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鶴老人雖然被寒輝看出了心思,不過他活了不知道多少年,早就不知道尷尬為何物,微微一笑道:「我這雙老眼還沒有瞎,沒有哪個勢力,會捨棄小友這等曠世天才來做這種事情。最」
「向小友這般境界,在禁制上能有如此的造詣,將來一定是名震天下的大人物,比我要牆上百倍,至少我在魚躍境界的時候,不敵小友萬一,用這樣一個天才,來換我一張陣圖,希爾多王子不是這正的傻子。」黃鶴老人笑吟吟地說道。
希爾多也是微微一笑道:「既然黃鶴老人都說閣下是曠世天才,何必藏頭露尾,讓本王子看看,天下什麼時候出了這樣一位奇人?能勝黃鶴老人當年百倍?閣下也不是名姓之輩吧?能夠抗住小滅魂鈴的一擊,神識的確強大異常,煉器家族出身嗎?」
希爾多王子說著話,一雙眼睛射向寒輝,好像要看清他的內心深處掩藏的一切秘密。
這個世界上,練氣的功法浩如煙海,鍛煉神識的功法則就稀少萬分了,論是煉器師,還是陣法師,甚至煉丹師,都需要強大的神識,神識強大,煉器煉丹的成功率就高,練出來的寶器靈丹品質就好。
甚至,高手交手的時候,神識強大,激發寶器和功法就能上一分,操縱的寶器就能多上一件,這一分一件,很多時候就是生死之隔!
「哼,區區神識攻擊,還奈何不了我,希爾多王子,請吧!」寒輝冷哼一聲,指著徐徐顯現在玉璧之上的符文說道。
一眼望去,這符文雜亂章,隨著陽光的照射,緩慢地扭動起來,如同被陽光注入了生機和活力。
對,就是被陽光注入了生機和活力,這些禁制符文竟然跟陽光有關係。
希爾多王子站立在玉山旁邊說道:「我們一人一邊,同時破解如何?這裡有三十六組禁制,看看我們誰破解的多!」
聽到希爾多王子這樣說,黃鶴老人雙目之中頓時深處光芒,這符文神奇比,從弄來之後,他也沒有研究出太多名堂,只是破解出了一些皮毛,從而參悟出了這神奇的聚靈陣法。
可以說,他這聚靈陣就是受到這些符文禁制的啟發,正是因為如此,黃鶴老人才在這一直孜孜不倦地尋求答案。
他想不到希爾多王子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些符文是有三十六組組成,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希爾多王子白癡成這個樣子,在禁制上會如此高明?
「呵呵,想不到希爾多王子的叔叔三悟齋主的禁制修為果然在我之上,千年前一次切磋,平分秋色,現在看來他在禁制之道上的造詣已經遠超於我。」黃鶴先生說道。
他這樣一說,所有人都明白了過來,這希爾多之所以一眼能夠看出所有的禁制是由三十六禁制組成,原來是是受他叔叔三悟齋主的點撥。
「這三悟齋主是誰?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這裡的禁制不是不能拓印嗎?這玉山被黃鶴老人施展妙禁封印,誰能拓印?莫不是那三悟齋主來過這裡?這三五齋主到底是何方神聖?」
面對眾人七嘴八舌的疑問,一個人搖頭晃腦地說道:「你們久居中土,不明白大漠中的事情,三悟齋主在大漠中可謂如日中天,當年曾經一ri三悟,創造出一套攻擊神識的陣法!那個時候,他不過魚躍境界,卻能憑借陣法,轟殺出神高手!」
「什麼?魚躍轟殺出神?這三悟齋主也太逆天了吧?」
「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仰仗陣法之力,要知道,我輩為何沉迷於禁制之道?就是因為禁制知道暗合天道,組陳陣法鬼神莫測,越級挑戰也只在我們陣法大師中才會出現!」一個人傲然說道。
好像那一ri三悟,魚躍就可以憑借自己研究的陣法轟殺出神高手的人是他一樣。
寒輝也忍不住心中一動,他可是直到神識攻擊是多麼可怕的神通,想不到竟然有人研究成了陣法,能夠轟擊人的神識。
當然,神識攻擊只對有神識的人有用,還沒有到魚躍境界的人,不受這種攻擊的困擾。
可是,別人連魚躍出神都能殺,你一個沒到魚躍的還蹦躂啥,殺你不跟捏死個螞蟻一般?
「呵呵,黃鶴前輩過獎了,我叔叔說了,您老和萬千機前輩在禁制之道才是前古人後來者。」希爾多王子哈哈笑著說道。
此時,黃鶴老人也知道自己被算計了,這位希爾多王子看著白癡一個,其實心思細膩,白癡只是他表面上裝出來的。
寒輝在門口破解禁制,獲得了蓬蓽生輝的讚譽,他只怕就開始謀劃了,一切的行為都是裝瘋賣傻。
希爾多邁步走到玉山一側,對寒輝拱了拱手說道:「本王子出手了!」
說著,伸手朝著一處禁制猛然一指頭點出,正人瞬間呆立在哪裡,身體一動不動,寒輝看了一眼玉山,又看了看希爾多王子,沒有任何動作。
沒有任何動作也是正常,人群中發出陣陣歎息,這裡畢竟中土的禁制高手較多,波爾多好歹是大漠裡的人。
他們想當然地認為跟大漠王子作對的人一定是中土的陣法天才,再說了,波爾多算計的也不是寒輝一個人,還有黃鶴老人,他們中土的禁制泰斗。
「這禁制太難了,根本不公平,這位希爾多一看就是造就研究過玉山妙禁,受到過他叔叔的指點,而這位仁兄卻是第一次看到。」
「是啊,我足足看了三天,才看出來這些禁制是一組一組組成的,如果不是這希爾多王子說,我都不知道是三十六祖,在下也層自認為是禁制天才,面對這種禁制,也只能語歎息。」
「這人還是太年輕了,一不小心將自己的命都搭上了。」
「是啊,可惜了那兩個女子,卻要一輩子守活寡了,這希爾多只怕不會放過她們,要不我們出手幫下這兩個女人?」
寒輝還沒有死,已經有人開始打蓮仙子和湘仙子的主意了,這些人說話的聲音雖低,可如何瞞得過兩人。
一時間兩人面紅耳赤,底下的人看到兩人嬌羞的樣子,一個個加肆忌憚,一雙雙眼睛彷彿要將她們兩人扒光一般。
禁制天才門也是男人啊!在寒輝穿越前的世界,這些人都是標準的技術宅,看到女人如同黑暗中看到小白兔的惡狼。
那位出神大漢聽到眾人的話語,哈哈大笑著說道:「你們這些混材,看什麼看?這是我家王子的戰利品,這個藏頭露尾的小子死了,他身上的一切,包括這兩個女人都是我們王子的,這是規矩,想必黃鶴老人也不會阻止的。」
黃鶴老人看到寒輝一動不動,心中長歎一聲,懊惱不已,哪裡還有閒工夫管這兩個女人的歸屬問題。
湘仙子突然看口說道:「我們不過是昨天才結識這位寒前輩,以前並不認識,也沒有絲毫關係,只是聽說我們要來這裡見識見識,就帶我們來了。」
「所以,我們跟寒前輩沒有任何關係,不是希爾多王子的戰利品!」湘仙子說道。
寒輝心中暗道,綵鳳的女子果然勢力,雨仙子真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
「哼,你說不是就不是?等這小子死了之後,你們乖乖地跟這我家王子回去,做侍女吧,那也是你們的福氣。」出神大漢淫笑著說道。
這邊爭論著戰利品的問題,那邊希爾多王子卻是汗如雨下,渾身不住顫抖,一雙眼彷彿都要射出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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