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許諾之後,張守禮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猶豫之色,他倒是想滅殺了寒輝,換取求生的機會。
寒輝的眼睛撇向張守禮,他知道這傢伙不懷好意,說不定真的受到誘惑、對自己動手。
誰知道張守禮真的動了這樣的心思,身體猛然僵住,對面的沉虎也是一陣陰晴不定。
手中的斧頭豈不不定,到底是不是要個寒輝動手,手中的斧頭決定了一切的走向。
那綠衣妮子和紅衣女子臉上也顯出了猶豫之色,斬殺寒輝肯定能夠給兩人帶來一個逃生的機會。
「哈哈哈,好好好,想不到你這老怪物也有這等心思,夠細膩的啊!」寒輝仰天大笑道。
「任何人只要殺了這小子,我就可以放你們出去,我就想看看,到底誰能夠抗拒得了冥王的手段。
「冥王?你說誰是冥王誰就是冥王?老怪物,你想要指使動他們,還需要等上一些時日!」寒輝等著你漆黑怪人說道。
張守禮身體一震,手中長劍輕輕朝著寒輝一指,寒輝心中微怒,他隱藏的實力足以輕易抹殺出神高手,根本不用集結區區的張守禮。
張守禮冷笑道:「我正愁著怎麼跟寒輝師弟探討下修煉心得,畢竟寒輝師弟乃是曠代天才,有很多地方能夠指點為兄,但是,這位前輩既然說了,要將你斬殺,師兄我也沒有辦法。」
寒輝冷冷地盯著他:「這位怪物仁兄想要擊殺兄弟們,你就要履行?他們可都是沒有任何動作?」
包括綠衣女子在內的人,沒有一個人動手,當然,出了他們之外,也只有沉虎一人可以動手。
「我沉虎乃是堂堂男子漢大丈夫,哪裡能夠受你這種小畜生的安排?」沉虎禿頭一震,說出了讓寒輝心裡一震的話語。
沉虎是個好同志啊,現在就看張守禮的了,就不知道姓張的能不能夠理解。
就在寒輝想的時候,張守禮身體一動,手中長劍一震:「寒輝師弟,你也不要怪我,我早就懷疑你是魔道中人,今天就送你去見偉大的冥王!」
說著,張守禮輕輕一擺手,瞿峰掌中的寶劍一指,指向了寒輝。
「寒輝師弟,我也不行殺你,畢竟我們師兄弟,今天也是被逼奈,每年的今天,我都會拜祭你的。」
聽到瞿峰這麼說,寒輝也橫下心來,對紅衣女子和綠衣女子說道:「在場的就兩位實力強大,不知道兩位有什麼看法?」
「哼,我豈能聽那個怪物的驅使,雖然我也想殺了你,但是絕對不會借助這種手段和火候!」綠衣女子雖然臉色慘白,卻依然義正詞嚴。
寒輝倒是相信這兩個人,雖然他特別討厭綠衣女子,這兩人說得話,他倒是有一股莫名的相信。
「好!綠影姑娘既然不對我動手,我絕對不會對綠影姑娘動手的,不知道誰會聽從這個怪物的命令,難道張師兄?「寒輝說道。
張守禮臉色一沉:「寒輝師弟,不要說這麼多了,我早就想殺你,今天不過是個機會!「
寒輝微笑著點了點頭:「好,既然張師兄有意賜教,我只能接招,只是看張師兄的情況,只怕不是指教那麼簡單!「
張守禮哈哈一笑:「你倒是清楚,師兄我前途量,今天只好犧牲師弟了!」張守禮說著,伸手一揮,瞿峰一聲長嘯,手中寶劍朝著寒輝激射而去。
一道劍氣凝聚的長虹朝著寒輝的胸口直射而去,寒輝笑吟吟的望著這柄長劍,他知道憑借自己現在的實力,絕對我發抵擋這一擊,只能暴露自己的底細。
丹田之中,一股jing元長驅直入,突破層層封鎖,在長劍幾道他面前三尺的時候寒輝已經是合築境巔峰。
輕輕伸手一撥,那道直襲而來的劍光被一下子撥到了外面,瞿峰的臉色陡然變了。
張守禮也許有這個實力,但是寒輝絕對沒有這個實力,竟然輕描淡寫地將自己的寶劍撥的飛了出去。
定脈巔峰!
一瞬間,所有人都看清楚了寒輝的境界,瞬息之間,寒輝竟然爆發出了定脈巔峰的實力。
「你?你?你怎麼可能有這般境界?」瞿峰的臉色慘白,嘴角都開始不利索。
「呵呵,我說過,殺死你們如同捏死一隻螞蟻!」寒輝冷冷地望著瞿峰跟張守禮說道。
張守禮臉色鐵鐵青,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是應該繼續進攻,還是應該稍等片刻。
沉虎臉色一變,他怎麼也沒想到寒輝現在竟然是定脈巔峰的境界,他的爺爺說寒輝不過是二十多歲,他深信不疑。
從來沒有想過寒輝有現在的境界,張守禮眼珠一轉,懸浮在虛空的寶劍一轉,朝著寒輝的面們刺去。
寒輝一聲冷笑,劍宗真的沒落了,沉虎沒有動手,那一向狂妄的綠衣女子沒有動手,這張守禮竟然對子動手。
同樣是劍宗弟子,難道這傢伙只學會了自相殘殺?
張守禮的寶劍瞬息之間就到了寒輝的面前,寒輝手掌輕輕一翻,巨大的力量覆壓一切,如山的重擊擊在哪迎面直射的寶劍之上。
「這的是定脈境界巔峰!」這怎麼可能?
綠衣女子頓時叫了起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寒輝現在竟然是這般境界!
「姐姐,他現在不過是二十幾歲的年紀的,竟然隱藏這麼深,我崑崙也沒有這樣的天才!」綠衣女子對紅衣女子說道。
「這太不可思議了,我竟然沒有看出一絲端倪,這小子到底是何來歷?」紅衣女子也是滿臉疑惑。
將張守禮手中的寶劍撥出之後,寒輝的身體一動,手章翻轉,朝著張守護拍了過去。
一個元氣組成的手掌,上方禁制符文流動,形成堅固的一隻大手,朝著張守禮和瞿峰兩人鎮壓而去。
瞿峰比張守禮的驚訝甚,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寒輝的境界瞬間凌駕於他之上。
「你,真是找死!」瞿峰說道。
寒輝心中一愣,這傢伙真是糊塗了,自己現在完全佔據了上風,他竟然說出如此腦殘了的話來。
馬上,寒輝就知道瞿峰並不腦殘,身體一動,掌中的小旗瞬間脫手而飛,土黃色的光芒瞬息之間籠罩了整個天地。
寒輝一聲冷笑,手掌沒有絲毫停頓,一下子轟擊在土黃色的光芒之上,將土黃色的盾牌完全擊碎。
瞿峰的身體瞬間後退,寒輝一步邁出,袖子一抖,一張元氣大手憑空形成。
「轟隆」
一聲巨響,一柄寶劍被瞬間折斷,瞿峰的身體竟然被重重地擊了出去。
在瞿峰的身體被重重地擊飛了出去的時候,張守禮的身體也跟著動了起來,雖然他也不過是定脈初期的境界,卻懷著一腔怒火。
「大膽孽畜,不要一位投靠了魔門,就能為所欲為,今天我要除魔衛道!」張守禮喝道。
寒輝冷笑連連,手掌一抬,巨大的力量噴薄而出,朝著張守禮鎮壓惡如去,張守禮心神巨震,怎麼也沒想到寒輝一擊會有這般力量。
手中長劍一震,穿透層層阻礙,朝著寒輝防護的薄弱處激射而去,寒輝身體繃緊,手掌輕輕一轉。
一柄寒光四射的寶劍竟然被他夾在了手中,在他手掌中來回顫抖不停,哀鳴不已。
「本來我等同是劍宗一脈,想不到最先出手的還是劍宗中人,和就是所謂的劍宗嗎?」寒輝吼道。
在寒輝說出這番話的同時,綠衣女子轉頭對紅衣女子說道:「世界,聽他的口氣竟然不是正宗的劍宗弟子,對劍宗沒有什麼歸屬感!」
「這小子身上的秘密太多了,竟然能夠將自身的境界瞞過我們的日暮,甚至沉老的眼睛也出了差錯!」紅衣女子說道。
「他不過一位這位劍宗寒輝是奔騰境界弟子,想不到他啊來到這裡之後,輕易地就展現出了合築巔峰的手裡,結果這個境界沒有保持一炷香的功夫,這小子已經是定脈巔峰境界。」紅衣女子說道。
「他會不會有隱藏類的至寶,否則他怎麼能夠做到這般詭異神奇?」綠衣女子說道。
在這兩名崑崙女子交頭接耳的時候,張守禮身體一動,手中長劍化作一道劍芒,朝著寒輝的頭頂斬去。
寒輝再次一聲冷笑,伸手輕輕一,張守禮的身體被的倒飛出去,在空中狂噴鮮血。
「姐姐,我們應啊怎麼辦?」綠衣女子看到張守禮被擊飛了出去,頓時急了。
「不用著急,先看看,到底是張守禮厲害,還是這位隱藏到了極點的寒輝技高一籌!「紅衣女子說道。
沒有任何的阻擋,張守禮被一下子擊的飛了出去,在空中瞬間四分五裂,瞬間化為漫天的血霧。
瞿峰愣愣地站在那裡,手掌寶劍顫抖地我在自己掌中,傻傻地望著寒輝,不知道該怎麼辦。
「瞿師兄,張守禮師兄已經被擊殺了,你難道不要替他報仇嗎?「寒輝望著瞿峰笑吟吟地說道。
「寒輝師兄曠代天才,張守禮不自量力,想跟師兄切磋,師兄一時失手,將之斬殺,在所難免。「瞿峰趕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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