測度的魔蠍妙局,對寒輝來說就是個渣,輕鬆地進入了其中,隱藏了起來。
只是他的拓印圖並不完全,也只能躲在裡面,他也是擊殺了希爾多沒辦法,大漠不能回,中土不能回,一個劍宗就能要他的命。
奈之下,寒輝才選擇躲入陣中,尋找機會,等著別的陣法高手拿著拓印水晶錢來的時候,他交換也好,搶奪也好,總之要湊夠一個陣圖。
自從寒輝進如之後,就端坐在洞府之中,調養自己的身體,滋養自己的神識,識海之中二十四個漩渦不停地旋轉,沒旋轉一圈,他的神識就會壯大一些,雖然看似微不足道,但是這種神識的進步速度卻也是別人的百倍有餘。
哪怕他腦海中只有一個漩渦,神識修煉的速度也是別人的數倍,何況裡面足足有二十四個漩渦?
他的手中把玩著一柄玉如意,這個時候,他才知道這玉如意的價值有多大,比元石還要貴重的多。
這是元氣之玉化,一般情況下,天地元氣因為某種原因,漸漸淤積起來,凝聚成元石,元石一般大小都差不多,也許是因為天地規則的限制,不可能有這麼多元氣聚在一起不外洩。
元玉乃是上古寶器的殘片,被埋在地下,漸漸地吸收大地精華,吸收天地元氣,變化而成。
當然,這都是前人的推測,寒輝卻非常的認可,他畢竟是地球上穿過來的,知道石油和煤炭是怎麼形成的。
元氣經過大地的過濾,是有可能形成這種神奇的東西,寒輝在手中把挽著玉如意,玉如意上滲透出絲絲白色氣體,這都是純淨到極點的元氣,這些元氣沿著他的毛孔,進入他的經脈之中,不停地滋養和壯大著他的經脈。
他丹田之中的芒碭山還剩下最後一絲,就可以接觸到核心,只要能觸屏到核心,他就可以破解最深處的禁制,收穫到整個芒碭派的傳承。
寒輝緩緩睜開眼睛,已經半年過去了,這半年間他沒有理會外面的事情,雖然他神識強大,所不查,可也不能總用神識探查八方不是。
他知道,自己馬上就能晉陞出神境界了,得到這玉如意,讓他的經脈完全鞏固,只要他願意,芒碭山便可以立刻煉化,到時候馬上就可以成就出神高手。
他不像別人,衝擊境界,還要調整心態,準備資源,甚至找人護法,他只要心念一動就是出神。
他之所以睜開眼睛,是感覺到在這種關頭,怎麼著也得休息一下,放鬆放鬆,神識掃射而出。
陡然間,他的臉色一變,一個白衣男子,端坐在一處高台之上,在他的面前擺著一張古樸的琴。
這男子正是希爾多的叔叔三悟齋主,這個老傢伙終究是過來了。
在高台下面,站立著一對對身穿鎧甲的士兵,其中一個身穿血紅色戰袍的將軍,就是寒輝曾經見過的莫良。
那個時候他威風八面,乃是軍中主將,這個時候,卻沒有那麼威風了,足足有幾十位身穿跟他同樣鎧甲的將軍,立在高台之下。
幾十萬練氣士將齊聚在萬里之外,肅殺之氣席捲天下,寒輝都不禁眉頭直跳。
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有這麼多的軍隊?足以比得上劍宗的人了,大漠帝國這是要幹什麼?
不會是專程過來對方自己的吧?自己沒這麼大的面子吧?用足以對付見劍宗的力量,來對付自己這樣一個劍宗棄徒?
其實,外面的軍隊並沒有寒輝想的那麼兇猛,雖然他們的人數跟劍宗差不多,那是因為劍宗招收的弟子少,劍宗的高端力量比這裡多啊。
真正決定一個門派強大與否,不是看這個門派有多少弟子,有千萬凝氣期的弟子又有何用?一個出神就可以將他們全都抹殺。
「我大漠立國,是為了對抗魔門,也是為了對抗中土道門!魔門雖然看著氣焰滔天,卻終究成不了其後,我們被困在貧困的大漠,資源稀少的大漠,是因為魔門嗎?不,不是!都是中土道門!」
寒輝雙眼頓時亮了起來,這傢伙什麼意思?聽這話語像是誓師一般,難道他們要對中土開戰?
可是像中土開展,為什麼還要在這裡誓師?
「我們大漠爭鬥多年,七宗六寇哪一家不是大勢力?不足以對抗中土的那十二個門派?但是,我們不合,自己消耗自己的力量,才最終被自己壓制,現在,我們終於立國,大漠統一到了星宿天皇陛下的統治之下!我們,要進入中土,佔領那裡!」
「現在,將你們調集到這裡來,是為了破解和魔蠍妙局,對於這妙局,我已經了破解之法,他們中土的人殺了我的侄兒,偉大的希爾多王子,上天賜給他智慧光圈,他卻被中土人卑鄙地殺害了!」
「這是在絕我們的後啊!」
寒輝直皺眉頭,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倒是是不是針對自己的?他跟中土開戰就開戰唄,直接殺上劍宗不就行,何必在這裡開誓師大會。
「那個藏頭露尾的小子,就呆在這裡面,我有感覺,他還沒有死,我已經通知了中土的高手,十二大派的人到這裡,幫我打開魔蠍妙局,抓住這小子,否則,就交出這小子的師門,如果不來幫助我打開妙局,也不能交出這小子師門的話,我就施展逆天禁制,將這裡毀掉,讓古墓中的人全都陪葬,當然,裡面也有自己人,他們死了,為了謝罪,我會帶領你們走出沙漠,征服中土!」
寒輝聽的直搖頭,這傢伙就是一天三悟的那位傳奇齋主?他被自己氣瘋了不成?
感覺說話有點白癡,不就死一個侄子嗎?至於嗎?又不是自己的兒子!
等等,想到兒子,寒輝的嘴裡露出一抹邪惡的微笑,希爾多不會是這位齋主的兒子吧?
「看來我得趕緊沖級出神境界了,遲則生變,這傢伙竟然找了這麼一個理由,偏偏底下的士兵還可以,連我都騙不了,還能騙得了誰?想要跟中土開戰,是七宗六寇的夢想,這次終於找到借口了。」
自言自語的寒輝眼中突然伸出寒光:「你們***想打就打,幹嘛用老子當擋箭牌?」
寒輝這邊自言自語,外面也傳來了震天的吼聲:「中土人卑鄙恥,暗算我天縱奇才希爾多王子,我們一定要征伐中土,將那片花花世界奪回來!」
「哼,三悟齋主好大的口氣,征伐中土,中土也是你們可以征伐的?」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
聽到這個聲音,寒輝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這個聲音他記得啊,就是劍宗的執法長老公孫天涯,上次差點要了他和崔仲卿的性命的那位。
同屬一門,寒輝受到劍宗的迫害最嚴重,也最想滅了劍宗,想不到公孫天涯也來了。
瞬息之間,寒輝腦海中有了千百個計劃,想著怎樣將公孫天涯永遠留在大漠之中。
公孫天涯身後,一艘艘劍宗齊整地排列在天空,劍宗竟然調集到了大量的人手前來。
「公孫天涯,西門明月,你們兩個都來了?有人說那人是你們劍宗的培養的弟子?」三悟齋主冷冷地對著天空說道。
虛空中劍光一閃,一到人影出現在公孫天涯身邊:「哈哈,齋主好眼力,竟然能夠發現我的存在,不過齋主這樣智慧的人,當知道流言止於智者,我劍宗如果有這樣一位天才,為什麼不庇護起來,還讓他到大漠這等凶險之地來?」
「哼,是非曲直自有公斷,都說那人是寒輝,將他抓出來,就知道是不是了!」三悟齋主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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